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少聽他們說,什麼教令院入學和畢業就很難了,想要當上研究員留在那裡工作更是吃盡了苦頭。”
“我們這風景好,氣氛也要比教令院輕鬆,而且還有人說,在這裡能交到好運,學業和研究也能變得順利起來。”
“這些基本都是我聽偶爾來店裡買衣服的學者們說過的話,反正像我們這種普通人,義務教育學的東西就已經足夠了,學者們操心的那些我們也搞不懂。”
老闆聳了聳肩道。
小時候她或許還會因為憧憬對學者十分羨慕,長大後知道當學者也沒那麼輕鬆、容易後,還慶幸過還好自己天資平平。
不然當年真考進了教令院,現在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不過,對面那好像有幾個教令院的學生。”
剛說完,老闆就注意到對面出現了幾個教令院的學生,然後用手給空和派蒙指了指方向。
就是站在門外對面,一起說些什麼的幾位穿著教令院制服的學生。
看見老闆的動作,空和派蒙也隨著老闆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幾個教令院的學生正聚在一起。
“他們好像看起來挺憂慮的。”
視力不錯的空看見對面幾人臉上憂愁的表情。
“唔,我之前也見過他們,他們幾個前些天一來就是那個愁眉苦臉的樣子了。”
“還是我們做生意的好,完全不用去煩惱那些高深的學問該怎麼去學、去發展、去延續。”
老闆仔細觀察那幾個學生後,才想起她前兩天好像見過他們幾個(這樣的組合還是比較讓人印象深刻的),對他們的遭遇表示同情。
“他們現在正在聊什麼的樣子,要不我們偷偷過去聽聽吧。”
派蒙悄聲地跟空咬耳,防止老闆聽見他們不好的行為。
空點了點頭,兩人跟老闆道別後,就慢慢往那幾個學生的方向挪過去,躲在一處堆放的木箱後面,空和派蒙聽著不遠處幾個學生的談論。
“唉,不行。我完全沒打聽到有用的訊息。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麼,街上總是有拿著教令院手信的鍍金旅團來來往往的,搞得我有些擔心”
幾個學生裡,體型較胖的學生語氣憂愁又擔心。
“怕什麼!那些鍍金旅團本身就有不少人是幹這種事的!”
另一個戴著眼鏡的學生倒是一點也不害怕。
“但最近教令院不是抓得很嚴嗎?我可不想被那些風紀官抓到”
被胖學生的語氣所感染,另一個學生也有些擔心。
“教令院的大人物們要的又不是我們這些學生需要的一般貨,只要我們表明身份,還是有的談的。”
“我有訊息,有貨的那些旅團的人經常會出現在迪亞法飯店,只要花五十萬,就可以向買到東西的情報。”
戴眼鏡的學生循循善誘的引導著自己的夥伴。
“等一下五、五十萬?!光情報就要五十萬的話,東西豈不是根本買不起?唉,完了,看來我是別想靠這個畢業了”
胖學生一聽這個價格,頓時覺得沒戲了。
“也不見得,畢竟我們幾個的研究方向都比較偏門,這種刁鑽的知識,除了我們還有誰會買?”
戴眼鏡的學生顯然比自己夥伴要更冷靜,也知道得更多。
“有道理,現在最關鍵的還是找到引路的人。我們幾個乾脆先湊一下錢,向他們打聽一下?”
其餘的幾個學生被這番話說服了。
“喂,空,他們討論的事聽起來好可疑啊。”
派蒙躡手躡腳的扯了扯空的衣角,小聲地說道。
“「這種刁鑽知識,除了我們還有誰會買」我沒聽錯吧?知識是可以買賣的嗎?”
派蒙聽見這話,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向空。
“的確很可疑,不過教令院需要的東西也和「知識」有關。”
空微微眯眼,看向的那幾個學生的視線也略帶幾分審視。
買賣知識
這樣的用詞,聽起來說不定真跟「罐裝知識」有關。
:()我給須彌三神打工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