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南宮世家全力相助,此次血戰,我趙閥不光能夠力壓張閥,而且我們幽燕兩支,也能不讓承恩公那一脈獨佔鰲頭。”
昱陽伯緩緩點頭,讚許地道:“考慮大事的時候能夠不被感情所左右,你倒是成熟了許多。我一直在想雨櫻受傷之事如何向家族回報,你說的,也正是我想的。哼!這事倒由不得南宮遠博不答應。”
趙風雷趁勢道:“此事如果成了,必可在族內記一大功,到時我幽燕兩支若能再親上加親,互為援引,下任閥主之位……可不一定會再度旁落了。”
昱陽伯看了趙風雷一眼,見這個侄孫眼中全是熱切,不由哂然道:“想法是不錯,成事可能性卻不大。你降不住雨櫻的,到時候誰主誰次?”
趙風雷目光低垂,道:“我對雨櫻姐真心喜愛,成婚以後天長日久,她總會了解的。再說了,閥主並不是戰力強就能頂事,就像承恩公那樣……想必長老們都看得很明白了吧?”
昱陽伯起先還不以為然,隨即現出沉思之色,閉目不語。趙風雷還有一點兩人都心知肚明的原因沒有說出口,燕幽兩支現在雖然看似處境相同,彼此走得很近,但若論血緣,幽國公和承恩公之間要親近得多,這才是燕國公一支的隱憂,所以但凡有牢固燕幽聯盟的路都值得走一走。
許久之後,昱陽伯方道:“也好,未嘗不可一試。”
趙風雷臉上喜色一現,“那我這就去聯絡南宮世家,務必要讓南宮遠博低頭!”
昱陽伯點頭道:“去吧。”雖然他才是主事之人,不過這次出來本就是為了歷練小輩,自然放手讓趙風雷去做。
就在這時,門外長廊響起急驟的腳步聲,有人輕輕敲了敲門,道:“急報!”
趙風雷聽出是自己心腹隨從的聲音,走過去拉開房門。他接過短箋只掃了一眼,就失聲道:“南宮世家基地被毀,南宮嘯風重傷而逃,生死不明?!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訊息實在太突然,就連一向鎮定的昱陽伯也大吃一驚,站了起來。
出了趙雨櫻的事後,雖然一時沒決定怎麼處理,但行事縝密的昱陽伯當即給附近的趙閥分支和關聯機構發了密令,讓他們盯住南宮家各處產業,搜尋南宮嘯風的蹤跡,卻不料這麼快就有了迴音,還是這樣一個令人吃驚的訊息。
趙風雷向昱陽伯望了一眼,忽然道:“難道是雨櫻姐下的手?不然的話,這時間也實在太巧了。”
昱陽伯皺眉不語,他可以肯定趙雨櫻此刻傷勢沉重,短期內已無再戰能力。
趙風雷忽然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會不會是那個千夜?”不過話一出口,他隨即搖頭,說:“一個連戰將都沒到的傢伙,哪有這種本事?”
昱陽伯在房內來回踱了幾圈,沉吟道:“你先去雨櫻那兒看看情況,探探口風。她傷勢沉重,應該不至於這麼胡鬧。”
趙風雷也想到了,趙雨櫻若為了報復,用秘法強壓傷勢,必然會留下嚴重後遺症。他當下也有些著急,吩咐親隨招來報信人又問了幾句,就匆匆向闇火基地趕去。
此刻夜已深,後面小樓裡有一個房間還是燈火通明。
千夜全身**伏在床上,只有一塊浴巾蓋在腰間。屋子裡瀰漫著一股濃濃藥味,南宮小鳥和趙雨櫻正各佔一邊,為他處理身上傷口。
千夜帶著南宮小鳥下午悄悄回到黑流城,幾乎一進門就昏睡過去。
他力求出奇不意,一擊必殺,先後兩次硬衝原力手雷爆炸範圍,實際上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全身上下大大小小數十處傷口,有些傷口裡的彈片甚至已經深抵內臟。所幸有魏破天贈送的那片甲葉護住胸口要害,身上傷口雖多,卻沒有致命之處。
而那一記寂滅斬和雙生花一槍也消耗極大,再加上南宮嘯風兩次全力防禦的原力反震,林林總總下來,內傷外傷都不輕,黎明原力和血氣全部枯竭見底,勉強支撐著回來,已經頗不容易。
只是千夜體內還殘留一些南宮嘯風的原力,若想驅除,非得高手不可,十七和南宮小鳥都幹不了。千夜本想用興奮劑迅速恢復一些原力,然後自己清理,被趙雨櫻發現後,劈頭蓋臉大罵了他一通。任何一種快速恢復原力的藥劑都有副作用,在戰場上是不得已,療傷時候這麼幹,用趙雨櫻的話來說,簡直是慢性找死。
最終還是趙雨櫻親自動手,才將南宮嘯風的原力清理乾淨。接下來才是處理外傷,需要將把體內的彈片逐一挑出,再重新包紮起來。這個過程痛苦且漫長,於是趙雨櫻給千夜服下一劑特效傷藥,只是服藥之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