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來,這會聽著是在夸人,但是總感覺是在罵人。不過你不去也是好事,說不定下去了那些村民會掐死你的。”
我吃了一驚,看著裴虹說道:“為什麼我就會被村民掐死,我和他們有那麼重的仇恨嗎?就算我人長得悲哀一點,但是也不至於見到我就掐死我!”
裴虹咯咯地笑著對我說道:“你以為我是嚇唬你呢?你也不問問高總,在那邊都做了什麼!據我剛才打問的情況來說,你的朋友高勝文不僅沒有一點問題,而且只要休息幾天就能恢復過來了。只是有一點可能要你很吃驚,在發現他的地方有很多使用過的避孕套。”
“不會吧!”我吃了一驚看著裴虹說道:“會不會是別人留下的,然後因為高勝文在那裡就成了他使用過的。這小子雖然也好色,但是不可能是色中的惡鬼呀!”
裴虹轉過來,瞪著我說道:“大哥你能清醒一點麼?那是人家的祠堂,你說會有什麼人去祠堂裡面搞這種事情。我看除了是高總,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信這是高勝文弄得,他和我在一起時間很長了,有些忌諱還是知道的。畢竟祠堂是祭祀祖先的地方,他不可能這麼不懂輕重吧!
我正在這麼想著的時候,車停到了幾間瓦房前面。門口的牌子上有個紅色的十字,看來這裡是村子裡的衛生所。我跟著裴虹走了進去,房子裡面人很少的。
而且房子也很簡陋,裡面就三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其中一個是上了歲數的老頭,另外還有一箇中年婦女,和一個歲數不是很多的女孩。看來這三個就是診所的主人,主治醫生和護士了。對於農村的衛生所,能有兩個以上的醫護人員真的很不錯了。
裴虹進去後對老頭說了幾句話,老頭看了看我,然後帶我們進到了套間裡面。只見病床上躺著一個人,而且胳膊上正打著點滴。我走過去一看,果然是高勝文。
可是這會的高勝文整整瘦了一圈,而且眼窩也深深地陷了下去,臉皮發黃,嘴唇乾裂的起了幹皮,特別是兩個眼袋,又大又黑好像幾天沒有睡覺的樣子。
我搖著頭說道:“這是房事過多,傷了形神了。這小子那根筋不對了,跑這裡來玩了。”我雖然這麼說話,但是我心裡一點都不信,高勝文能跑這裡來找女人。
想到這裡我對老頭說道:“請問你們發現他的時候,旁邊是不是還有一個女人?”老頭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裴虹又用廣東話說了一遍。然後告訴我,當時發現的時候就是他一個。
我走上前摸了一下他的脈搏,還算好現在已經比較平穩了。於是我對裴虹說道:“先讓他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們找個人帶著去一下祠堂。我看看在那邊,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裴虹給老頭說了幾句,然後帶著我走出了衛生所。在衛生所門口找了一箇中年人,請他帶我們去一下祠堂,開始中年人也不願意,最後在三百元現金的誘惑下同意了。
裴虹一邊走,一邊對我說道:“剛才看你給高總摸脈,看來你還懂些醫術。哎,什麼時候給我也教上兩招,好讓我出去顯擺一下呀!”
我看著她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中醫最早就是道家的,所以我是後輩傳人多少知道那麼一點點。但是如果說要我教你的話,呵呵,這些還是不夠的。我只是懂那麼一點點,關於養生方面的事情。”
裴虹正要回答我,就看村民指著前面的一間小院說了很多話。因為是廣州話,我是一句也沒有聽明白。裴虹點了下頭,掏出三百元就要給他。
我一把搶過了錢,對裴虹說道:“這麼容易賺到錢,我也去帶路了。你告訴他,回答完我的問題這錢就歸他了。”裴虹笑了一下,把我的話說給了村民。
看著村民很無奈的表情,我問道:“這個小院就是你們的祠堂?你不要和我開玩笑,這個就沒有一點祠堂的樣子,再說了看看這門這麼破舊,估計就是一間廢棄的小院。”
我一邊說,裴虹一邊幫著翻譯成廣州話。村民聽完後,立刻說了一堆。裴虹對我說道:“他說這裡確實是祠堂,只是後來被廢棄了。所以很少有人來這裡祭拜祖先,反而很多動物來這裡安家。有人說在這裡見到過有道行的黃大仙,而且有幾次小孩子冒犯了黃大仙,晚上回去魂都丟了,還是後來請法師,才把魂找回來的。”
我扣了幾下耳朵,然後推開了祠堂的大門。只見進了門沒有幾步,就是一個花池。只不過現在裡面長滿了雜草,而且屋頂上面也有一些雜草。看來這裡確實荒蕪了很久,真不知道高勝文怎麼會來這種地方。我和裴虹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