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過來。】蘇然發了條微信催傅莫深。
【馬上。】傅莫深回覆的很快,然後發了個定位給她。
蘇然驚奇的發現傅莫深就在附近,被厲寒騷擾的煩躁蕩然無存,只剩下些甘甜和清爽。
傅莫深來的很快,目光在觸及蘇然身邊的厲寒時不著痕跡的沉了沉。
他對著厲寒點了點頭,便接過蘇然的包,順手攬上蘇然的腰,護著蘇然坐進了副駕駛。
“路上注意安全。”厲寒在他們身後叮囑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大概是想說給他們聽。
傅莫深替蘇然關好車門,回身看著遠處站在陰影裡的厲寒,動作優雅的理了理袖子,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有勞關心。”
然後就載著蘇然絕塵而去,後視鏡裡的厲寒飛速變小,直至消失不見。
一見到傅莫深蘇然就把厲寒對她的騷擾拋到了腦海,有點小雀躍和小驚喜的問道,“你不是回去了麼?”
瞥了一眼蘇然,看到她明明很開心卻假裝平靜的小表情,傅莫深忍不住微微一笑,屈指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放你一個人在這裡,我怎麼放心?”傅莫深的語氣非常理所當然,讓蘇然心裡一暖。
“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傅莫深問。
提起這個,蘇然不由感到沮喪,小臉立馬就垮了下來,“沒找到。”
雖然語氣只是有些失落,聽在傅莫深耳朵裡卻是委屈巴巴的。
“怎麼回事?”傅莫深追問道,低沉的聲音讓蘇然心裡的彷徨感稍稍減少了一些。
蘇然把玩著手裡的手機,無所適從的說道,“不知道啊,就,聯絡不上他們了。”
靈機一動,蘇然玩著手機的手一頓,看向傅莫深,“要不我們去光明之城看看吧?”
“好。”傅莫深二話不說就應了下來。
似是無意提到,傅莫深問,“厲寒是怎麼也在L’amant?”
蘇然的心思顯然不在厲寒身上,隨口說道,“誰知道,整天神出鬼沒的。”
傅莫深收回看著後視鏡的目光,食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
到了光明之城後蘇然直接帶傅莫深上了樓,開門進去,撲面而來的生冷味道讓蘇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開啟客廳的燈,她走那天放在茶几上的雜誌一頁未動,抱枕還亂七八糟的放著,盆栽裡的仙人掌居然有了枯萎的跡象。
蘇然心裡一抽,往裡走了兩步,推開了Gerry的房間。
Gerry走了之後蘇然沒有再進過他的房間,現在四處看了看,Gerry的確少了幾件常穿的衣服。
床頭上他和陳千言的合照也不見了,這是個不太好的訊號。
這證明Gerry要去很久。
蘇然扶著門框怔怔的看著空蕩蕩的床頭櫃,腰間一緊,身後貼上來一個帶著暖意的身體,讓蘇然緊繃的身體稍微放鬆。
“別擔心,你朋友會回來的。”傅莫深吻了吻蘇然的耳廓,溫熱溼潤的氣息噴灑在蘇然的耳部。
她敏感的躲了躲,下意識蹭了蹭傅莫深的胸口,忍不住擔憂的抱怨道,“真是的,去那邊之後也不知道給我發個資訊報個平安。”
傅莫深漆黑的眼眸裡風雲變動,沉默了一下問道,“你朋友叫什麼?”
“住在這裡的朋友嗎?”蘇然說,“Gerry,還有一個你見過。”
想到不愉快的回憶,蘇然頓了一下,“之前在聖都華府的那個,叫何月瀟。”
“都聯絡不上嗎?”
“恩。”蘇然的情緒很低落。
傅莫深拍了拍她的後背,“會聯絡上的,相信我。”
聽到傅莫深信誓旦旦的語氣,蘇然回頭看著他,他低頭親了個正著,說了非常讓人安心的三個字,“有我在。”
蘇然沒說話,轉了個身抱住了傅莫深。
傅莫深身上強大的自信與魄力令蘇然想要依靠,大概是因為失去Gerry和何月瀟的蘇然太過脆弱,而傅莫深恰好出現,彌補了這片空白。
感受到懷裡這具瘦弱身軀裡蘊含的不安,傅莫深規律的拍著她的背,像在安撫受傷的小獸。
回去的路上傅莫深問蘇然,“Gerry的本名叫什麼?”
“花為,花無缺的花,為什麼的為。”蘇然回答。
傅莫深有點沒聽懂,“花無缺是什麼?”
聽見傅莫深這麼問,蘇然賤兮兮的樂了起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