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在韓簡走後,已經想到了一個初初的方案,只是還沒有想周全,現在既然白潛在,何不向白潛說說,參詳參詳呢。
白潛靜靜地聽著晴宛的話,並沒有插嘴。
“我不能再在這京夏待下去,至少在大婚那日,一定要逃離,絕不能等到洞房花燭!”晴宛說話的聲音越發輕起來。
“你終於怕了?”白潛聽著聽著有些明白晴宛的顧慮,只是他在心底暗罵,這笨女人,明明是自己傻傻地答應嫁給蕭瑾睿,他還以為她不怕與蕭瑾睿洞房花燭呢,他還一度以為這個女人已經可以做到人盡可夫了呢。
想到這裡,白潛都有些想抽自己一頓,眼前的女子已經是嫁過一次的了,嫁過人,還與紫霄糾纏不清,甚至還同意改嫁,他真想不通,為何他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他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雖然想是這樣想,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幫她,嘆了一口氣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晴宛抬了頭,眼神微微放遠,在腦子裡盤算著,許久才道,“我想得不是很周全,但是我想在大婚那日安排一場意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白潛聽得不是很明白,疑惑地重複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蕭瑾睿不是要伏擊大芫罿戎,還要令大芫罿戎以為是對方伏擊自己嗎?那我們也可以安排一場劫人的大戲,令蕭瑾睿以為是他們京夏的人乾的。”晴宛的眼中突然放了光來,就是因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句話,令她原本沒有想明白的事情終於豁然開朗。
“你越說我越糊塗什麼以為不以為的?”白潛反倒聽得一頭霧水,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理解能力。
“簡單說吧,你幫我找人假扮京夏的人,在我與蕭瑾睿大婚那日將我劫走,只要令蕭瑾睿以為劫走我的是京夏人,那麼他就無法再對罿戎發難,而我則會通知罿戎和大芫的來人,讓他們回程的時候小心行事,躲過伏擊,那麼蕭瑾睿的如意算盤豈不是全部打破?”晴宛終於露出久違的笑意。
白潛聽完晴宛的話,眼珠子一轉,覺得有幾分道理,只是要假扮京夏人容易,可是什麼京夏人會想劫走晴宛,阻止大婚呢?若是京夏沒有這樣的人,那不論假扮地再像,也不會有人相信的,更何況要騙的,還是異常狡猾的蕭瑾睿呢。
“你這個方法好是好,但是假扮成京夏的什麼人呢?誰會想破壞蕭瑾睿的大婚呢?”白潛蹙了眉,顯然是沒有想到,只好將這個問題提出來。
其實這也是晴宛一直沒有想明白的問題,現在這個問題由白潛提出,令她一時語塞,暫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嗯,其實這個我也沒想明白,哎……”
白潛看出晴宛的頹喪,淺笑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寵溺地道,“總會有辦法的,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
晴宛點著頭,腦子卻還停留在之前的問題上,就連白潛捏她臉頰都沒感覺到。
白潛搖了搖頭,想到不能久留,便沒再說什麼,就躍出窗外,隱入了月色之中。
許久,晴宛才反應過來,發現白潛離去,屋內又空蕩蕩的,只剩下她一人,躺在床上,一直思索著那個問題,直到陷入沉沉夢鄉。
這一夜,她睡得不是很踏實,做了好幾個噩夢。
她夢到了與紫霄訣別,紫霄前一刻還與她說愛,與她溫存,可下一瞬,紫霄的臉頰就變地冰冷,他很清楚明白地告訴她,從沒有愛過她,他們之間的曾經,也全是紫霄演的戲,他對她說的愛,更只是一種敷衍,夢裡的她,不甘地去挽回紫霄,去質問紫霄,可換來的只是紫霄一次比一次冷的臉龐,還有冰冷的話語,這令她痛徹心扉,縱使在夢中,還是流下了眼淚來。
隨後夢中畫面一轉,便到了與蕭瑾睿的大婚的日子,白潛依照她的計策來劫走她,可是被蕭瑾睿提前拆穿了計策,不僅計劃失敗,就連白潛等人也被蕭瑾睿抓了起來。
她不斷地反抗,抗拒成婚,卻被蕭瑾睿逼迫著完成婚禮,幾個人將她綁著進入洞房。
蕭瑾睿進來時,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像是狼的尖利牙齒,看著她,彷彿要將她拆吞入腹,很快蕭瑾睿就將她壓在身下,她無助反抗,訴說著自己吃過守貞的藥丸,讓蕭瑾睿放過她,可蕭瑾睿卻奸笑著,將一個藥丸塞入她的口中,逼迫她吞下。
蕭瑾睿說,那藥丸便是解藥,他再不怕她會因為失貞而死去。
之後蕭瑾睿毫不憐惜地蹂躪她,直至令她昏死過去,而大芫和罿戎也被蕭瑾睿的人伏擊成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