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隊長的話，全部吃下，一點不剩。”馬天寶下命令道，自己先端起碗，咕咚幾聲就把粥喝完了，接著咬起了包子。

土匪們學著馬天寶的樣，全是把小米粥給倒進嘴裡的，喝完個個臉上苦澀，可都不敢吭一聲，這表情做的，那哪是喝粥啊，分明是來受罪來了。

【006】戰鬥打響

馬天寶硬著頭披吃完一個饅頭；肚子裡實打實的難受；可看看一些女衛生員個個吃的香噴噴；他真不相信自己難道挑錯了；還是她們已經習慣了。

一個勤務兵挑開門簾；進來通告：〃王隊長；前線戰鬥即將打響；請你部作好戰鬥準備。〃

王可應了聲是；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對所有人說道：〃各位快點把碗中的食物給消滅了；咱們2分鐘里門口集合。〃說完拉著馬天寶走出了屋子。

這女的還真大膽；現在是封建時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還親自來拉馬天寶的手；馬天寶臉兒一下子紅紅的。

來到院前；王可對馬天寶說道：〃我們隊主要負責抬傷員；到時候你手下那些人可別半路逃跑。〃

馬天寶看著一臉正經的王可；心裡真不是滋味；原來這丫頭心裡還不相信呢！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保證我帶來的人比你先前的人動作快；效率高。〃馬天寶為了讓王可放心；拍著胸脯信誓旦旦說道。

所有人都出來了；一邊女一邊男的成四排站好；王可說了聲立正後；所有人平息不說話；王可說了一些戰鬥中注意的幾項問題；這些馬天寶在部隊裡已耳熟能背；所以根本沒聽進去。

〃王隊長；我們沒了槍；要是鬼子打槍過來；我們其不是個箇中彈？〃有土匪問道。

〃我們後勤隊的；主要負責抬傷員；當然這種工作是冒著生命危險的；可是我們前線的隊伍每天對著子彈；犧牲的比例和我們比起來；那真是牛毛和牛比；如果個個怕死上戰場；日本鬼子早騎到頭上撒尿了。〃王可說的話讓馬天寶心裡一怔。

隊伍出發了；翻過幾條山間小路；來到一片山坡；馬天寶看見築起的道道戰壕像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計程車兵趴在土堆上；眼前放著成箱的子彈和手榴彈；一些作戰領導手裡拿著望遠鏡在觀望前方站情；雖然戰鬥還沒打響；氣勢已燃燒起一片焰火。

〃馬兄弟啊！你們的到來；真的很感謝啊！〃王標看見馬天寶；迎著走了上來。

〃這是那話；抗日為國那是大家的責任。〃馬天寶說道。

王標後面又走上幾人；王可上前打了個招呼；馬天寶聽到她在說羅團長。王標向那羅團長恭維了幾句話；那羅團長走過來拍了拍馬天寶的肩膀道：〃年輕人；好樣的；中華民國就需要你這樣的男子漢；那小鬼子再厲害；我們也不怕。〃

馬天寶點頭應允；他知道這羅團長是在鼓勵他；同時也在鼓勵身後的兄弟。等羅團長一行人走回工事房後；〃砰〃的一聲；戰鬥打響了。

〃嗚；嗚〃的炮彈像天上成群的飛鳥拉屎一樣拋落在山坡上；炸起一片片土溝；運氣差的人；直接炸得飛上了天。二郎山的土匪們全都傻眼了；第一次經歷戰鬥；本來還在身前好好的人；眨眼之間就成了少胳膊少腿的殘廢血人；有的連骨頭都出現了。

〃還楞著幹什麼；快抬啊！〃馬天寶叫了一聲；說話時；他和李鐵虎一組抬著副擔架救起了一個炸了腿計程車兵。

一些幹慣了計程車兵到也利索；幾乎和馬天寶在同一時間舊起了人；而隨同前來的女衛生員則迅速的包紮了傷口。雖然在時間上二郎山的土匪怠慢了些；可土匪們以前吃的好；又專好動搶劫；所以整個人身體素質特別好；抬起人來在戰壕裡行走如屢平地；穩當有快；跟隨的女衛生員還幾次拉下後腿。

馬天寶這才扳回心中一口悶氣；王可臉上也燦爛多了。

前線機槍；步槍；手榴彈；炮彈的聲音串成一片；山坡上下濃煙滾滾；打著藥膏旗的日本鬼子一次次衝上來又被打下去；那咿呀呀的聲音比豬還難聽；馬天寶手裡癢癢的；真想衝到前面去打死幾個鬼子。

【007】轟炸

傷員下來一批比一批多，有些傷員抬到半路就閉眼了，那痛苦的呻呤聲喊得人心慌，二郎山的土匪們個個心驚肉跳，若換在平時，早撤退逃跑了。

馬天寶看著一批批隊伍頂了上去，在軍令如山的部隊，他見證了歷史，見證了在群可愛的軍人在死亡畏懼面前面不改色，始終保持一種冷漠，連隊友傷亡了，也見不到他們臉上的傷感。

馬天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