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通訊站這一天裡,不僅給兵們進行了潛移默化傳統教育;她也午飯後,抽空和後輩班長王雨盈談了心。
“小王啊,聽說你工作上進步不少,但是脾氣好像還是沒什麼改進啊?”前輩笑眯眯地說。
“老班長,沒有事,我脾氣已經好很多了。不信,你問司指導員?”
前輩笑了笑:“呵呵,她可不是這麼說。”
“……那是司指導員還對我有偏見。”
“是嗎?”前輩頓了一下,又說:“小王,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做一個好班長,重要是什麼?”
“以身作則。”王雨盈很地答道。
“還有呢?”
“……公平公正。”王雨盈聲音弱了下去。
“看來,你沒忘了我話。那我也就不鋁恕夷訓美匆淮握糾錚鬮蟻氯タ純茨瞧說匕傘!p》 直到前輩離開,她也沒有再提及此事。
但是她對王雨盈委婉批評,卻讓這個外表粗豪女兵沉默了半天。
晚飯後,惠玲玲來找王班長一起去師部大院散步。王雨盈卻沒有答應,而是拉著她走到洗簌間陽臺欄杆邊。
從這裡能夠看到不遠處山坡下,正有幾個綠色身影田間地頭活動著。
“玲玲,這周好像輪到你們話務組去菜地勞動吧?你怎麼沒去?”
“班長,不是有兵嗎?有她們幹活,就夠了嘛。”惠玲玲有點詫異地看著班長。
“不行!你給我馬上下去。老兵不能搞特殊化。”
“班長你怎麼了?你不是知道我討厭去那個臭菜地嗎?噢,我知道了,你是怕我被站長抓到吧?”
惠玲玲說著,探身出欄杆,手搭涼棚眺望了一番,回頭笑說:“沒看到站長,應該是回家屬樓了!放心吧,班長!”
王雨盈卻有點生氣了:“說什麼呢?勞動是做給領導看嗎?看來我平時真是把你給慣壞了!惠玲玲——你到底去不去?”
見班長髮怒了,惠玲玲只得撅著嘴說:“去,我這就去!”
她轉身走開時卻賭氣地加重腳步,把樓板跺得咚咚響。
“小屁孩,欠收拾。”王雨盈皺著眉頭嘟囔了一句。
等她回到自己宿舍,卻看到司辰正坐她書桌邊等著她。
“指導員,你找我?”
“嗯,過來坐下,我們倆好好談談。”
王雨盈倒了兩杯水放到桌上後才坐司辰側面,等著指導員開口。
司辰端起杯子後,沒有馬上喝。端詳片刻後,卻笑著說;“人家都說你是個猛張飛性格,其實我倒覺得,你也是個細心體貼姑娘。”
王雨盈沒說話,只是揚了揚濃粗眉毛。
“你看,你給自己倒是涼水,卻給我倒了杯溫水,溫度還非常合適,這說明你注意到了我不論冬夏都只喝溫水習慣。這不是細心表現嗎?”
“指導員,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不是那些小兵,用不著打個巴掌前先給個棗兒吃。”
“那好,我就和你談談蒲英事。她們兵下連後,我一直由著你,沒有干涉你……”
王雨盈馬上打斷了她話:“指導員,我承認,打壓刁難兵,是我不對。你一直給我留面子,我也知道。不過,你也不用把這事兒告訴老前輩吧?”
“那還真不是我說。怎麼,挨前輩x耍俊p》 “嗯,也不算 >褪歉姨崍爍魴選!p》 “是什麼?”
“以身作則,還有,公平公正。”
司辰思索了片刻,才問:“那你……怎麼認識?”
王雨盈直視著指導員眼睛說:“我知道,我是做有點過分了。今後,一定改。”
司辰認真地打量了她一會兒,點了點頭:“我相信你。不過,前輩只說兩句話,你就馬上認識到錯誤了?我原來和你說了那麼多,怎麼你就……?是我說不好,還是說不對?”
“不是。指導員您原來和我說時候,我也知道自己不對,但那時候就是看蒲英這小孩有氣。不過後來,她一直逆來順受,也不爭辯也不吵鬧,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也就覺得沒意思了。主要還是,前些日子,我看她不但自己提前透過了考核,還把所有兵們都帶起來了。這讓我對她氣不起來了。”
司辰釋然地一笑:“嗯,像你性格,只服比自己強人。”
王雨盈也點頭承認:“是,蒲英是挺厲害。我這麼打壓下,不但沒有垮,還能一鳴驚人,創造我們通訊站沒人能做到記錄。不服不行啊!”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