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人大駭,並沒有想到會有如此變故!身旁的中年男人反應倒是極快,運起內力就想把這些藥粉再次逼回,哪知事情並不如他想象的那般,他運足了內力那些藥粉還是沒有絲毫動彈,以極快的速度落向了這邊的眾人。 “啊啊啊!”中年婦人雙手捂眼,發出刺耳的慘叫聲。 她的毒,她比別人更知道厲害!她有心想逃,但是之前過於相信中年男人會用內力把藥粉逼回,自己本身並沒有任何動作,等她反應過來中年男人的內力無用時,已經來不及了。 藥粉以不可抵擋的速度落在眾人身上,而這六人身上瞬間就鼓起一個個碩大的水泡,緊接著破掉,露出裡面的爛肉,全身裸露在外面的面板沒有一塊好的地方,頃刻間就爛成了一團,而之前殺豬般的慘叫聲也漸漸低了下去。 梧桐和榆桑嚇得臉色慘白,眾鐵衛瞪圓了眼睛,顯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霸道的毒藥! 董卿煙神色凝重,小心翼翼的拖著蘇二丫又後退了幾步。 她知道這毒必然是致命的,但是也沒想到中毒之後會慘烈至此! 對方為首之人也被這個陣仗給震住了,好半天之後才厲聲吼道,“毒婦!真真是個毒婦!小小年紀就如此歹毒!來啊,都給我上,把這兩人抓住,才能給師兄師姐報仇!” 然而,他話音一落,本就有些驚惶的幾人卻是瞬間扔下刀跑了! 剛才,那股連大師兄的內力都逼不回去的力量,嚇到了他們。連大師兄都被師姐自己的毒給毒死了,他們有幾個腦袋能拼得過對方? 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還是先跑掉再說。 有那兩三人帶頭,很快其他人衡量了一下利弊之後,也迅速扔下刀跑了,此時,那為首之人身邊也只剩下了四五人。仍然戰戰兢兢的拿著刀圍在他身邊,跟蘇二丫這邊對峙。 但很顯然,這幾人已經形不成什麼氣候。 為首之人也沒料到這個變故,額頭上已經開始不停的冒冷汗。 “你們下的毒毒死了自己,你們不歹毒?歹毒的反而是反抗的人?你們這種人活著也沒什麼用,只是浪費糧食罷了。”蘇二丫笑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背景,哪個門派,今日一個都走不了了。” 至於剛才膽小逃跑的那些人,她可以不計較。 事到如今,她也不害怕那些人回去添油加醋的亂說什麼。她的靈力已經在皇帝那裡過了明路,而京中也有不少人知道她會方術,所以,對於這些窮兇極惡之徒,還有什麼不能殺的? 也或許,是這一路上跟快意恩仇的董卿煙在一起,蘇二丫也徹底解放了一直束縛自己的枷鎖,畢竟在現代社會是不會隨意殺*人的。 那幾人面面相覷,以極快的速度揮刀衝了上來。 其實,剛才的話是蘇二丫給他們最後的機會,如果這些人怕了要逃,她也是不會阻止的。但是沒想到這幾人竟然是這般的悍不畏死,一心想要置她於死地!既然如此,那她就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董卿煙倒是絲毫沒有不能殺人的心理負擔,她迎上前去手起劍落,很快就解決了一個人。而其他鐵衛也趕了上來,沒用蘇二丫出手,其餘人都已經被殺乾淨,只剩下為首之人自己。 就在蘇二丫以為他要死扛到底的時候,那為首之人竟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把頭磕的碰碰響,苦苦哀求道,“縣主饒命!縣主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求縣主饒命!” “家父,家父乃是聚賢莊的莊主,求縣主饒命。只要縣主饒過我,父親…父親定然會…”那為首之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 蘇二丫蹙眉,開口問道,“你們是奉誰之命,要在路上截殺我?” “奉,奉……”那為首之人有些遲疑,顯然是有所顧忌。 “你若是不喜歡說,也可以不說。”董卿煙動了動手中的劍,在地上拖出了一道劍痕。 “我說!我說!李閣老有個小妾,是,正是門中師姐…”為首之人說道,“前些日子,師姐飛鴿傳書,說是隻要我們聚賢莊能夠殺了縣主,李閣老可保莊中有人能夠入朝為官…” “所以,你們就動心了?”蘇二丫又問。 為首之人點頭,心裡劇烈掙扎著。他身手不錯,這麼多年橫行霸道慣了,沒動手之前顯然是沒料到會是這麼一個後果。 “卿煙姐姐,把他武功廢了,放走吧,讓他回去給聚賢莊帶個話,若是以後再助紂為虐,我必屠他滿門!此話永遠有效,只要我活著一天,聚賢莊就不能為非作歹,不然…” 說著,蘇二丫隨手一指茶寮後的一棵水桶粗的大樹,大樹被靈力擊中瞬間傾倒下來,發出刺耳的吱嘎聲,為首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嘴張的都合不攏了。 “回去告訴你父親,我身有異術,你們這樣的江湖人奈何不得,趁早打消了什麼心思。再替我放出話去,若是接下來還有人暗中幫助那什麼李閣老,與朝中奸佞狼狽為奸,我必然屠他滿門,就不是放走那麼簡單了!” “你們得罪的可不僅僅只是尚書府,還有靖國侯府,狼鷹軍林府,安王府,以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