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我,我就不能保護你嗎,從小到大,你可都沒有真正打敗過我。”
她驕傲的一挺小胸脯,那裡一顫一顫的。
楊無風悄悄吞了口唾沫,堅決不去看,穩守心神。
“好吧,我說不過你。”
他弱弱道。
徐喬綸得意的望著師兄,哼哼,你是鬥不過本姑娘的!
楊無風讓剛下飛機又奔波了幾十裡車程的小師妹去自己床…上休息,他則到外面去買點東西回來。他說了,今天晚上請清影妹子來幫忙做飯犒勞下辛苦的“海龜”。
徐喬綸立馬警覺,道:“什麼清影妹子?你又拈花惹草了?”
楊無風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心想小師妹的思想真不如他純潔。
“清影妹妹還在唸高中,我沒那麼牲口!”楊無風解釋道。
徐喬綸根本不買賬,酸溜溜道:“那可不一定。”
楊無風一生氣,不理她了,出去買菜。他順便給翦清影打了個電話,生氣歸生氣,徐喬綸回國來投靠他,他總不能讓人家吃泡麵。今天星期天,麻煩下清影妹妹,也不算什麼的。
說到底,他也有點兒懷念翦家家常菜的味道了。
買好菜之後,他就開車去了翦家,跟伯父伯母說明情況後,伯母親自送自家女兒上車,然後目送大恩人遠去。
等楊無風的車子開遠了,伯母忽然對翦伯父問道:“老頭,你說,咱丫頭跟無風這孩子,是不是看上去蠻般配的啊?”
伯父一板臉,嚴肅的說:“老太婆,你可別亂說話,孩子還小。”
“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是擔心咱家孩子配不上無風那孩子吧,我看無風不是那種人。”伯母依舊喋喋不休,顯然翦伯父在她心目中沒有太多威嚴。
翦伯父搖搖頭,不說話了。
楊無風和翦清影一路上比較歡快,都是翦清影在問楊無風有關於他師妹的一些故事。
看起來,她對徐喬綸崇拜得不行。
只是到了單元房的時候,楊無風忽然就感覺到,不對勁!他往四周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卻看不出來什麼名堂,但是他絕對不認為自己是神經過敏了。他趕緊讓翦清影留在車子裡別動,他下車檢視情況,確定了安全翦清影才能下車。
翦清影笑容僵在了臉上,她還沒見過無風哥哥這麼緊張過,即使是在法庭上被指控故意傷人罪的時候,無風哥哥也是不慌不忙的啊。她趕緊乖巧的答應下來,面對危險的時候,她總能表現出比一般女孩子更強的鎮靜。
楊無風下車後,把車門關好,以相對比較快的速度跑到五樓。
他的房間就在五樓走廊盡頭的角落。
當他來到家門口的時候,開啟房門,頓時一股不安從心頭升起。房屋內有打鬥的痕跡,地上有血跡。
楊無風不敢大意,輕輕邁步走了進去。
“把門關上。”
他剛走進來,就聽到有人說話,聲音是從狹小的廚房傳出來的,比較彆扭的中文。
楊無風心底就是一沉,照說話者的意思做了。
然後,野貓出現在楊無風的視線裡,跟照片中一模一樣。野貓一隻手臂將徐喬綸細嫩的脖子卡在胸前,另一隻手上緊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尖正對著徐喬綸的咽喉,匕首面上不時的反光,照進楊無風眼睛裡非常刺眼。
徐喬綸已經昏了過去,還有氣息,這是楊無風瞬間做出來的判斷。
但是,野貓也不好過,他的臉上被什麼利器劃出了一條三四十厘米的大口子,血肉往外翻著,看上去就很嚇人。一般人,碰到如此程度的傷勢,就算不疼得死去活來,也不可能靠著單手的力量就將一名女子輕鬆控制住。
野貓當真不簡單!
楊無風還注意到,野貓拿匕首的那隻手甚至都沒有抖動的痕跡。
能讓徐喬綸折在他手裡,楊無風忍不住多加了一分小心。
他在沒有掌握元陽攝陰術之前,一隻都沒辦法從徐喬綸的手上討到半點便宜的。
“野貓,你敢不敢放開她,有什麼事,我們男人之間自己搞定。”
楊無風緊緊盯著野貓的一舉一動,開始語言攻勢,他總不能什麼都不做。
“你錯了,我今天的行動失敗了,所以我要撤退,我的規矩從來不帶傷工作,所以她是我撤退的保證。”野貓冷冷的說著,身體慢慢往窗戶的方向移動。
他每走一步,楊無風就上前一步。
根據野貓這段話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