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了,有啥話下去和她說就行了。”
雙手雙腳被綁縛上粗糙的刑具,冰冷刀刃貼住脊背,他看向巫山的方向,一直看著,一直看著,直到讓人戰慄的劇痛從背後傳來,撕裂的痛楚從肌膚向骨髓蔓延。
痛,好痛。
沒關係,再堅持一下。
只要熬過這一陣,就可以贖清他的罪。
罪?
記憶又開始混亂。
他犯了什麼罪?
好痛。
血肉淋漓模糊,在生與死昏暗的邊界,他看到了一個人,坐在鞦韆上笑吟吟地看他,嗓音清冷,像是蟾宮裡的玉石清響。
“阿諾。”
“這是你家鄉那邊的曲子嗎,還挺有趣的。”
“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