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孫少爺,也太壞了,這話如果被少奶奶聽到,那大少爺就倒黴了……
刑天叫的正起勁,突然整個人都被一對寬厚的大手給舉了起來,小嘴也被捂住,只能瞪著雙腿,發出嗚嗚的響聲。
“小兔崽子,想害死你老子是不是?”刑戰捂著刑天的嘴,小心翼翼的看了四周一眼,確定雅蘭不在之後才把刑天給放了下來,指著刑天的鼻子低吼道。
本來刑戰作為一個鎮守邊疆的大將是不能隨便回京的,不過四天之後便是刑天的生日,刑戰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遞上奏摺,也沒等皇帝的批准,把手頭上的東西一股腦丟給副官之後,在前天直接跑回了天藍。
刑天瞅了刑戰一眼,不滿的拍了拍衣服,湊到刑戰的耳邊,“老爹,給我帶禮物了沒有?”
“就算有,也不給你。”刑戰蹲下高大的身軀,用力的揪著刑天的小耳朵,一雙瞪得像銅鈴般的大眼說道。
“老爹,如果你不給我帶禮物,那你死定了。”刑天笑嘻嘻的說道,滿臉人畜無害的笑容無比的天真爛漫,可是那亮白到可以顯趁人影的牙齒缺失讓刑戰感到渾身的汗毛一炸。
果然……
“老爹,如果你把藏兵室裡面的斷腸淚送給我,我就不把你夜訪探春樓,情挑小桃紅的事情告訴老媽了。”刑天悄悄的在刑戰的耳邊說道。
“哎哎哎,我說小兔崽子,老子可是正正經經的好男人,是一個堅守夫道、堅決抵制三妻四妾的先鋒模範啊,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再說了,你說我去探春樓有啥證據?”刑戰一雙眼睛緊緊的瞪著刑天,一副你拿不出證據來,老子跟你急的樣子。
“哎哎,老爹您消消氣。空穴必有來風,無風嘛,他不起浪。”刑天一臉奸笑的而無比正經的說道,“作為一個拿著政府的俸祿的公務員,我有義務向上級彙報一切值得懷疑的狀況,至於您老人家是不是去探春樓了,咱們叫上老媽,一起去探春樓探查探察情況不就行了嘛。群眾的眼光總是雪亮的,正義的力量是永存的,最最敬愛的您的兒子是公平公正公開的,是堅決不會陷害您的,咱們堅決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決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別別別……”刑戰一副苦瓜相,欲哭無淚,攤上這麼一個骨精靈怪的兒子,算他刑戰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刑戰真想朝天狂吼,老天啊,我刑戰雖然是有點好色,也偶爾調戲一下軍中的美女軍醫,可是我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孽啊,您老人家咋就給我整出這麼一個怪物兒子來呢?
這種事情去跟雅蘭說?去他媽的正義永存,從雅蘭的身上,他就從來就沒有見過什麼正義。如果這小兔崽子真的去跟雅蘭說這件事,相信雅蘭所作的第一件事不是詢問刑天要證據,而是揪著他的耳朵,給他來一番狂轟猛炸,到時候他到探春樓的事情就像掉下了褲襠的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刑戰一臉的肉痛,可憐兮兮的問道,“能不能拿別的劍,我可就這麼一把斷腸淚……”
刑天歪著頭想了一會,“看在你是我老子的份上也行,那就拿那一對屠龍匕吧,聊勝於無,聊勝於無啊。”
啊?刑戰傻眼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那還是斷腸淚吧,斷腸淚好啊,斷腸淚妙啊,那種秀氣的短劍就適合你了。屠龍匕太重了,不適合你……”
刑戰那個心疼啊。
斷腸淚是他整個藏兵室最最鋒利的短劍,削鐵如泥吹毛短髮不在話下,不過由於它的長度是在是太短,劍身加上劍柄也不過是四十公分,無論怎麼看都只是一把匕首而已。作風粗獷的他喜歡長武器,不喜歡用匕首,所以這斷腸淚就一直擱在藏兵室裡,可是屠龍匕就不同了,一對屠龍匕可是兩把長達兩米的長劍,一左一右,也異常的鋒利,據說當年是屠過巨龍的,因而起名叫做屠龍匕。可是卻是名副其實的大劍,這可是刑戰的摯愛,如果屠龍匕真的被刑天拿了去,那肯定得讓他心痛個半死。
這小子,得了便宜還想賣乖,聊勝於無?還真的想氣死他老子找墳拜啊?
“好,成交。”刑天咧嘴笑了,露出白亮的牙齒,伸手在刑戰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一本正經的說道,“刑戰同志,作為你的監軍,我會堅定自己的立場,作為一名人民的戰士,你要相信黨……咳咳,相信政府對你的信任,相信人民對你的支援,人名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正義的力量是永存的,光明神的光輝是永遠照耀著我們的……你對我們人民戰士的仁慈我們不會忘記,你對政府的忠誠,政府也不會忘記……我堅信,您是清白的,嗯,你一定要依靠群眾,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