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除了剛才那條街上的路還好些,其他街道上的路都很爛,有的連石板都沒有鋪,一下大雨全是泥漿,行走都困難。我覺得應該先把城裡的道路改變一下。”凱撒琳隨口答應道。
看著腳下由一塊碎作數十塊的地板,夾縫中許多泥土跑到了上面來,一路上都是這樣的現象,這些路簡直太破爛了。點了點頭道:“我覺得也是,得先將城裡的道路改變一下,不然有人進城來投資辦些什麼產業,看到這樣的路肯定都沒有信心了。”
回到家裡,凱撒琳和老媽一起下廚,親自炒了好幾個菜,都是成晟喜歡吃的。吃過飯晚,在床上的時候成晟把修橋補路的事給瑪麗露說了,立馬得到她的贊同,因為改變城裡的路面很有必要。
烏麗國劍家成晟這個名字在鬥武帝國不敢說是家喻戶曉,只要在街上隨便拉了個人來問,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所以,劍飛揚不費吹灰之力,便搞到了成晟是玉女城領主的資訊。
這個訊息來得雖然很輕鬆,卻讓他不得不重視,試想一個帝國的英雄,受了帝國領土封地的人,是能輕易動得了的嗎?要是在烏麗國,劍家捏死成晟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而在鬥武帝國卻不同了,劍家還沒有達到手眼通天的地步。
所以,劍飛揚便派出了家族裡幾十個精英,上玉女城對成晟進行暗殺,若是有可能便生擒回來,他還要好好折磨這個殺死他兒子的罪魁禍首,而且答應了劍皇后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取其性命,得抓回來慢慢玩,像是貓捉到老鼠時那樣將其玩到死為止。
但是讓劍飛揚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派出去幾十個家族精英,居然回來時只剩下兩個殘兵敗將。看到眼前跪著的兩個精英部下,劍飛揚一拍桌子,難以置信地吼道:“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沒有料到,群英會好像是知道我們會去偷襲似的,早就埋好了大網,等著我們去鑽。所以這一去便中了套,只有我們三個人逃出了包圍圈,其他弟兄無一倖免全部遭難,一個弟兄在路上撐不住也死了。”跑在地上的一人,抬起頭來痛苦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是出了內鬼嗎?”劍飛揚平息了胸中的怒氣,覺得這件事太過蹊蹺,這次進入鬥武帝國偷襲群英會的事,沒有多少人知道,怎麼可能暴露了呢?
“不知道?”搖了搖頭,那人不有些惶恐地說。
這次偷襲是劍飛揚秘密安排給這幾十個精英的任務,在家族中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出了內鬼,是不是證明逃回來的兩個人之中,有一個人便是內鬼呢?又或者兩個人都是內鬼?
兩人也不是愚蠢之人,聽劍飛揚這樣問,他們也確實回答不出個所以然,只得惶恐無比地跪在地上。
“來人!”氣急敗壞的劍飛揚,拍了下桌面大吼一聲。
四個腰佩長刀的家衛走進屋,命令道:“把這兩人拉出去斬了。”
“是!”四個家衛二話不說,上前拖起兩個不斷喊著冤枉的人出了屋。
“成晟,就算你有三頭六臂,我也要給你砍下來。”劍飛揚手裡捏著茶碗,碗裡的水不停地盪漾著,甚至淌出來濺到了桌子上。由於茶碗的硬度承受不住逐漸加重力量的手掌把握,啪地一聲,立馬碎開了。
鬥武帝國,玉女城。
“老公,剛得到一則訊息,你想不想聽聽?”成晟在城主府的這些天,瑪麗露都學拐了,每天按時回來吃飯。剛吃完飯回到屋裡,坐到他大腿上嫵媚地笑問道。
“什麼訊息?”手摟著她的小腰,不解地問。
“我早上才得到訊息,說是豐裕城的城主塞維爾,被帝國的一紙令書給免了職,有人今天早上來接任豐裕城城主的職位了。”眼裡有些暗喜之色,瑪麗露對於老匹夫塞維爾可是沒有什麼好感,好財,好色,貪得無厭,這樣的人做城主真是一方百姓的災難。
“噢,有這事?”語氣聽上去似乎很吃驚,不過成晟臉上卻是掛著笑容,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對啊,城裡的軍事無故消失了千人,死於礦難之中,這樣的大事他怎麼能逃得掉懲罰?這也是該有的報應。”瑪麗露有些憤憤然。
其實礦難根本是人為造成的,正是成晟讓閆東去做的,當群英會的人全部轍離地下隧洞後,閆東帶著幾個人在地下埋了魔法爆筒,等兩邊的隧洞一挖洞,不得不觸動爆筒的引子炸了,隨後地底下開始大面積塌方,由於來勢太猛,沒有人逃出來。
為了不讓玉女城挖掘了大量金剛石的事情曝光,那些入洞的人成了無畏的犧牲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