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仇天同樣板著臉道:“媳婦,你這話就不對了,應該是為夫說才對。我可不吃軟飯,而且我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任何傷害。”
寧靜的夜空為兩人做了見證,在山腰一塊巨大的白色石頭上,兩人以天為蓋以地為廬,過了一個無關乎**,只有愛的夜晚。
巨石深入大地千丈,與整個旭日峰整體連在一起。
在這塊巨石下面,一個身著道袍的光頭抓著一條五彩巨蟒的尾巴不停的揉搓:“你說這小子是不是腦袋抽了,好好的房子不睡,偏偏要露宿山頭,簡直不可理喻。”
五彩巨蟒使勁晃動著自己的尾巴:“你已經是老古董了,知道什麼,都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操這些閒心,也不怕小輩笑話。”
光頭道人有些惆悵:“老頭子我倒是不怕人笑話,就怕到時候那小子知道真相之後,會恨我。你也是,跟他們感情也不差,到時候連你一起恨上,估計你又得找個地方痛哭流涕了。”
五彩巨蟒不屑的瞥了光頭道人一眼:“你是老糊塗了還是笨吶,以仇天那小子的聰明,他會猜不到?現在估計他心裡早有了猜測,不過是因為我們不現身,而他也沒見過我們,所以不敢肯定而已。心裡,不知道罵了我們都少次了。再說了,我是冷血動物,你哭也輪不到我哭。”
“行了長蟲,偶爾發發感慨而已,至於這麼認真嘛!兩孩子都睡著了,咱們可以休息會了,是時候去找老朋友討杯茶喝了。”光頭道人鬆開手,甩了甩長袖,瞬間消失。
五彩巨蟒怒吼:“死光頭,等等爺!”
下方發生的事巫仇天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個夜晚,無比的寧靜,這次的夢,沒有殺戮,沒有爾虞我詐,無比的香甜。
他的夢倒是香甜了,徐福的夢可不見得有多香甜。
半夜時分,沒了臉蛋興趣的徐福陪被囚禁在地心烈焰之中的青年說了會話後,便回到自己的丹房閉目養神。
眼睛剛閉上沒多久,便感覺有人接近,不過那氣息極為詭異,讓他摸不著頭腦。
“什麼熱藏頭露尾的?”徐福猛然響起一聲暴喝。
窗外傳出一個聲音:“老朋友,這麼大火氣幹什麼,這麼久沒見了,甚是想念,所以才來看看你。”
一聽聲音,徐福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原來是你這個老不死的,我還以為是何方神聖。”
一道身影蠻橫的破門而入:“老朋友,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什麼叫做老不死的。老夫早就死過一次了,何來老不死。”
“你怎麼想起來看我了?是不是又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徐福不冷不熱地道。
那光頭道人笑道:“一定要有事才能來找你那你我就不是老朋友咯!這次過來是看你這老小子死了沒,若是沒死的話就幫你算算你什麼時候才會死。”
“說吧!什麼事!”徐福不耐煩地道。
光頭道人也不發怒,繼續笑眯眯地道:“沒什麼事,就是有點好奇。這次我好想沒有拜託你幫忙,可你這老小子卻給足了面子,到底怎麼回事?”
徐福冷冷地道:“無可奉告!”
光頭道人聳了聳鼻子:“這鬼地方好像有什麼熟悉的氣息,嗯…讓我想想,嘶,這到底是什麼氣息呢?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
徐福臉色微變:“滾蛋,沒事少來打擾我煉丹。”
光頭道人見徐福真的動怒,笑眯眯地道:“好好,我滾,我滾。”
光頭道人走後,徐福心境久久不能平息,黑衣青年的來歷他雖然不是很清楚,可是他卻清楚的知道,黑衣青年的來頭一點都不簡單。
從將黑衣青年撿回來的那天開始,徐福就從他身上感覺到了讓自己熟悉而厭惡的氣息。當然這種厭惡不是真正的厭惡,而是對某位老朋友打心眼裡的討厭。
那位老朋也能夠大義凜然為了天下蒼生放棄自己的生命,也能夠為了六道輪迴捨棄自己所擁有的修為。可是那位老朋友也是一個為了些許雞毛蒜皮的小事喋喋不休的老頭,更是一個能夠纏死人的厲害角色。
這也是為什麼徐福將黑衣青年幾乎已經變成屍體的身體帶回旭日峰後,悉心照顧救治的原因之一。
不喜歡歸不喜歡,但是老朋友的那份情誼還在,他不至於會見死不救。至於後來會和青年之間發生的,他也沒想到。
而今,老朋友找上門來了,那就證明這位老朋友已經察覺到黑衣青年的存在。他的裝傻充愣只不過是做個樣子而已,如果他真要帶走黑衣青年,光是黑衣青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