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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場(2)

即便和裙子顏色不搭,可赫敏還是將它別到了腰間,這下誰還能看不出她和羅恩是舞伴呢?

“你長得,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赫敏。”羅恩被哈利從背後搗了好幾下,才勉強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哈利滿臉絕望。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好看吧!”赫敏微微一笑,雙頰緋紅。

“但你的眼屎在發光!”羅恩大皺眉頭,“你別動我給你擦掉,怎麼回事,下午很困嗎?有求必應屋不好玩兒?”

赫敏連忙後退,一不留神差點兒絆倒,哈利一邊攔羅恩,一邊扶赫敏,三個人好險沒在眾目睽睽之下摔成一團。

“求求你,羅恩。”哈利悲傷地說,“帶著你全年級最美的舞伴快進去吧,好好讓大家看看你們多麼般配,你只要微笑、別說話,千萬別說話,其他的交給赫敏。”

他在人流漸稀的時候等來了德拉科,憑藉他——她身上那件阿波羅尼婭的舊袍子,背部一整個都鏤空了,堪稱對整個保守巫師社會的一記性感暴擊。

“就叫我德茜蕾吧!”德拉科臭著一張臉,淺金色的大波浪捲髮流水般地覆蓋住她裸露的背部和肩膀,除了髮色,她看上去毫無馬爾福的影子,硬要說像,反而更像雷古勒斯。

“拜託!”哈利小聲道,“她那麼多袍子,你就不能挑一件低調點的?”

“不合身!每一條!”德茜蕾咬牙切齒地說,“她的袍子都是量身定做的,我們試著用魔咒改,結果整個版型都垮了。”說著,將手裡一直握著的半拉紙藝面具罩在臉上,頓時就有了狂歡節假面舞會的調調——追問一位戴面具的女士真實身份,是非常不禮貌的,除非她自己摘下來。

救世主和他的神秘舞伴幾乎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尤其是他們需要穿過長長的禮堂走到主賓席那頭。連滿臉狂熱地正和阿波羅尼婭說話的珀西·韋斯萊都轉過頭來看了他們好幾眼。

阿波羅尼婭今天穿了一條深到發黑的波爾多紅長袍,手臂間挽著一條雪白的蕾絲披肩,尖晶石首飾鮮豔得耀眼。她將頭髮拉得筆直,在腦後高高地紮了個馬尾辮——準確地說,她在腦後的高髻上掛了個環,環上繫著一大束裁剪整齊的金髮。

“很別緻,阿波羅尼婭。”鄧布利多也誇道,“你平常總是穿那一身,我還以為你對時尚沒有追求呢。”

“亞麻樸素耐磨,黑色不易染髒,絲綢強調了我的女性身份,淺色使我的氣質更柔和。耳釘會將別人的注意力吸引到我的臉上來,而珍珠與玉石的光芒更加謙遜低調,不像寶石、鑽石咄咄逼人。”阿波羅尼婭喝了一口酒,隨意說道。

“她真的,從來不做沒意義的事。”德茜蕾低聲在哈利耳邊說,湊得太近,怪癢的,“這麼活著不累嗎?”

“她累不累我不知道。”哈利又點了一道惠靈頓牛排,“我只知道你不多吃一點,可能撐不下來今晚。”

“謝謝,開完舞我就走。”

“你走不了。”哈利篤定地說,“你是我的舞伴,又這麼神秘,成打的男巫想一窺你的真面目。而你如果強勢拒絕所有人,只會讓大家更關注你——我的賊船可不是那麼好上的。”

他的語氣強調般地在“我的”上面輕輕咬了一下,這幾句話不知怎麼就戳中了德茜蕾的軟肋,她沉默了良久,喝了一大口酒,明明是無酒精的版本,卻嗆得眼角都紅了。

“太不紳士了,哈利。”一旁的珀西皺著眉搖了搖頭,“不過還好,你不是最不紳士的那一個。”

哈利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同桌的勇士,塞德里克和秋·張四個眼珠子聯成了串兒,都快黏到一起去了,芙蓉和她的工具人也聊得正上頭,克魯姆卻根本不理他的舞伴,只目不轉睛地眺望著赫敏的方向。

“她今天真美,不是嗎?”克魯姆對哈利說,“舞伴也不能說明什麼,我只是輸了這一次。”

“對有些人來說,可能的確如此。”哈利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那個鬱悶的女粉絲,“但對赫敏來說可不是。”

“你管好你自己吧!”克魯姆嘟噥了一句。

德茜蕾的情緒直到開場舞時才被調動起來——也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她壓根就不會跳女步!一時間舞池裡狀況不斷,看得場外的阿波羅尼婭直樂。

“打擾了,女士。”有個高大的德姆斯特朗七年級學生大著膽子走來,拘束地站在一旁,“請問我有那個榮幸,與您共舞一曲嗎?”

“年輕人,我的年紀是你的兩倍。”

“聽說鄧布利多教授曾是霍格沃茨所有教授的老師,我敢說第二支舞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