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幽見他神態真誠,氣消了大半,幽幽一嘆,把門拉開道:“妾身那來資袼責備堂堂定遠侯的愛徒,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獨自安靜安靜。”
孟飛垂頭喪氣走出門去,站在走廊裡,卻聽不到關門的聲音,愕然回首,冷幽幽半掩著門,露出豔麗的玉容,美目探注道:“你今天好像很反常,是不是想要離開這裡了!”
她還是第一次如此溫柔的對孟飛說話,聽得孟飛心神一顫,順口應道:“不錯,所以我想在自己離開之前,為你做最後一件事情!”
冷幽幽給他說得低下了頭,好一會才低聲道:“告訴我,你對人家是否只是貪著玩兒?又或是故意在挑逗人家?”
孟飛衝口而出道:“當然不是,在這個世界上,我不想招惹的女人,就是她們將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是不會理會她們的了。”
才說出口,立知要糟,對方怎知自己的用心,這樣擺明自己招惹的女人,已經不止一個,誰受得了。
豈知冷幽幽不但沒有立即給他吃閉門羹,還仰起俏臉,幽幽道:“你這樣說,我反而相信你,因為沒有人會用這樣的蠢話去騙女人的。”頓了頓又道:“你是否心裡一直這麼想,所以忍不住衝口說了出來?”
孟飛對冷幽幽的善解人意,大是感激,抹過一把冷汗後,拚命點頭。
冷幽幽幽怨地望著他,悽然道:“你知否冷幽幽身有所屬,再沒有嫁人的自由。”
孟飛心道,我怎會不知,現在擺明是請你這個他人之妾,口中卻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從來不吃這一套。”
兩人隔著半掩的門,反各自說出了心事。
冷幽幽眼中掠過複雜之的神色。
她雖是出身卑微,但自小就被血殺侯收養,更是待她如親生之女,所以很早以前,就下了決心,這一世,便唯血殺侯的意願為尊,無論他讓自己去做什麼,她都不會拒絕的。
豈知現在遇上了這充滿了攝人魅力,但又天真有趣的人兒,怎不教她心亂如麻,欲拒還迎。
和這可恨又似可愛的人相對的每一刻,都是驚心動魄,甚至每當想起他時,深心裡都會充滿著既怕且喜的興奮情緒,感情的天地由冰封的寒冬,轉移至火熱的夏季,但她卻要壓制白已心中高燃的情火。
這感覺,她從未曾體會過,可是她又怕孟飛只是貪色貪玩,逢場作戲,那她會給害慘了,以後的日子更難過,像剛開了眼的失明人,忽又被迫不準看東西。
這仍不是她最大的矛盾,而是無論血殺侯想讓她嫁出誰,終對她有養育之恩,背叛血殺侯,使她有很重的犯罪感,:但又偏是這犯罪感,使她有種莫名的快意。
冷幽幽的芳心亂成一片,要把門關上時,又有點捨不得。
腳步聲響。
孟飛望去,見到前面院落中,閃來幾道黑影。
幽靜的院落之中,那幾道人影,都同時閃到了孟飛的身邊,恭敬的跪拜了下來…
“他們都晉入天辰之境了麼?”站在冷幽幽的門口,孟飛對著院落的十來道身影,揚了揚下巴,稍稍掃了一眼,卻是有些驚異的問道。
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五章 質問
“其中有六具骷髏,是自己自己升上去的,其它十來具,卻是鬼古出手幫了它們,這才晉入的天辰之境。”身後的小龍鼠,突然飄了出來,抬頭望著面前這有些單薄的少年。
小龍鼠的心中一陣感嘆,一年之前,那個在海邊尋死,被世吐棄的少年,現在竟然已經成長到了如此地步,以地星強者的實力,斬殺造化級強者。
這種恐怖的戰績,當真是有些驚世駭俗啊,或許連大華雙絕,都不可能辦到吧,短短一年之間,孟飛就能成長到這般地步,當真超出了小龍鼠的預料。
“你現在似乎已經到了地星十九段吧?”小龍鼠出聲問道,本來以孟飛現在的實力,已經當得起它以主人相稱,不過孟飛卻很珍惜這份情誼,堅持不讓小龍鼠這麼叫。
對此,小龍鼠也只得在心中感激了。
“你這兩隻鼠眼,還有點寸光啊!”孟飛笑了笑,白皙的手掌,輕握了握,一股淡淡的力量之感,湧上心頭,經過上次與沐長風的戰鬥,孟飛在閉關半月之後,實力,便又在不經意間,小小的跳了一段。
現在,地星十九段頂峰。
雖然現在還沒有找到破入天辰之境的方法,但他體內的功力,已經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已經有一小部分功力,都成功轉為成了液體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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