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肯定會找陳然出氣的,當然,陳然這次也並不一定正好就碰見這幾個人。
最後的時候還和陳然說了他們李副局長的兒子現在也在國安九局任職,極有可能也參與了這次行動,如果恰好碰到了對方,陳然可以和對方聯絡一下,也好有個照顧。
“你們回去之後替我謝過李局長。”陳然聽了之後,想了一下,就和對方說道,不管這位李局長是出自何意,但對他來說,總歸是好意,而且他現在對這個所謂的行動幾乎是一無所知,到了那邊能有一個熟人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至於國安總部的人可能會找他的麻煩,他倒是沒放在心上,因為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不管他參與還是不參與這次行動,對方明顯都不會這麼輕易揭過的,與其讓對方以後出手,倒不如主動探探情況。
“好。”對方倒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陳然又把手中的資料仔細地看了一下,看過之後就把檔案遞給了對方,對方接過檔案之後,就掏出打火機把檔案給點了,然後扔進了一個好像專業投放焚燒檔案的垃圾桶裡。
交待了他們局長吩咐的事情之後,他們倒是也不再和陳然說話了,給人一種法律無情公事公辦的樣子。
一路無話,花費了兩個多小時時間,奧迪車便到了中都,駛到中山大道的時候,奧迪車停在了一個路口,剛才和陳然說話的黑臉漢子給了陳然一個保重的眼神便和司機一起下了車。
看他們神神秘秘的樣子,陳然就好奇地放出了能量光圈探了一下和他們接頭的人,結果並沒有看到接頭人,這兩人在路口攔下一輛計程車坐上車直接走了。
陳然翻了一個白眼,他倒也看出來了分局的這兩人明顯只是跑腿的工作人員,接下來接頭的人應該才是重頭戲,下面的人是沒資格見到他們的面的。
王強和黃立民能夠拋頭露面,那是因為他們兩個只是國安總部的工作人員,那接頭的人應該是國安的精英分子了。
陳然倒也沒有一直探著窗外,見到分局的兩人坐上計程車離開了他就把能量光圈收了回來閉上眼睛養神起來,直到聽到開車門的動靜才睜開眼睛望了過去。
鑽進車裡的只有一個人,這人普普通通的戴著一副黑框的近視鏡,開啟車門後望了陳然一眼一句話也沒說就坐在了駕駛座上啟動了奧迪車。
這人沒吭聲,陳然也沒吭聲,瞧了這人一眼就又泰然自若的閉上眼睛養神了起來,而這人開著車的時候,明顯是從後視鏡裡觀察著陳然的,見到陳然這麼存住的氣臉上倒是閃過了一絲驚訝的神色,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只管開著自己的車,繞了幾條路口,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門口。
而在這個時候,車門又被開啟了,當陳然睜開眼睛的時候,後車座上在他的兩邊已經分別坐了一個人。
兩人都是高大彪悍的樣子,年齡估計都不會超過三十五以上,他們分別坐在陳然的兩邊,也不說話,甚至是看也不看陳然,但陳然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從兩人身上傳來了一股冷意,這讓他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說什麼。
這時候前面副駕駛座的車門也被開啟坐進來了一個戴著太陽帽和墨鏡的青年,這青年約莫三十歲左右,坐進來後倒是回頭望了陳然一眼,雖然青年戴著墨鏡的,但青年這一眼卻給了陳然一股危機感。
陳然立刻知道了這是一個高手,而且這青年肯定是軍隊出身的,陳然這段時間也算是接觸過不少部隊上的人了,那種軍人的氣質即便是他們隱藏的再好他也能看得出來。
當然,他說的軍人自然是那種極為優秀的軍人。
青年坐進車裡後,奧迪車就啟動了,車裡的四個人表情都很冷淡,也不怎麼說話,不過從司機對青年的孫頭稱呼裡,陳然還是知道了青年姓孫。
不管是司機還是兩個大漢對青年好像都很尊敬,青年不吭聲,他們也不敢吭聲,陳然也懶得管他們,反正他現在已經想好了,他參與這次行動主要就是破解水家紋的,其他的和他無關,這些人不招惹他就算了,招惹他的話那就看誰的本事大了。
陳然也沒管奧迪車開往了哪裡直接閉上了眼睛想事情起來,首先想的就是這次行動破解水家紋的事情,其實他參與這次行動除了嶽教授的請求和國安的邀請之外,還有就是他自己也對這種少數民族的神秘玩意挺感興趣的,畢竟他的詭異舞蹈甚至是他的異能都和少數民族的一些神秘學有關,一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查到他異能來源的一點線索的,但可以肯定應該和這些少數民族有關,畢竟從祖石上就能看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