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在明月島上,非名貴,非佳寵,不得享用臠雌花。
只要在黑山峰頂上、一個巨大的宮闕附近,這種香氣就會淡而四溢。
聞一聞、精神抖擻,嗅一嗅,下身機動。
有心人,早上一起來就會來到這巨闕附近,享受一會這臠雌花香,回去後便心猿意馬、提槍與女人進行搏鬥。
這搏鬥還是源自某種刺激,巨闕旁邊,嗅到的不僅僅是臠雌花,還有一種婉約啼鳴。
作為黑天魔的追隨者或僕人,他們大多數都知道,黑天魔每天必有三場功課要做,一是黎明來臨之間,二是黑夜最深時,三是白天與黑夜交替之間,這三個時間段,黑天都要在女人的肚皮上進行著某種最深層次的探索。
今天早上依舊如此,一大早,那種婉轉啼叫聲便深入傭人的骨髓,叫他們渾身酥軟,喜樂盈盈。
巨闕內,一個香氣四溢的房間裡,臠雌花的香味甚濃,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刺激人神經的汙穢之氣,以及汗漬的味道。這是因為一個坳黑壯漢正騎在一個妖嬈魅惑的女人身上,正在進行著最原始的體魄運動。
壯漢身下,女人髮絲凌亂,頭顱甩的跟波浪鼓似地瘋狂到了極點,啼叫聲聲聲入耳,酥麻醉人,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一副春意盎然的原始交流圖,都不免熱血噴張、雄赳赳氣昂昂,精神百倍。
坳黑男人一番征伐之後,女人的下體早已如爛泥一般,花草凌亂,如靈泉一樣汩汩躍躍向外流淌,相似要淹沒這個坳黑男人……
坳黑男人雄雞一鳴,嗷一聲嚎叫,便倒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不久、便已沉沉入睡。但女人依舊媚眼如絲,一副沒有滿足的模樣,埋怨的瞄了坳黑男人一眼,“真是沒用的東西。”
這女人半整衣帶,騷心騷首的離開了房間,像這種級數的戰鬥依舊埋沒了她這種人才,她還需要去開闢另外的戰場。
出了巨闕,這女人帶著一股子香氣,迎風而去,她的模樣,有點像小氣的仙子。
……………………
青魔門分壇。
在內院一個毫不起眼的樓房內。
一聞到臠雌花香,便從樓房內迎出一個青年,這青年臉似刀削,頭戴玄冠,也算是俊逸的青年了,只不過,這青年十分眼熟,顯然他就是劉通。
隨後一閃,一道香氣撲面而來,一種有質有肉的感覺已經填滿了劉通的胸懷,劉通也不二話,直接抱起這團蒲肉,把房門一掩,便來到床榻前,開始了最原始的征伐。
“騷蹄子,少爺我可是等得好不心焦。”劉通一邊征伐,一邊發出捨不得的聲音。
“人家不是剛應付完那男人嘛。”女人媚酥酥的道。
“你說是我厲害,還是他厲害?”劉通氣喘吁吁的詢問。
“當然你厲害,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如騰九天之上,人家從沒忘記你呢。”
噗嗤、噗嗤……
整個房間裡瀰漫了汙穢味,且床榻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女人婉轉的啼叫聲,還有一種如和稀泥似地的噗嗒聲。
一番頗具深度的交流,在半天后才漸漸歇止,男人、女人赤裸相擁,歇息片刻,劉通才道“香花,你大哥被人活生生打死了。”
“嗯。”女人正滿足的閉上眼睛,輕啼一聲,忽然,女人覺得自己聽錯了,詫異道“你說什麼?我大哥被人打死了?”
“是呀!莫大哥死不瞑目呀,被人活生生一巴掌拍死了。”劉通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無比惋惜。
“是不是冷血?這廝一直喜歡尤靈兒,而我哥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女人道。
這女人正是莫香花,莫如意的親妹妹,是一個風騷透骨、不歡不快的魔門弟子,憑著她那玲瓏剔透的身軀,精緻的相貌,倒是吸引了不少魔門青年才俊,由於修煉的是魔門歡樂訣,她的姘頭可謂是遍地生花,最強者莫過於黑天。
背後有高手撐腰,這莫香花在魔門也算得上如魚得水了。而冷血恰恰是她喜歡的,又得不到手的一個男人,為此,她也比較嫉恨這個男人,不過,這個男人卻喜歡尤靈兒,讓莫花香萬分心痛。
更令她生氣的是,這冷血竟然還是她哥哥的情敵。
“好,好,好得很,又讓我增加了一個殺他的理由。”莫香花頓時冰冷了起來。
劉通雙手環住莫香花的水蛇腰,耳鬢廝磨一番,搖了搖頭“冷血可是暝天的人,就算黑天也不敢插手吧。”
“那又怎麼樣?早晚我非弄死他不可。”莫香花冰冷道,美目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