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來了,你是不是去買瓶酒,晚上一塊兒喝喝?”
程明海連忙從座位上站起,婉言謝絕道:“伯母不用了,晚上還要回部隊,不能喝酒。”
“應該的,我馬上去買。少喝兩盞沒啥關係。”徐建國不讓程明海再拒絕,拉開房門走出了屋子。
“你們坐著慢慢聊,我菜還沒燒好慢慢聊啊。”
白熾燈點亮後客廳亮堂多了,徐建國和劉舜英相繼離開客廳又剩下徐倩和程明海倆人,不過這時候倆人之間不再像剛才那樣尷尬,氣氛和緩下來。
“多喝點兒,我說小程啊,你這這個怎麼剃了個光頭?光頭可不大好看啊?”徐建國給程明海倒上滿滿一杯酒,抓了把花生放在他面前,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將一直憋在肚裡的疑問說了出來。
徐倩看了眼有些窘迫的程明海,替他說道:“爸,明海下星期要下基層了。”
徐建國放下酒杯,不解地問道:“啊?下基層就要剃光頭嗎?”
程明海微欠了下身,解釋道:“伯父,按照部隊規定,基層部隊不論幹部戰士全都要剃光頭,這樣萬一頭部負傷,可以很方便儘快包紮。”
“部隊裡面咋有這種規定?又沒有打仗,哪那麼容易頭部負傷?對了,你們不還有鋼盔嗎?就跟我們安全帽一樣的,那東西我看差不多,真要砸扁了,人也用不著搶救了。”
劉舜英聽徐建國說話口沒遮攔,瞪了眼徐建國,直埋怨道:“你這人!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