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馬上城裡要打仗了,城中的人都沒敢出來玩耍,有時候整條街道都看不到一個人。
徑直走到帕米爾家族的大門外,再次見到那兩隻鎮宅麒麟獸的石雕,很威武。大門緊閉,門口的守衛也被拆了,讓成晟不由覺得奇怪,便走上前去,拿起門上的銅環扣了幾下。
約摸過了盞茶工夫,才有人來開了門,是帕米爾家族的老管家,疑惑地打量了一會成晟,感覺面熟,卻沒能認得出來,便開口門道:“請問你找誰?”
“珍珍小姐臉上的傷好些了嗎?”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
老管家一下子把成晟識了出來,不正是當初他親自帶回府,給珍珍小姐治療臉上傷疤的青年丹師麼?立時呵呵笑道:“原來是大師,快請進吧。”
老管家直接把成晟請了進去,奇裡族長說過他是帕米爾家族的朋友,自然不敢怠慢了,在前面帶路去見奇裡族長。
“府上的侍衛怎麼少了許多?還有,門口站崗的侍衛怎麼也拆了?”想到剛才在門外沒見一個侍衛,成晟不由開口問道。
“奇裡族長吩咐這樣做的,若是有多餘的人不調給八王爺守衛城池,這樣也說不過去,所以族長把人都轍了,為了應付八王爺用的。”老管家是帕米爾家族忠心的僕人,幾十年了,自然信得過,所以這些事他基本上都知道一點。
“噢,原來是這樣。”點了點頭,也難怪了,奇裡族長如何肯把家族勢力調派給八王爺助紂為虐呢?他不便干涉皇室的事情,也不代表他什麼也不知道,其實他心裡跟明鏡似的,這次東桑國皇城事變會那麼簡單嗎?
走過兩個院子,才來到會客的正廳,老管家吩咐丫環給成晟上茶,讓他在這裡等一會,便去叫奇裡族長了。
不多時,奇裡族長便迎進大廳之中,看到成晟後笑道:“稀客稀客!”
“奇裡族長說笑了。”成晟客套地說道。
“讓廚房辦一桌大席,我要給帕米爾家族的貴人接風洗塵。”奇裡對老管家吩咐道。老管家應聲,便退了出去。
“奇裡族長太客氣,讓我受寵若驚了。”繼續客套說。
“你是我帕米爾家族最尊貴的客人,這是我應該做的。”奇里正兒八經地說。
“對了,我說的煉製潤膚丹所需要的三樣材料,有眉目了嗎?”忽地想到珍珍臉上的傷,成晟不由問道。
奇裡臉色一下子黯淡下來,搖了搖頭,嘆一口氣說道:“我讓帕米爾家族注意收集這三樣材料,可是這些材料確實太過於苛刻,連一樣也沒有遇到過。”
“奇裡族長也不用太急切,這樣的事需要慢慢來,皇天不負苦心人,總有一天會找齊這三樣材料的。”成晟自然清楚這三樣材料是十分難求的,連師父藥石都要皺眉頭的藥材,可以想象其難得的程度。
“對,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決不會放棄尋找這三樣材料,一定要還珍珍完好如初的容貌。”雖然珍珍臉上的傷好了,只是微微有些瑕疵,但是奇裡仍是時時刻刻在努力,要還孫女一張完好如初的臉。
“奇裡族長,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件事要你幫忙。”客套了這麼久,成晟也進入了正題。
“帕米爾家族是你最忠實的夥伴,這一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有什麼事用得著帕米爾家族儘管說便是。”
“不瞞奇裡族長,鬥武帝國的大軍正在康樂城外十里地紮了營,還有貴國郎牙太子。我們正準備攻破這座城池,為郎牙太子收復東桑國的領土,所以需要族長的幫助。”
奇裡略微有點驚訝,點頭道:“難怪今天八王爺下達了只許出城不許進城的命令,原來是這樣。我相信郎牙太子不是王爺所說的弒君篡位之徒,所以曾經搭救過他一把,這些時間我也並沒有閒著,查明瞭皇上的死因與郎牙太子確實沒有任何牽扯,要想查出皇上的死,怕要在那晚侍寢的貴妃身上著手了。本來是皇室的內鬥,我帕米爾家族也不便干預,不過現在關係到社稷之事,帕米爾家族一定會鼎力相助郎牙太子收復東桑國領土的。”
曾經八王爺,便是打著郎牙弒君謀朝篡位的旗幟,要處死他,把郎牙扶正。皇上死得突然,所以讓他的陰謀成功,不過有腦子的人決不會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因為郎牙本是太子,皇位早晚會由他來接管,他有必要等不了那兩年來個謀朝篡位嗎?
“嗯,郎牙兄弟決不可能做出弒君弒父之罪,這是王八爺反咬了他一口。”成晟從來沒懷疑過郎牙,對他的人品是絕對信任的。而這一切的陰謀是八王爺一手策劃,六皇子郎俊也不過是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