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敢不聽從命令麼?
停手之地,死神之刃狼騎兵的人,與納蘭百合帶領的偽紅娘樂坊歌舞妓們,還有凱撒琳、戴安娜等一眾育英學院的美女們都朝成晟靠攏,連那個戰戰兢兢的正宗舞妓,也是擒著手裡中毒的將領們朝他靠攏過去,因為她們現在只有這麼一顆大樹可依。
但是面對這樣的千軍萬馬,這棵大樹就成了大海里的一葉孤舟,隨時可能會被大軍給覆沒了。
看著那個身處敵營之中,嘴角依然掛著邪氣笑容的青年,寒聲問道:“你是誰?”
“都是老朋友了,你難道認不得我?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成晟,敢問袁統帥一向可好?”掐住菲拉特的脖頸,成晟不由調侃兩句。
“是你!”袁術大吃一驚,對面的小子居然就是讓他慘敗,蒙上恥辱,並且殺了他弟弟袁平的人。這讓他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恨不得立馬生撕了他。
“對,你沒看錯也沒聽錯,就是區區在下。”繼續調侃著,身處如此絕境,能保持這樣心態的在鬥魔大陸上怕也找不出幾人。
“放了督軍大人!”咬牙切齒,袁術大聲吼道。
“我是該說是傻B好呢,還是說像是腦殘好?你覺得我會放了他嗎?”對於這種可有可無的威脅,成晟顯得很藐視。能保證人身安全的底牌,誰會將其給放出去了?
“殺啊!”
正當袁術殺意洶湧的當口,軍營外面響起了震天喊殺聲,依然是水攻,而且是泛舟急行,直闖敵營。這次船上的軍隊們都聰明瞭,全躲在艙裡,而且加厚了船棚的厚度,用各種木板釘在裡面,只見船隻在漫天箭雨之中被釘成刺蝟,受傷者卻很少。
幾百輛船出現在滄江水面上,在黑夜中急攻過來,衝過箭雨的覆蓋直抵水樓閘門之下。本來巨大的閘門想要攻破,絕非易事,可這會卻像是迎接他們進來似的,大開閘門,船隻直接駛了進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閘門怎麼開啟了?”
“快,去稟報高將軍!”
水樓上的將士們都亂了套,這樣牢不可破的閘門,現在卻像是形同虛設,讓他們怎麼能不驚?
這正是成晟的作戰方案,扼其咽喉,不管再強大也休想掙扎,因為這是命脈所在。在攻下平陽城之時,他用的便是這樣的戰術,不過可惜袁術沒有領教過,所以中了招。
帳蓬裡,高家兩表兄弟談得正激烈,高堇拼命勸說高沅離開赫連家這群亂臣賊子,棄暗投明。而高沅卻是一直在掙扎,讓他背叛主子,這比殺了他都難,對於從小接受軍事家庭薰陶的他,最痛恨背叛兩字。
“高堇,你”聽到外面的喊殺聲,還有閘門大開的嘎吱聲,高沅先是一怔,接著臉色一黑,用手指向表弟高堇顫抖著聲音。
“沒錯,是我!表哥,我給你說了這麼多你還要執迷不誤嗎?還要置高家的忠義而不顧嗎?還要繼續給那群亂臣賊子賣命嗎?醒醒吧!”高堇口水都快說幹了,可是這個從小固執的表哥,總是喜歡一條道走到黑,依然沒有做出決定。
“你這是在出賣我!”高沅怒了,這表弟居然趁來見他的機會,把他給拖下了水。
“現在帝國大軍已經攻進敵營來了,表哥,你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歸降帝國,我可以保證公主絕不會為難於你,而且還會給你封功。二是你殺了我,從我身上踏過去,再去向赫連家那群亂臣賊子賣命,給高家蒙羞。”高堇滿臉豎毅之色,擋在了高沅的身前,不讓他出去指揮大軍作戰。
高沅怒極,錚地一聲將腰間的佩刀給抽出來,架到高堇的脖子上吼道:“這是你自己在找死!”
“來吧,等我到地下見到表伯,就說他兒子做了叛國之賊!”高堇緊緊地閉上眼睛,並沒有反抗的意思。
可是等了好久,架在脖子上的刀都沒有砍得下去,睜開眼睛看時,只見高沅已經滿臉是汗。最後聲音低沉地說:“好,我答應你!”
高堇大喜,扶著表哥的雙肩問道:“你沒騙我?”
“我高沅從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豈能騙你?為了高家百家的榮耀,為了帝國的尊嚴,背上背叛的罵名又如何?”高沅像是一下子想通了,把刀收回來。不過,他的神態顯得有些愴然。
高堇知道這個表哥的性感,從小也敬佩他,吐個唾沫能砸個坑的大男人。
等兩人一說定,便齊出了帳蓬。
“不好啦,統帥不好啦!”一個探子跌跌撞撞地朝場中跑了過來。
場中的氣氛依然詭異,袁術與成晟依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