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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認識李守忠,還默許這小子在一次盜墓中拿走了幾樣東西。雖然可能是幾樣不起眼的東西,或許是呂郝嗣眼中普通的物件。因為他呂郝嗣見到的好東西太多了,所以很多我們認為的好東西,在他眼裡很一般,比如我留下的餐具和酒具,在我眼裡就是好東西,對他來說不值一提。甚至還說,可以去他那裡挑。
所以在他這種觀點的支配下,預設了李守忠的一次偷盜。而也就是因為這一次成功的偷盜,無形中助長了李守忠的**和野心。因此可以說,某種意義上也是呂郝嗣害了李守忠。
這件事情我肯定不會說明白了,有機會慢慢地給他提示一下。否則說的太明顯了,有可能讓他有種負罪感。說不定還會有另外的想法,所以我還是找個合適的機會暗中提醒他。
呂郝嗣的師兄要見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對他的師兄還是有些好感的,畢竟人家學識在那裡放著。能到在考古方面稱之為專家的人,一般學識都是很豐富的。因為中國古代的歷史,有些是斷代了的,比如夏商周中的夏商兩個時代,現在也就對商的瞭解稍稍的多了一點,但是對夏的歷史幾乎很模糊。就是因為時代太久遠,夏留給我們的資料不多。
所以能在考古方面稱之為專家的人,一般來說也算是很牛的了。雖然各個專家研究的時代不同,可是就是因為這樣才豐富了我們對古代的瞭解。
最重要的一點,他的師兄也是一位道家的高人。這句話是呂郝嗣自己說的,但是我相信他的話,因為他現在也沒有必要給我誇大他師兄的知識面。否則的話,經過交談大家都知道對方的底細了,要是呂郝嗣說的誇大了,肯定會被我笑話的。他也是個好面子的人,肯定不會這麼做的。
不過他的師兄要見我,還得讓呂郝嗣去了解我,這多少讓我有些生氣,也有些捉摸不透。按理來說,他的師兄也算是和我平輩的人,甚至可能是晚一輩的。大家交完能聊的來就交朋友,聊不來誰也不認識誰就完事了。有必要先派一個人去摸我底麼?搞得像是間諜一樣,還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至於說到這無座大墓可能都是假的時,居然有位陰陽先生也是這樣的觀點。可是已經有近百年的歷史了,不然的話我一定要好好請教一下這位陰陽先生,看看和我的觀點有多少不同之處。
說真的有人支援的觀點,心裡的感覺真的是不一樣的。我自始自終認為大墓都是假的,可是就連巡山將軍的後人們,都認為這五座大墓是真的。我還能說什麼好,只能默默的承認了。可是內心的深處,我肯定是不承認的。
就連被自稱肖爺的聾啞老人和我師兄在一起的時候,我都說過這五座大墓是假的。但是師兄所說的天寶龍火琉璃頂,又讓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墓是真的。
就我所掌握的風水知識來說,五座大墓肯定是假的。難道我真的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亂晃的人嗎?不是,絕對不是的。現在有位陰陽先生也這麼說了,那就是和我同樣觀點的人還是有的。
想的這裡我得意的笑了,有人支援我能不笑嗎?可是還沒有笑完,就聽到有人哎呦的喊了一聲。接著是類似水桶倒地的聲音,嚇得我和呂郝嗣急忙朝聲響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嚇得我倆蹭的都跳了起來。剛才我們在說話的時候,盛二狗摁開機關跑去和會飛的猴子玩了。本來想叫住的,結果一想我和呂郝嗣談事這小子也坐不住。再說了會飛的猴子不是被綁在那裡麼,而且也不會亂動。所以就讓這小子折騰去吧,反正也玩不出問題來。
可是我是覺得玩不出問題來,結果還是玩出問題來了。盛二狗被一個紅色的帶子,緊緊地勒住了脖子。帶子的另一頭是從猴的嘴裡出來的,盛二狗雙手抓著自己的脖子兩腿不停地亂蹬。
我和呂郝嗣相互看了一眼後,趕緊走到了這兩個傢伙的身邊。雖然屎尿的臭味已經淡了很多,但是這裡是源泉還是臭的厲害。
我捏著鼻子問呂郝嗣道:“老呂呀,這隻猴子怎麼還會來這一手?你說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因為不知道這個猴子是什麼東西,所以一時不敢亂出主意。
呂郝嗣瞪了我一眼說道:“什麼叫老呂,你這是在罵人?還有把你的手放下,這麼一會燻不死你的。還有最後一點,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別問我!”
我鬆開手瞪了他一眼說道:“小呂不讓叫,老呂也不讓叫。你讓我叫你什麼?當初盛二狗要殺你的時候,我記得可是這隻猴子救的你。說不定你們兩之間,肯定有說不清的關係。你還是給你的猴子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