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你終於來了,F國總統已經打了幾個電話過來了。”安比能望著張紫陽說道。
其實這樣的事情安比能不是沒有能力處理,只是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張紫陽準備幹什麼,所以他不能隨便做出決定,F國那邊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也知道這樣下去不行,F國人已經給出了很優厚的條件了,甚至於說只要能暫緩處理這樣的事情,就能給南羅一些兄弟國的待遇。“是麼?讓他等等,等會再來電話,我直接跟他說。”張紫陽淡淡的說道,同時走到了安比能辦公桌旁的酒櫃中將一瓶酒拿出來了,故意只倒了兩杯,一杯放在了安比能的面前,一杯端在了自己的手上。
男人一聽張紫陽這樣說,心中有些不樂意了,張紫陽再三的囑咐安比能不要隨便洩露自己的身份,所以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張紫陽是什麼人,只是認為這個傢伙是今後的公主駙馬,也沒去細想為什麼安比能這麼重視張紫陽的意見,所以沒把張紫陽放在眼裡。
“這樣是不行的,我們現在已經佔了便宜,應見好收,這是慣例也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一旦跟F國人真的撕破臉,我們得不到什麼好處,現在必須要維護好兩國之間的關係,今後我們能得到更多的利益。”男人望著安比能說道。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在說張紫陽的這個處理方法不合適。
“是麼?是不是要是這件事情做不成,你的利益會受到很大的損害啊。”張紫陽笑問道。
“你說什麼,你是什麼意思,我跟著攝政王已經好些年了,我忠心耿耿的。”男人辯解道。
“我說了什麼麼?我什麼時候說你不忠心了?”張紫陽陰笑著問道。
男人一時緊張,張紫陽的話正好戳中了他的軟肋,人一慌就會犯錯誤,所以男人的話中有些破綻。
安比能聽了男人的話之後,眉頭一皺,他也是老政客了,知道張紫陽這話的意思,而且男人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只是表明一下自己的忠心而已,再說了,我說的事情都是事實,而且都是從南羅的利益出的,攝政王才是這個國家真正的元,安迪王還太年輕,公主雖然有能力,但畢竟是女人,所以攝政王不能犯錯,我們跟F國這樣的強國外交,有時候必須要低頭,不低頭,我們將會得不償失的。”男人也意識到了自己一慌,說的話中有些破綻,趕緊彌補了一下,同時擺出了有些氣憤的模樣,就像是對張紫陽有意見一樣,他知道這樣可以分散一些安比能的注意力。
男人非常的高明,也很老道,但他計算掉了一點,這裡說話算話的人不是安比能而是這個年輕的男人。
果然安比能在聽了這些話之後,釋疑了。
但安比能的釋疑卻不能改變張紫陽的想法,因為張紫陽已經知道了男人跟F國外交部長之間的一些勾當。
“表明忠心,呵呵,你在說笑。”張紫陽冷冷的說道。
安比能將自己驚訝的眼神望向了張紫陽,但同時安比能也沒有表自己的意見,因為在上次刺殺的時候,他就已經見到了張紫陽的判斷是多麼的準確,說什麼人有問題,一說一個準,這次他自然也相信張紫陽說的話。
“攝政王,這樣說我太氣人了,我是否忠心,你是知道的。”男人望著安比能說道。
“讓紫陽將話說完,你是忠心的,我們不會冤枉你的。”安比能嚴肅的說道。
男人聽見安比能這樣說,一愣,他顯然是沒有想到,張紫陽在安比能心中的地位這麼重要,因為剛才他觀察了安比能的表情,知道安比能已經放下了懷疑,但就是在這樣的狀況下,張紫陽說了幾句話,頓時將局面改變了。
“F國的外交部長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樣。”張紫陽說出了一句讓在場的兩人都震驚的話。
安比能聽了張紫陽的話之後就知道張紫陽是什麼意思了,再聯想今天男人到他這裡來之後,雖然含蓄的表示著自己的意思,但一直都是在勸自己接受法國人的條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男人也震驚,他是怎麼知道自己跟F國外交部長有勾結的。
“攝政王,他這是在誣陷我。”男人佯裝冤枉的說道。
“是麼?”不等安比能說話,張紫陽直接將話接過來了。
“我冤枉你?”張紫陽問道。
“不是麼?我對南羅忠心耿耿,你卻說我跟F國外交部勾結。”男人一臉憤慨的望著張紫陽,就像要將他生吞了一樣。
“呵呵,我不用跟你解釋什麼,從明天起,你不用負責南羅政府任何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