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一定要嚴懲,他這是公然違反教令院禁令!”
“他的行為簡直是在褻瀆須彌生命與智慧之國的立國之本!”
“年過七旬,但樣貌仍如青年,駐顏術或者長生術在教令院內是擁有訶般荼職稱的學者才能查閱的資料,他的第一個實驗品,或許就是他自己。”
“他的生物實驗不少次是明顯不符合規範的,但看在他科研成果的份上,教令院只是口頭批評,並沒有做出處罰。”
“但這次,他的行為絕不能姑息!”
“如此屢教不改,還光明正大的觸犯禁令,我提議將他逐出須彌!”
賢者會議上,六位賢者各抒己見,進行了一場“平和”的交流。
然後,表達了自己意見的六位賢者將視線轉向了主位上,今日被特意請來參加會議的林書瑾。
“說實話,這只是教令院的內部很普通、很常見的學術不端問題……”
“你們自己決定就好,為什麼還要特意讓我來聽取你們的意見?”
“還有就是,既然那位學者的學術作風很早就出現了問題,那麼為什麼不讓風紀官介入?”
“教令院的規矩,不是擺設。”
林書瑾先是語氣有些無奈,畢竟這種事教令院自己處理就行了,完全沒必要讓她特意出面的。
而後林書瑾話鋒一轉,神色嚴肅的看向六位賢者。
“這……”
六位賢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用眼神相互詢問道:
[你們沒告訴伊西斯大人,那人長得像誰嗎?]
[大賢者,你沒告訴伊西斯大人的嗎?]
[我以為你說了……]
[我們以為你說了……]
六人頓時陷入了沉默。
這種低階到不能再低階的錯誤,沒想到他們也會犯。
“怎麼都不說話了?”
林書瑾看向臉色有些奇怪的六人,有些疑惑的說道。
教令院並不缺乏世人眼中的天才。
能有本事違反禁令,而且還讓教令院的賢者們這般重視,說明那人並不普通。
林書瑾和須彌的幾個神明雖然退居了二線,不再過多過問須彌的政事,凡事都讓他們自己動手解決,但在教令院,他們幾個還是需要給學者上課的“導師”呢......
所以,教令院中發生的風波,其實林書瑾並不是毫不知情。
他們口中的那人,多半就是“多託雷”。
這個名字,林書瑾並不陌生,除了是因為對方的名字與遊戲裡的愚人眾第二席博士相同,還更是因為,林書瑾看過不少對方的論文與研究報告。
但很神奇的一點是,林書瑾其實從來沒有真正與多託雷見面過,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在主動避開她的活動範圍。
既然他那麼做,林書瑾也不會不識趣的違揹他本人的意願。
“伊西斯大人,您有注意過,阿彌利多學院的訶般荼多託雷的長相嗎?”
最後,在其餘五人的推搡下,作為教令院賢者之首的大賢者開了口。
“難道長得很‘驚天動地’嗎?”
好好的,提人家長相干嘛,教令院憑的學術能力,又不是臉?!
林書瑾在心底翻了個白眼,疑惑道。
“對於進入過‘真理之光殿堂’的人而言,那張臉,大家再眼熟不過。”
“學者多託雷,出生於新曆1489年,在適齡年紀入學基礎教育學校後,短短几年就達到了教令院的入學水準,被特批入學教令院,之後也是憑藉自己優秀的能力取得了相當傲人的成果,如果不是學術品格存在瑕疵,他也許會成為教令院近千年來第一位在不到30歲年齡評上訶般荼職稱的學者。”
“而促使諸位賢者對他的行為百般縱容的原因,是他與人類鍊金學的開拓者、第一人海因裡希大賢者,長得十分相似。”
“我們渴求從他身上看到通往真理之門的階梯。”
“理智上我們清楚,真理是靈光一閃、是歲月積累,但毫無明顯的進步,在情感上真的讓人感到疲憊。”
大賢者,準確一點是悉般多摩學院素論派的賢者,不敢正面看向上位,低眉心情複雜地說道。
嗯......她還真有些忘了,自家學生跟多託雷長一個模樣了。(林書瑾:二人論堅定擁護者,絕不會認錯任何一個人。)
該說不說,還是因為她的學生海因裡希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