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島國的小妖魔肆虐,所以隨手斬掉,往往這些都是結尾。但是白玉堂作為六扇門的人,看到過許多歷史檔案當中記載著,妖魔的等級劃分,那些妖魔們最低的等級也是黃金級的九段,九段是等超過了劍豪之後,才能夠擁有的實力。
確實,這些看起來沒什麼,很多人都能夠達到。但是不要忘了,這些最低等級的妖魔,就像是社會當中那些老弱病殘的存在一樣,都是妖魔界最底層的生物,所以正常的妖魔,最少都算是七段。
又聽到了七段這個詞,但是任多富想到了曾經金城武說自己最強大的時候,就是七段,聽到了白玉堂的解釋,算是對七段有了一個比較直觀的概念。
“七段是正式黃金級入門之後,開始進入黃金級的概念,就像是我現在,實力和你硬拼,比你稍弱一點,你不要笑,比你弱這是真的,而我們的實力,才算是八段,七段的強者,能夠一個人打我們五個、十個!這就是七段和八段的差別,超過了這個差別之後,以後每相差一段,之間都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階梯一樣,很難超越。”
“難道你以為被封印的這些,就是七段的妖魔?我們連最基本的妖魔都不能搞定,你還想著更厲害的妖魔,你這是在送命,我們雖然算是江湖上的俠客,但是除暴安良也要按照自己的實力來!”
白玉堂的話讓任多富的內心一震,但是下一刻任多富便將這些全部駁回。按自己的實力來,這句話說得多麼的冠冕堂皇,說出來之後,確實讓人無法不接受。但是任多富想到了曾經因為自己的任性,結果送命的松下鈴,忍不住笑了起來。
“既然已經接受了這件事情,那就不要退縮,我曾經就是接受了之後然後退縮,結果讓一個人白白送了命……”
“接受這件事?別開玩笑了,這件事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和我們沒關係,我們只不過是來幫忙,但是事件被他們自己破壞了之後,整件事情便永遠和我們沒關係了,你懂嗎,現在我們搞不定,所以我們不能夠將自己的命也賠進去!”
“搞不定了才離開?你是不是將這些事情想得有些簡單了,我們既然已經參與進去了,已經給了他們希望,現在自己用搞不定這種藉口讓他們放棄,讓他們連最後的意思希望也沉入這絕望的深淵?”
“誰?我們給了誰希望?我們從來都是默默無聞的站在最後幫忙,我們給過誰希望?就算這件事情結束了,那些被幫助的人們永遠都不知道,誰才是幕後功勞最大的人,所以就算是失敗了,他們也只不過是就這麼死去,他們,永遠都不會沉入到恐懼,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些事情從最初的時候,便是以他們死亡當做結局,而我們,永遠都不會被他們熟知!”
白玉堂和任多富的針鋒相對,讓另外的一個人顯得有些尷尬,因為從一開始,她就不是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而現在兩個在她眼中實力強勁的英雄一樣的任務,卻在為她們島國的事情爭吵,想到了自己這些島國的人作死將那些妖魔喚醒,小鳥遊真夏的內心當中,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不,既然你從一開始的時候,就選擇了參與進去,那麼這件事便已經和你有了關係,曾經為了幫助一個原始部落的我,就是因為幫助他們,才牽扯了進去,而之後我幫助到了更多的人,便越陷越深,等到最後自己發現實力不夠的時候,想要退出已經晚了。”
“你這麼說,那麼當初你便是被他們知道的人,睜開你的雙眼看好了,周圍的島國人將我們這些想要幫助他們的人,視為眼中釘,就算是走在了大街上,他們也會羞辱你,他們也會不自覺的看輕你,這就是島國人,而且現在的妖魔也是他們自己放出來的,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無力幫助他們,那麼我們從來就不是有錯的人,只是我們這些傍觀者有心無力。”
白玉堂的話真是一點都不錯,島國人的性格是什麼樣任多富很清楚,並且從最初的時候,這些混蛋事都是島國人自己整出來。什麼天皇因為自己的野心想要將領地上的所有人,全部清洗,還有現在因為更強大的野心,更是準備將這些妖魔放出來,然後供他們驅使。
“你說的都沒錯,但是……”
“但是什麼?離開就對了,我們幫不了他們,因為從最初的時候,他們就沒有想讓我們幫助他們,他們的想法就是一意孤行!”白玉堂的話就像是中醫朝你身上刺去的銀針,每一針都刺到了任多富的穴位上,讓任多富彷彿是被點穴一樣,就算是心中難受,也動彈不得。
“不,我就是我,你根本不懂我在想什麼,既然這件事情我已經接受,那麼我便不能夠放棄,因為放棄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