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他們的父親就是克魯斯爾德商會的老人,而因為父親的影響,他們從小便加入了商會,對商會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周圍的多人都是,所以他們才會在商會有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或許這只是因為年少的熱血,可是,任多富卻從這些人的身上,看出了自己和他們的共同之處,自己也像是他們一樣,喜愛克魯斯爾德商會似的,喜愛著自己的地球,或許平時自己都不會發現,可是真正到了危險的時候,你才會知道自己的這種心情。
“對啊,我一直都像是一個商人一樣,得到了什麼就要付出什麼,卻忽略了我自己真正的那些想法,喜歡和付出,難道需要理由?”
加深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任多富一邊披上了自己的鬥鎧,同時將自己的大刀,和比普通人用的刺劍,大了一號的刺劍握在了雙手上。
“現在,我很喜歡作為一個克魯斯爾德商會成員的感覺,大家,沒有一個人會死掉,因為有我,因為,那些人的承諾,我堅信他們的承諾。”
“你這傢伙,事情就是你惹來的吧。”
“放心,湯姆和傑瑞,會保護你的。”
之前說話的兩人穩穩的站在任多富的身邊,他們的年紀比任多富的稍大,也就是十七、八歲,但是實力卻已經有了三段的兩人,聽到了任多富已經喜歡上了克魯斯爾德商會,忍不住說了起來。
不過任多富的自信,對方形一來說,就是一個笑話,“一個七段的鬥鎧者,毛都沒長齊,你說什麼承諾,你知道什麼是承諾嗎?”
“我毛都沒長齊?”聽到了這句話,任多富忍不住笑了起來,眼神有些冰冷,“毫不客氣的說,我殺過的人,比你見過的人都還要多,說我毛都沒長齊,如果我是三個月,不,一個月之後見到的你,那你敢對我說這句話,你現在就已經死了。”
幾乎沒人以為任多富的話是真的,但是逐漸的,人們感覺到了任多富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這種殺氣聽起來或許很懸,可是他們卻切切實實的在任多富的身上覺察了出來,彷彿是來到了冬天,眾人身上的鬥鎧都掩蓋不了這種冰寒,刺骨的冰寒。
“殺氣,好強烈的殺氣!”
並不只有任多富面前的方形一見識過,曾經動手殺過人的方形一自己,都有這種殺氣,只不過因為誤殺了一個人,所以真正見識過的殺氣,還是在家族當中的執法組當中,那些人都是從邊境來的,真正動手殺過人計程車兵,一般的人見到他們之後,都要因為彷彿刺骨的殺氣顫抖。
但是任多富的身上的殺氣,讓任多富身邊的幾人,都感覺到了恐怖,任多富真的不是在開玩笑!但是這麼年輕的一個人,去哪裡能夠殺的了這麼多人,這些殺氣,可不僅僅是殺了幾個人,就可以出現的。
“哼,你就是主謀吧,既然這樣,那就那你開刀!”
不得不說剛才的時候,方形一還真的被任多富唬住了,但是想到任多富只不過是七段的實力,十五、六的樣子,這麼弱不禁風的人,去哪裡能夠殺得了這麼多人,一定是自己感覺錯了。
心中安慰著自己,方形一將自己的兩面小盾僅僅的握住,依附在手臂上的小圓盾有兩隻手掌的直徑,並且順著手背朝上,還有手掌寬的劍刃,足有手臂那麼長。
“小心了,這傢伙的鬥鎧是模仿使用平衡型鬥鎧的鬥鎧之王的鬥鎧,身上的防禦遠超民用鬥鎧,可以說就是鬥鎧隊長,如果不是力量型的鬥鎧的話,都很難迅速的破壞它,並且這件鬥鎧有著持續的輸出,趙木山先生,靠你了。”
正當大家聽著任多富詳細的介紹,並且見到了任多富緊張的握緊了雙手的武器,就像是一個力量型的鬥鎧者,隨時都準備爆發的時候,卻聽到了最後一句“趙木山先生、靠你了”,眾人的動作為之一洩。
幾秒鐘,趙木山才憋出了一句話:“我還以為你要上。”
“我才七段,怎麼可能打敗鬥鎧兵,並且還是力量型的鬥鎧兵。”
“說的也是……”
“你們的廢話太多了,去死吧!”
手中的武器朝著任多富刺了過來,而趙木山也知道任多富這樣肯定不是對手,所以不管願意還是不願意,在已經被牽扯到了這件事情當中之後,只能夠儘自己的力量,給任多富這些人留下一個好印象,畢竟如果他這個散人,如果不能夠和任多富他們這些克魯斯爾德商會的人關係好一點,之後黑市的人,一定會那他來下手。
“你才是這個廢話的人吧!”
不同於模仿某位鬥鎧之王鬥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