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來找你敘舊的,我可沒這個閒工夫。”顧珊然冷笑一聲,配合著激烈的音樂聲,讓顧珊然整個人,就像是午夜奪魂索命的魔女,嫵媚、危險。
“你父親的死和我沒有關係,沒有關係!”
“你當初可是我爸的秘書之一啊,沒關係?你確定……”
“我只是個小秘書,我能做什麼呢,真的和我沒關係!”
“做沒做,你心裡清楚,我們家人出車禍之後,你的戶頭五十萬是從哪裡來的,在十幾年前,這筆錢可不算是小數目吧,能夠讓你在這個城市立足了,不是麼?”
“你到底要幹嘛!”仲文軒拿著手邊的所有東西砸過去,酒瓶,菸灰缸,花瓶,各種擺設,但是顧珊然靈活的像是一條美女蛇。
只是輕輕一躲,所有的攻擊頓時在她面前消失無形。
“你在這裡也是從秘書做起的,不過秘書做久了,也能夠爬上領導的位置,怎麼樣?這做領導的滋味不錯吧。”
“來人啊,來人——”仲文軒此刻枕在玻璃邊,伸手不斷地敲打著窗戶,但是面對著刺耳的音樂聲,這種聲音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尤其是這玻璃還是雙層真空防彈的,他的聲音根本就傳不出去,下面的人群還在騷動著,體驗著各自的夜生活,誰會在意樓上的動靜。
“過來吧!”顧珊然一個健步上前,伸手扯住了仲文軒的話後衣領子,扯著他就往後拖。
顧珊然這個怪力女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她幾乎是不費力的將仲文軒拖到了後面,仲文軒伸手掙扎著,“啊——”顧珊然拿著匕首,只要他的手敢伸過來,她就不介意給她補上一刀。
然後仲文軒就不停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但是這隻會讓顧珊然更加興奮。
將仲文軒拖到了一邊的地上面,在仲文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伸腳直接踩在他的胸口,“噗——”一口血都被踩出來了。
“你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
“放心,我好不好過和你沒關係,你只需要關心,我會怎麼殺了你!”
“你……”仲文軒睜大了眼睛,而就在一瞬間,那把匕首就已經直接刺進了他的手腕處,“疼不疼啊?”
“你……嘶——”仲文軒蹙著眉頭,能不疼麼?
“別急,夜還很長,我們慢慢來。”
手起刀落,片刻之後,仲文軒的四肢已經鮮血淋漓了,顧珊然低頭俯視著眼前的男人,四肢的經脈已經被她全部挑斷了,汩汩冒著血,染紅了灰色的地毯。
“你殺了我,殺了我吧……”仲文軒此刻已經冷汗蹭蹭。
“殺了你?我還沒玩夠呢!”
“我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我的錯。”
“幕後的人是誰?”
“你居然還不知道幕後的人是誰?哈哈……”仲文軒大笑。
顧珊然蹲下捏住他的嘴巴,“是誰!”語氣冷冽,表情森然。
“告訴你也沒用,顧家再厲害,也動不了他,動不了……咳咳!”顧珊然一刀在他的頸部劃下了一道血痕,“不說下一刀,我可就劃開你的喉嚨了。”
“殺了我好了,反正你對對付不了那個人的,哈哈……”仲文軒擺明是不想說的。
“嘩啦——”一大下去,仲文軒的頸部被直接劃開了一道血口,“嘖嘖……都讓你說了,你偏不說,看吧,流了這麼多血,差點弄髒我的手。”
“……”仲文軒只能睜大眼睛,說不了話。
“只要我想殺的人,就沒有能逃得過得!那個人我自會查的,你想用這個讓我放你一馬,還是別想了,我不喜歡被人擺佈的感覺,真特麼的不爽!”
顧珊然將匕首一甩,血跡直接甩在了一邊的牆上,匕首上滴血未沾,她從手抓包中取出了一個一次性手套,戴上,拿著匕首,直接將仲文軒的鎖骨處皮層劃開,嘴裡哼著歌……
“砰——”有人撞門?
顧珊然蹙了蹙眉頭,估計是南笙吧,顧珊然拿著手帕將取出來的鎖骨包好,剛剛放進手抓包裡,門就被忽然撞開了。
顧珊然根本沒有回頭,而是將手套,脫掉,扔在地上,“你來了!”
沒動靜,顧珊然一回頭,“你是誰?”
眼前的男人,顧珊然根本就不認識,長得斯文秀氣,只是眼睛含笑,這種笑意卻並未深達眼底,只是嘴角勾起,從口袋中拿出了……
手銬。
“警察?”顧珊然伸手將頭髮撩了撩,這人不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