所以,他的父親才選擇了這裡建立國度。 當然,出於隱蔽性考慮,坎瑞亞建立在了地底。 但這應該還是一個秘密才對,他們沒有向任何人宣佈過,坎瑞亞的建立。 這個學者,究竟是誤打誤撞運氣好才找到這裡來的,還是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伊弗倫德·亞爾伯裡奇,向這位學者你致敬,很抱歉的告訴你,你的話我們不能完全相信,我需要對我的國民的安全負責。”(不確定坎瑞亞的王族究竟姓什麼,這裡就當有攝政資格的亞爾伯裡奇和王族是一個姓吧。) “我相信,如果須彌真要解決我們這些‘背神者’,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所以對於是你‘間諜’這個可能性幾乎為零,但這不代表你沒有其它壞心思。” 伊弗倫德有一雙漂亮地湖藍色眼睛,而他坦誠的話語也給人一種光明磊落的感覺。 至少,左塞爾感覺他對這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已經心生了好感。 這是上了年紀了,所以對優秀的年輕人會不自覺的愛憐對方嗎? 他可不記得自己是個這麼容易對別人心生好感的人,但他身上那些元素裝置沒有絲毫反應,就證明對方沒有動用元素力,只是個普通人。 左塞爾心底的“求知慾”,頓時又燃燒了起來,這樣的原理,還真讓人忍不住想探究一下。 儘管他是梨多梵諦天文學的學者,而不是伐護末那社會學的學者。 “我能理解年輕人你的顧慮,我的名字是‘左塞爾’,至於‘姓’?” “在我被驅逐出須彌的那一刻,那個‘姓’就已經被剝奪了,而我也沒有資格再使用那個姓了,至於真假,你們可以去須彌看一看,我想,我的驅逐令應該已經下發到了須彌的各地區。” 左塞爾語氣裡帶著一絲無法釋然的感情。 當然,這些話和情緒裡有一部分是他裝的,他的姓並不是被“剝奪”了,而是他自己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再掛上那個姓了。 但驅逐令的事是貨真價實的。 伊弗倫德與自己的朋友對視了一眼,他在他的兩個朋友眼中看見了對左塞爾的同情。 如果對方說的都是真話的話,他跟他們確實會是同路人。 “我能知道,左塞爾先生你是為什麼違反了神明禁令嗎?” 伊弗倫德想了想開口問道。 “我是教令院的學者,我不知道你們對教令院的瞭解有多少,但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教令院建立之初,赤沙的神明就定下了六條人類不可逾越的禁令。” “其一,人類進化之事; 其二,妄談生與死之事; 其三,探索宇宙之外之事; 其四,窮究言語之濫觴之事; 其五,敬畏神而不行奉獻之事; 其六,慢言奧秘而心無懼怕之事。” 左塞爾說到這停頓了一下,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面前的三個年輕人。 果然在對方的臉上觀察到了火候不到家的掩飾。 “而我違反了其中的第三條。”左塞爾繼續說道。 “在被那位執掌審判的大風紀官發現後,我也就被驅逐出了了須彌,之所以是驅逐而不是賜死......” 左塞爾停頓了一下,“是因為須彌的執政官伊西斯大人憐憫於我,我才能活了下來。” 左塞爾最後的語氣裡露出了一絲慶幸。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伊西斯大人,請原諒我的胡編亂造與言不由衷。 “我知道了,至於你是否能留下來,還得等你見過其他人後,由他們對你進行評判。”伊弗倫德有些心軟的說道。 父親曾告訴他,“無神的國度”當接納一切不信仰那群偽神的人們,而作為坎瑞亞未來的接班人,他需要明白這個道理,也需要有自己的看法。 “請跟我來吧。”伊弗倫德對左塞爾說道。 看著站在他前面的三人正準備轉身,左塞爾動了動,跟在了他們身後。 年輕人,就是好解決。 左塞爾心底想到。 但估計等會兒就該有一場“硬仗”了。 希望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狡辯、啊不,辯論水平依舊線上。 左·教令院辯論社團的前王牌·塞爾想到。 ...... 左塞爾目不斜視、面色不改的跟在伊弗倫德三人的身後。 嘖,須彌最鄉的地方都比這好。 果然,不該對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有什麼期待,這地方生活水準大概是伊西斯大人還沒來到須彌時,須彌的生活水準吧? 那個年代距離左塞爾太過遙遠,這也只是他透過歷史書籍進行的猜測。 因為,別說左塞爾,估計現在的須彌人都不知道飢餓是什麼滋味了,他現在看見的景色,估計也只會出現在須彌的小說裡吧? 隔壁歸離集都比這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至於其他地方? 左塞爾沒有關注過,須彌大多數的人也不會去關注。 伊弗倫德在悄悄地觀察左塞爾的神情,見他的表情和初見時沒有什麼不同,鬆了一口氣。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