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按照霍老的話來說,他的祖籍就是昌南人,這個祖宅也是爺爺的爺爺留下來的遺產,現在雖然有些破舊了,但是修修依舊可以住,用不著浪費錢在去買新的。遵循霍老的意願,他的三個兒子也沒在別的地方置辦房產,只有三兒子因為經商需要,到是租了幾套房子。
坐著霍老的紅旗車在老宅外停下來的時候,唐昊根本不相信眼前這棟房子就是霍老住的地方,從那些瓦樑上就能看到好幾十處修補過的痕跡,別說是霍老這個級別了,就是鄉村的一些村長也不可能住在這種房子裡。
跟著唐昊走進院子裡以後,一箇中年男人正在院子裡挑水。
“國慶,你過來。”霍老招了招手,赤膊著身體的中年男人用袖子擦拭了下額頭上的汗水,向著這邊走了過來,從他走路的姿勢就能看出來,這肯定是一個受過極為嚴格訓練的軍人。
“首長。”在面對霍老的時候,霍國慶並沒有喊他父親。
霍老點了點頭,用手指了下身旁的唐昊:“國慶,這個就是唐昊,我收的孫子。”
“你好。”霍國慶看了眼唐昊,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你好。”唐昊一臉微笑趕緊伸手握了上去,霍國慶今年五十歲,已經是北方軍區一號人物了,前途不可限量,而這一切並沒有靠霍老的關係,霍老是嚴禁自己孩子在外打著他的旗號做事的。
完全是霍國慶自己的能力,霍國慶參加過三次邊境反擊戰,都是沒有新聞記錄的,虎父無犬子並不是絕對的,但是用在霍老家來說,卻是真的一門三傑。
三人進了大廳,霍國慶衝著霍老還有唐昊告罪了一聲,進去換衣服去了。
“霍老,霍大哥不錯。”
“行了,你小子就別說那些沒用的廢話了,跟老子說說又被黃宇文派到哪個地方去了。”霍老到是非常直接。
“沒什麼,就是去國外玩了一圈。”
“就這麼簡單?”霍老明顯不信,看了眼唐昊的神色,隨即從一旁的桌子下拿出一副棋出來,到是沒在多問。
“行了,老子也不問了,下棋。”
從霍老家出來以後,已經是五個小時以後了,之間,霍國慶也沒在出來,估計是臨時接了什麼緊急任務了。
回到學校的時候,遠遠的就能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唐昊心裡一咯噔,轉身就準備走。
“唐老師。”唐昊的腳步一頓,臉色有些尷尬的轉過身:“好巧啊,郝老師。”
郝美麗大踏步的走了過來,相比之前,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走起路來都搖搖晃晃的。
“唐老師,能幫我一個忙麼。”
“呵呵,郝老師,我還有急事,您看……”
“唐老師,就只是一個小忙,只有您能幫我。”郝美麗的大眼中已經帶上了淚水。
“好吧,只要我能幫的,我絕對不推辭。”唐昊看了眼郝美麗,嘆息了一口氣,女人的淚水對於他來說,是最強的武器,和美醜無關。
“唐老師,我人有些不舒服,看東西都是雙影的,您能幫我看下麼?”
“郝老師,您現在這種情況最好去正規的大醫院看一下。”唐昊並不是不想幫好美麗看病,而是怕她又糾纏上自己,到時候就麻煩了。
“唐老師,我去了好多醫院,都檢查不出什麼毛病,我是不是要死了。”郝美麗說完這話眼淚在也忍不住,從眼眶中掉落,郝美麗雖然長相長的驚悚,身材也很臃腫,但是眼睛和聲音卻是她身上唯一的亮點,聲音清脆不帶一絲雜質聽在人心間非常的舒服,如果只聽聲音,只會認為她是一個絕頂的美女。
“郝老師,你別太擔心了,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檢查不出來,應該覺得這是好事,身體沒毛病才檢查不出什麼毛病,不要擔心了,回去睡一覺就會好的。”
“不是的,唐老師,這幾天晚上我天天做噩夢,老是夢見自己被鬼掐,想睜開眼睛,卻是怎麼都睜不開,就連想動下身體都做不到,您說我這種情況是不是得了什麼醫院檢查不出來的絕症呢?”
這種就是俗稱的“鬼壓床”一般都是工作緊張,勞累過度,大腦反應的一種自己嚇自己的純粹心裡症狀,只要睡覺前聽幾首舒緩的輕音樂,或者睡覺前看一些喜劇的電影,或者做一些讓自己開心的事情,這種症狀就會緩解,直到消失。
不過仔細一想,唐昊到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光是從郝美麗蒼白的外表來看,根本不像是“鬼壓床”。
“你的檢查報告,我看下。”
“好。”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