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命不言不語,羅音讓他買什麼,他就買什麼。
直到他們回到柳府,兩人分道揚鑣時,違命才又跟羅音說了句話。
那句話差點沒把羅音的眼珠子驚掉。
後來羅音躺在榻上,腦海裡還不斷迴盪他的那句話。
“你不要嫁給你喜歡的人,我也不會娶妻,你一直當我的主子好不好?”
對了,她當時是怎麼回他的。
哦,她當時大腦被氣的一片空白道:“違命,就算我嫁人,你娶妻,也不耽誤我是你的主子。”
她自認為回答的天衣無縫,然後羅音就美美的睡去了。
等到羅音睜開眼,她恨不得立馬昏睡過去。
人算不如天算,她怎麼又回到這個時空了!
可她賴床不起,也不是辦法。
她猶記的自己在這個時空睡去前發生的事情。
今天她得面對那個冰渣子沈詮之。
沈詮之沒有出面見她,倒是薛珍珠一臉木然的敲響她廂房的門。
“羅音,沈詮之他,讓你跟我們一起同行,今天下午就收拾出發。”薛珍珠一臉不打算多說的樣子正要離去。
羅音扯住她的衣袖,臉上帶著擔憂的問:“沈詮之現在沒事吧?”
薛珍珠搖搖頭,只說昨日便在房中至今未曾出門,只把參鬥叫到門前聽令,這才有了薛珍珠傳話。
羅音瞭解了事情的始末,點點頭,便放薛珍珠去了。
“真是倒黴。”冰渣子沈詮之這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雖然她的初衷確實是不想跟參鬥幾人分開,但不是被沈詮之拿捏,而是她拿捏沈詮之!
這下次,沈詮之不打破沙鍋問到底,她還能留幾分薄面在他那裡,不然,臉都丟光了。
羅音在屋裡收拾著包裹。
她先是將香囊塞進包裹裡,她感嘆自己真聰明,不論是這個時空還是那個時空,她都有準備香囊,就不怕到時候遇到夙塵空手了。
等到她看到那支光禿禿的桃花簪時,眼前浮現出違命說著難看的畫面。
“管他呢。不戴白不戴。”羅音就站在銅鏡前,把它簪在頭髮上。
她看著鏡子中穿著樸素的自己,心內感慨,雖然自己怎麼穿都好看,可她不願自己身上一直穿著粗布爛裳。
還是做柳顏姝的日子好哇,有僕人前仆後繼的伺候,還有享綾羅綢緞、山珍海味的自由。
她念念不捨的離開銅鏡前,挎著收拾好的包袱出了門。
只見參鬥站在馬車前等她。
她面上掛著不好意思的笑容,快步踱去。
“讓大家久等了。”羅音歉意的笑道。
參鬥擺手,只讓羅音快上馬車,他負責駕車。
羅音掀開馬車車帷,便見車廂內坐著薛珍珠,不見沈詮之的身影。
她感覺一絲不對勁。
參鬥已經駕車離開。
“珍珠,沈詮之呢?”羅音有些坐立不安。
薛珍珠狀若沒聽到她的話,只端坐著。
羅音心內一絲慌亂。
她感覺處處透著詭異。
她又掀開車帷,拍拍參斗的肩膀道:“參大哥,你們走怎麼不帶沈詮之一起啊?”
此時馬車已經快速行駛了十幾裡。
參鬥沒有回答她。
就在羅音打算抱著包裹跳車的時候,她的肩上靠上來一雙冰涼的手。
羅音的後頸陰惻惻的發涼。
只聽薛珍珠道:“小妹妹,急什麼,還沒到飯點,你要是提前死了,該多麼可惜啊,我就喜歡生殺的,新鮮!”
羅音感覺薛珍珠的腦袋和自己挨在了一塊。
不,背後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