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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兢兢業業幹活中(又是胡編亂造的1章)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在深淵又兢兢業業的幹起了以前在須彌乾的活。 通俗來說就是:建了一座城,成了這座城池的執掌者,制定了一系列很荒唐但又符合深淵實情的制度,被迫成了深淵生物的“父親”? 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林書瑾沉默了一瞬,轉而抬頭看向了高塔之上的瑤臺境。 林書瑾站在瑤臺境前,銀白的華光自高臺向四周灑去,剛好能籠罩整個鏡花城。 (別問為什麼兩個名字都充滿了華夏味,問就是林崽的巔峰取名水平只能取出華夏名。) 當年在詢問流瑕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林書瑾便親手提起了好久不使的槍打遍了整個深淵,在一些聽不進去她道理的傢伙的骸骨上,直接建立起了這座鏡花城。 (你問流瑕是誰?就是那個沒名字的黑影嘛~) 簡單、粗暴,但勝在有效。 想要消除深淵是不理智的,正如那句話所說的,有光的地方就有暗,深淵是世界意識選定的“廢棄物”堆積地。 雖然是廢棄物的堆積地,但不代表世界就放棄了這裡,這裡仍是提瓦特星球的一部分,哪怕這一部分裡已經有一部分被虛數之海淹沒了。 林書瑾取出豎琴彈奏了起來。 悠揚的琴聲在深淵之中迴響,許多的深淵生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開始安靜的聽林書瑾的演奏。 事實上,就目前來說,深淵並不是她的一言堂。 深淵裡存在兩種生物:一種是沒有形體的深淵生物,他們似乎能自由穿梭於深淵的各個角落,但是無法離開深淵,因為他們沒有肉體,沒有真正活著,他們只是過往的影子;一種是擁有形體的深淵生物(類似深淵教團他們這種勢力),這類佔少數(雖然深淵本來就地廣人稀),他們只適合待著深淵的邊緣地帶,不能太靠近深淵內部,因為越往裡走,他們的神智就會被逐漸清洗,淪為世界的養料。 前者奉林書瑾為“父親”,因為照他們的說法,她給了他們道標,讓他們覺得自己有了“價值”。 後者因為從來沒有見過林書瑾,似乎把她當成了“大魔王”,致力於拉攏、“拯救”前者。 至於後者為什麼沒見過林書瑾,因為林書瑾的鏡花城建在深淵的最深處,而當初打過的深淵生物,不包括住在外圍的菜雞。 而鏡花城的不遠處就是無垠的虛數之海,她在這裡鎮壓著虛數之海的前進。 但與其說是鎮壓,倒不如說是在給虛數之海唱搖籃曲,讓祂淹慢點,不然她撈不快提瓦特了。 對於怎麼忽悠,啊不,怎麼給虛數之海唱搖籃曲,她還是有經驗的,畢竟以前梅林也是這麼忽悠(劃掉),也是這麼給母親唱搖籃曲,不讓她醒來的。 雖然最後母親還是醒了。 但沒關係,對於虛數之海而言,時間是最不值錢的東西,祂延緩前進的這點時間,換成人類計時,少說也得是千年起步。 一曲終了。 今天的搖籃曲結束了。 林書瑾收回了豎琴,從瑤臺境往下走去。 瑤臺境不是深淵的太陽,而是月亮。 因為林書瑾覺得,深淵不適合被太陽籠罩,太陽過於耀眼,估計會灼傷那些孩子,所以林書瑾選擇造了個光線柔和的月亮。 (類比淵下宮的龍蜥,習慣了黑暗,無法面對大日御輿,但淵下宮並不是毫無光亮的,因為存在發光植物。) 為此,林書瑾還臨時搖了好幾個老師遠端教她。 “父親。” 一大團黑色的、沒有形體的生物出現在了林書瑾面前。 “怎麼了,斯里弗厄?” 林書瑾語氣溫柔的問道。 “我想繼續聽一聽外面世界的故事。” 斯里弗厄目光灼灼地說道。 “好。” 林書瑾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他們終其一生也無法看見外面的風景,因為他們無法離開深淵,所以林書瑾並不會介意給他們介紹外面的世界,給予他們一個難以實現的夢。 不過他們唯一離開深淵的希望,或許是坎瑞亞的那位“萊茵多特”? 畢竟她手底的那些造物有不少是來自深淵的。 只是可惜…… 林書瑾摸了摸斯里弗厄的“頭”,對方也蹭了蹭她的手心。 提瓦特大陸無法做到容納他們,那裡,不是他們的家。 “父親,你要走了嗎?” 斯里弗厄見林書瑾停下了繼續講述故事,小心翼翼地問道。 隱藏在四周的深淵生物們也豎起來耳朵。 他們一直知道他們的“父親”不屬於深淵,她遲早有一天會離開這個充斥著硝煙與敗落的地方。 他們只能擁有短暫的相會。 “暫時不走。” 林書瑾有些心軟的說道。 實際上,她在深淵的事已經辦好了,隨時可以回須彌。 只是…… 應該怎麼形容呢…… 雖然他們打架鬥毆,但他們還是好孩子? 林書瑾腦海中浮現出這些深淵生物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的場景,有些心虛。 還是那個問題,這些孩子看見的視角與人類或者說其他智慧生物不一樣,那種極具破壞性的行為,在他們看來其實跟捉迷藏差不多。 他們無法分辨除了一動不動的休眠外,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