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借題發揮。”
林國強不解地道:“爸,他只是一個農家子弟,怎麼會……”
“不要小瞧任何人,農家子弟?呵呵,農家子弟怎麼了?你爸我以前也是泥腿子,人不能看表面,農家子弟能拿出那種藥丸?這次是市委的陳副書記直接把電話打到了樑棟書記那裡。”林峰還是說了出來。
林國強怔住了,有些失落地呢喃道:“怎麼會……”
林峰搖了搖頭道:“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你暫時不要去惹他。就這樣吧!”
楊芸開著車緩緩地行駛在馬路上,車廂裡一陣沉默,剛剛王言一電話不斷,給幾個同學報了平安,這會剛剛安靜下來。王言一看了一眼身邊的麗人,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那抹誘人的畫面,不由地心中一蕩。
楊芸被王言一看的渾身不自在,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嗔怪道:“你看什麼呢?”
王言一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一想起身邊的麗人下面是真空的,王言一就忍不住全身火熱。不自然地動了動,卻疼的直冒冷汗。楊芸看到王言一的模樣,心疼不已,對那兩個下手的警察恨恨不已。
關心地道:“我先送你去醫院吧。你忍一忍。”
王言一卻是搖了搖頭道:“不用去醫院了,我沒事。找家賓館先住下吧。都是皮肉傷,我心裡有數。”說完王言一就覺得自己的話似乎有些不對,偷眼看了一下楊芸,發現她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心中暗暗放心。
卻沒想到楊芸心裡卻是啐了王言一一口,男人啊,都是下半身動物。只是她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一點也不排斥,反而暗暗期待,她不由地暗道:“楊芸啊,楊芸,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不過她還是聽了王言一的話,把車停在一間酒店門口,攙扶著王言一下車。
“開兩間房間!”來到前臺,楊芸開口道。
那名服務員詫異地看了一眼王言一和楊芸,心中暗道:“裝什麼裝,開兩間房,最後還不說住一間,現在的人啊,真是……”不過卻也沒有多說,給他們開了兩間房。
“請跟我來!”女服務雖然腹誹不已,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
到了房門口,楊芸攙扶著王言一進入房間,轉過身來對服務生道:“行了,這裡不用你了。把房卡給我就行了。”那女服務員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讓楊芸忍不住紅了臉。
到了房間裡,楊芸道:“把衣服脫了吧!”
“啊!”王言一傻眼了!不會吧,難道她要逆推?
“啊什麼啊!我看看你的傷!”楊芸沒好氣地道。
“哦!”不知道為什麼王言一有些失望。
楊芸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燙,伸手扇了扇臉,王言一回頭看了她一眼,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楊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哼,看什麼看!色狼!”
“額!”自己成色狼了,王言一有些無語,女人啊,真是奇怪。
王言一脫下衣服,楊芸捂著嘴,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王言一的後背上全是淤青,王言一自然察覺到了楊芸的表現,暗道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不過心中卻是溫暖急了,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楊芸伸手觸碰了一下王言一伸手的淤青,王言一疼的直冒冷氣,她有些心疼地道:“他們真狠心,怎麼打成這樣。一定很疼吧?”
王言一搖了搖頭。楊芸的手劃過王言一的後背,王言一心中一蕩,一種奇怪的感覺湧現,他不由地呻吟了一聲,楊芸嚇的立馬縮回了手。
房間裡瀰漫著一種異樣的氣息,王言一心中暗暗叫苦,腦海中不自然地出現之前用靈眼術看到的那一幕。
那迷人的雙腿間,一抹修剪成心形的黑色,下面是一條深邃的溝壑,最讓王言一震撼和幾欲噴血的是女人那最神秘的地帶,居然有一個蝴蝶刺青,色彩鮮豔的刺青分隔兩旁,中間就是那最神秘的溝壑,只是那時分泌出點滴的液體,更是無盡的誘惑,隨著楊芸夾緊雙腿,那個蝴蝶刺青彷彿活了似得,彷彿在發出邀請似得,讓王言一慾火焚身,恨不得狠狠地刺入那蝴蝶的中心,讓那隻妖豔的蝴蝶飛舞起來。
他很難想象楊芸居然會在那裡紋身,他不禁有些嫉妒那個紋身師。又想起之前在車上的銷魂的一吻,一時間有些意亂情迷,他忍著沒有裝過身來,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把她按倒狠狠地蹂躪。
楊芸忽然意識到自己下半身還是空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些害怕,又有那麼一絲期待,不過最終她還是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