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縫隙也沒給自己留啊!
欲入寶門而不入,二彪子卻是發了狠,一隻手拼命地往裡進,整隻手進不去,那就一根手指先進去,中指最長,往裡探去,要強行進入,馬金花則把全身力氣都繃緊到了腚子上,就是不讓二彪子的手指頭進去,兩個人就那樣開始較起力量來。
兩個人都是站立著,這一較上力量卻是不分勝負,二彪子只有一根手指的力量,而馬金花則是繃緊了全身的力量,卻是有些奈何不得對方,二彪子自然不甘心,另一隻手也上了,兩隻手各捏住馬金花一條腿,用力地往外分,馬金花再有力氣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氣,跟二彪子一比卻是明顯不是一個對等的,在她的絕望眼神下,兩條腿被慢慢地分開,慢慢地分開,再分開,從一點縫隙開始,慢慢地變大,變大,再變大,一根手指頭能進去,兩根手指頭能進去,再到一隻手掌都能進去。
憋紅臉的馬金花最後絕望地吐出一口氣,二彪子一隻大手成功地衝了進去,自己那神聖之地頓時遭到了襲擊,全身氣血上湧,再也支撐不住,那個地方好多好多年沒讓男人碰過了,猛地讓一個男人這樣觸碰到,她只感覺渾身都顫抖起來,羞澀,恐懼,難為情,種種負面情緒襲擊而來,即便是見過大場面,當年以一個女子之身當選為副鎮長的馬金花也吃不住勁,心理防線頓時崩潰起來。
外面房間,馬翠花和馬玉花坐得實在有些無聊,馬翠花站起身來,“二彪子和金花怎麼還不出來,裡面好象也沒什麼動靜了,這都都長時間了,玉花,要不要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啊?”
馬玉花比起姐姐馬翠花來倒是有定力的多,拿著遙控器調著電視裡的頻道,嘿嘿地道:“還是城裡的電視臺多,我們村裡的訊號也就能收到那麼幾個臺,翻來覆去的也沒什麼好節目,你看看這城裡的電視,好傢伙,這都有多少個臺了,還沒調完呢,這調一遍就能幾分鐘,隨便看一看就夠打發時間的了,哈哈,這個臺好,這個臺好,這個電視劇我最喜歡看了,大姐,你著什麼急啊,金花是副鎮長,是大領導,那得有派頭,她大概是教訓二彪子呢,呆會兒,你再坐著呆一會兒,要是你實在閒著無聊,巨包餃子去,一會兒他們出來就煮好吃好了。”
馬翠花似乎也覺得馬玉花說得有道理,也就不去聽屋裡動靜了,遲疑了一下,點著頭道:“那好,我去包餃子去,電視看得實在無聊!”
馬玉花似乎正看到興奮處,拍著手道:“好,好,一會兒二彪子和金花出來,我們就下餃子吃!”
正要走到廚房的馬翠花聽到馬玉花說這個話點了點頭,但同時她又遲疑了一下,突然道:“玉花,你說二彪子不會對金花下手吧!”
正看得興高采烈的馬玉花也跟著遲疑了一下,抬起頭道,有些不敢確定地反問了一句道:“不會吧?”
對於二彪子這個小子,馬家姐妹是瞭解得太深了,這個小子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啊,她們姐妹不是一一都折在他的手裡嗎,不過要說實話她們姐妹是主動勾搭二彪子的,不是二彪子主動對她們下手的,可是對於二彪子的大膽狂妄卻也是深有體會,兩女都不敢肯定二彪子會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馬玉花眉頭一挑道:“走,去門口聽聽動靜!”
馬翠花也點著頭道:“對,去聽聽動靜!”
外面兩女躡手蹠地趴到門口來聽動靜,此時屋裡的氣氛也達到了最香豔的地步,二彪子的嘴巴狠命堵住馬金花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來,而他的大手更是觸碰到了馬金花的女人聖地,並且隔著褲子手指捻動不已,運用上了最高明的手段,發誓要將調戲進行到底!
一雙眼睛幾乎要鼓出來,馬金花真的受不了,女人那個部位讓一個男人用手鼓搗,任由那個女人也受不了啊,漸漸地,她感覺到自己下面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升騰起來,漸漸地,她感覺到下面居然開始潮溼起來,她努力地想將這種感覺壓制下去,不能這樣,真的不能這樣,怎麼能會有反應呢,她是被這個小子調戲啊,她是副鎮長啊,委屈的淚水在眼圈裡晃盪,她努力地想將這個眼淚眨巴回去,但是沒辦法,她是一個女人,淚水終於抑制不住地滾落下來,打在二彪子的臉上。
二彪子正興奮著呢,手指頭已經觸碰到一邊柔軟的地方,好象有點潮溼的感覺,她溼了,哈哈,她溼了,二彪子興奮地要大叫起來,但是臉上突然開始潮溼起來,他一楞,卻是見到馬金花這個強勢的女人居然哭了,流淚了,要不怎麼說二彪子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呢,他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了。
遲疑了一下,二彪子突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