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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的意志堅定者戰戰兢兢地騎過,幾個壞小子就捂著嘴模仿冰面裂開的聲音喊一聲「喀嚓」,意志堅定者掙扎幾下最終還是臥倒。

秦霜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側過臉問卓越:「你是這樣的人嗎?身邊一有人起鬨,自己的車龍頭就打晃,找不到原來的方向?」

「曾經是。」卓越答得出乎意料的乾脆,然後將頭轉向馬路上正慢騰騰爬起的路人,說,「不過我爬起來的速度快,改正的決心也大。」

秦霜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笑,卓越聽出了嘲諷的意思,反問道:「你呢?要是你騎車從那兒過,能保證不受旁邊人影響?」

「能!」秦霜答得更乾脆,「我老遠就從腳踏車上下來,推著從他們面前穩穩當當、大大方方地走過去,看誰能把我怎麼著。」

卓越停住了腳步,弓下腰,下巴抵在秦霜的頭頂上,想說什麼,又表達不出來,只是很輕地叫了一聲:「秦霜」

開車返回的路上,他們習慣性地收聽國際廣播電臺的AfternoonConcert節目。悠揚的長笛聲響起,在狹窄的空間裡婉轉流瀉,是改編自德沃夏克「新世界」交響第二章的長笛四重奏「回家」。

秦霜摔傷前,也就是兩人的關係沒有被秦霜的父母識破之前,秦霜基本上隔一兩個星期就要回去一趟,之後,除了他媽媽去過一次醫院,就再沒見過面。秦霜出院在家休養期間,也從未提過回家的事。

卓越也知道秦霜是被父母寵大的,他也很孝順,幾個月沒來往,心裡不可能不惦記對方,就故意用輕鬆的語調說:「明天週末,你不回家看看?也順便向你爸媽Show一下剛拆除石膏的殘腿。」

「專心開車。就這路況你還敢貧,我可沒活夠呢。」秦霜看著窗外駛過的公交車,板著臉說,「回頭也跟公交車似的,在駕駛座旁邊立個牌子:嚴禁與司機攀談。」

卓越為了給秦霜補鈣,晚餐按這幾個月的老食譜又燉了一鍋棒骨湯,上桌後巴巴地先盛一碗端給秦霜。

湯的火候夠足,骨髓都熬了出來,呈現出誘人的乳白色,濃香四溢。秦霜捧著碗吹涼氣,心裡挺熨貼,吸溜著嘗一口,卻把碗放下了,皺著眉說:「笨蛋,你忘了放鹽。」

卓越嚐了一口,沒一點鹹味,知道是自己粗心卻不肯承認,抬手給秦霜一個脖拐,呵斥道:「特意沒放鹽,給你下奶的。」

秦霜倒也乾脆,從椅子上站起來挪了兩步,雙膝跪倒在卓越面前,學著「末代皇帝」裡奶媽的腔調哀求:「福晉,您行行好,賞奴才一口鹽吧,奴才實在是咽不下去啊。」

卓越乍見秦霜跪下,真是嚇了一跳,不過,因他起立、跪下的姿式自如,對他的膝傷放心不少,再聽完他的臺詞,笑得直不起腰來。

等笑夠了,卓越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戲做足,於是就壞笑著走到仍長跪不起的秦霜面前,一手端碗一手捏著他的鼻子,再用胳膊肘迫使他的頭上仰,硬是把沒放鹽的骨頭湯往他嘴裡灌。

秦霜沒料到卓越會演這一出,等醇厚的濃湯入口,想掙扎已經不能脫身卓越的兩條腿分開夾住他的肩膀,整個身體都被鎖住了。

一碗下奶的無鹽骨頭湯灌完,卓越剛放開手,秦霜就含著最後一口把他撲倒在地,抱著他的頭嘴對嘴地送過去。兩個人你來我往地打了一場舌頭仗,身子也糾纏著在地上滾了幾個來回,直到最後一口湯分別流入兩個人的肚子,才疊在一起大口地喘氣。

卓越抱住壓在身上的秦霜,嗅著他頸間溫熱的氣息,覺得自己擁抱的就是一生的幸福。但是,自己給他的呢?是否是完整的幸福?恍惚間,耳邊又縈繞起長笛四重奏「回家」的綿長旋律,似乎在一絲一縷地把心往家裡拉扯牽拽。

「秦霜,明天回家看看吧。」卓越的鼻尖磨蹭著秦霜的脖子,語調柔和地說。

秦霜似乎沒聽見,身子下滑,手口並用地解著卓越的褲子,用很色情的腔調說:「剛看了一招,兩下就能起來,給你試試,準保讓你爽死。」

卓越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對秦霜的挑逗也就沒了興趣,直挺著上半身抓住他的肩膀想阻止,嘴裡已急躁起來:「秦霜,你先等等,讓我把話說完。你也有近四個月沒見過你爸媽了,怎麼說也該回去一趟」

話沒說完,卓越的褲子已經被扯開,秦霜的嘴和手也忙碌起來,還自言自語地嘟囔:「咦?怎麼還沒反應?是這麼弄沒錯呀,奇怪,我明明沒錯。」

卓越撐著身子坐起來,捧著秦霜的臉說:「總不見面也不是個事,畢竟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