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破天的暫居之地。若非徐福老前輩多次邀請,巫某人未必會將破天的總堂放在漢國境內。此舉對你漢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若是漢國皇帝想要對破天動手,儘管放馬過來,到時候看是你漢國的損失大,還是我破天的損失大。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陰冷的威脅,讓那天階修士打了個寒顫,就算是數九寒天,他也不會有這種冷意,可是在巫仇天的話說完之後,他卻感到遍體生寒。
不再說話,只是看著巫仇天。
這人也知道,巫仇天說的話是真的,皇上絕對不可能為了一個老王爺和破天決裂。
破天在漢國境內收拾那些小門派的時候,漢國官方很早就知道了,可是上報上去之後,皇宮內苑傳出的訊息卻是順其自然。
巫仇天邁開大步走向演武臺,臺上的漢子還在叫囂,冷不防見有人走過來,修為還和自己一樣,他不由有些看不起對方。
等巫仇天上了演武臺後,瘦漢很是囂張地道:“小子,你是上來送死的?叫我兩聲爺爺,爺爺就放你一條生路。”
巫仇天冷哼,沒有說話,默默取出黑色干鏚神斧,凝神以待。
從之前這人的手段來看,他的確有幾分叫囂的本事,所以巫仇天不敢有絲毫大意。對待實力強勁的對手,就算對方囂張,也是值得尊重的。
二人都是用斧頭,那瘦漢不再叫嚷,眼睛緊緊盯著巫仇天手中的巨斧,以他的眼光,雖然看不出干鏚神斧的重要性,卻也能夠看出干鏚神斧不簡單。
宣花大斧二話不說朝巫仇天腦袋砸來,瘦漢躍起大概四五丈高,這樣能夠加重力量。
巫仇天腳步不動,手裡的干鏚平舉,想要就這麼格擋。
瘦漢嘴角劃過一抹冷笑,自以為得逞的他手上力道加重,完全不顧防護。
鏗鏘一聲,兩柄斧頭砸在一起,發出耀眼的光芒。瘦漢的宣花巨斧上帶著青紫色的真氣寒芒,而巫仇天的黑色巨斧上則是帶著灰色的氣息。
一個交鋒,瘦漢倒飛出去,雖然手還緊緊握著巨斧的斧柄,可是戶口已經流出了鮮血。
巨大的震盪之力,讓瘦漢險些握不住斧柄。
反觀巫仇天,則是一臉恬淡,他站在原地,雙腳陷入刻畫了陣法的玄武岩內三寸,雖然交鋒的時候蕩起了不少玄武岩歲末,可是巫仇天身上卻一點灰塵都沒沾。
瘦漢腳尖在堅硬的玄武岩上用力一頓,停住倒退的身形,擦了把嘴角已經有些滲出的鮮血:“你是個不錯的對手,修為跟某一樣,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是某小看了你。”
巫仇天笑道:“世間多的就是眼高於頂之輩,就算你再看不起我,我依然在這裡,不動如山。”
“好,再接我一招。”瘦漢猛地發出怒吼。
宣花大斧驟然變大,直接將整個玄武岩製造的演武臺全部掩蓋,頓時,巫仇天眼中的天已經完全黑了,因為所有光線都像是被宣花大斧遮住了一般。
外面的人卻是能夠看到,宣花大斧不過是得很大,將巫仇天完全籠罩其中而已。
巫仇天冷哼一聲:“鎮魂術。”
一股看不清的氣息慢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慢慢的透過瘦漢的毛孔和呼吸滲入他的體內。緊接著,瘦漢驟然停下了所有動作,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完全靜止不動。他手裡的斧頭還在不受控制的變大,漸漸的,他感覺自己的靈魂不受控制,就連四肢想要提起力氣都有些難度。
瘦漢冷汗直流,大喝:“你對我做了什麼?”
巫仇天道:“忘了告訴你,我曾經是巫門弟子,鎮魂三術我已經學了個通透,剛剛所用的,乃是鎮魂術。”
瘦漢咬著牙,似乎想要跟自己的靈魂對抗,可是靈魂是他自己的,他自己如果控制不了自己的靈魂,談何對抗。
聽到巫仇天自報家門,他很詫異地道:“你是巫門棄徒巫仇天?”
巫仇天傲然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區區不才在下我。”
瘦漢突然底下頭顱,用僅能控制自己四肢的靈魂穩住身形,嘆了口氣道:“若是早知道是巫門棄徒當面,王同豈敢班門弄斧。”
巫仇天道:“你輸了。”
王同眼中突然爆射出精芒:“王同輸給你,輸得心服口服,可是王同不服,難道南楚無人,竟然要請你出面!”
巫仇天一字一頓地道:“巫某是個沒有國界的人,但是真要算國界,巫某在南楚生活了將近二十年,不管怎麼算,我都是個徹頭徹尾的南楚人。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