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換藥不假,但是對方根本就不會捆繃帶,胡亂的將藥物塗抹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用繃帶纏繞了一下就算是搞定了,甚至就連結也不打一個。此刻自己坐了起來之後,繃帶已經全部散掉了,原本敷在身上的藥物也都散得周圍全都是。
“你用禾酥草給我上藥?”安德魯檢查了一下藥物之後,錯愕的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女子。這位看起來異常美麗的女子絕不超過二十二歲,但是她的常識很顯然只有兩歲,安德魯的身上有著不少傷痕,就算要上藥而又沒有比較好的治療藥草的話,那也應該是上普通草藥之類的,而不是用碾碎了的禾酥草。
“船上只有這個了,反正都是藥,有什麼不一樣的嗎?”女子揮了下手,臉上有些不耐煩,“有得給你上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
“你知道禾酥草是幹什麼用的嗎?”安德魯問了一句。
“不知道。”女子回答得理直氣壯。
“禾酥草是用來水手經常用來治暈船的藥物,這種藥對於我這種有刀劍傷的人有什麼用啊!”安德魯開口咒罵道。“我說,你到底是怎麼跑到海上來的啊!”
“我聽說北大陸那邊有寶藏,所以打算過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