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桑�腋�慍汛罅恕�
“啊,殺人了,疼啊,破了,破了!”剛才幾次滑門而過就讓她疼得眼淚汪汪,這一下一竿到底馬上讓她有一種被捅穿那個地方的感覺,她自己知道她儲存的二十二年的處女膜被破掉了,她也由一個值錢的黃花大閨女變成了不值錢的婦女,只是為什麼她的第一次會這樣通呢,只感覺他的那根東西好大好大,要撐爆她身子的感覺!
其實她不好受,二彪子也不好受,關鍵是剛才那一下他進是進去了,可是由於他的太大對方的太緊導致強行的一擊差點沒弄斷他的寶貝,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緩著氣停留在那裡不動,先撐著一會兒,別一拿出來,她又縮回去,再進又費勁了,只是怎麼感覺溼漉漉的,好象有什麼液體流出來,不會是把尿弄出來了吧!
“二彪子,你給我出來啊,你快出來啊,痛,好痛,我下面好象流血了!”那女子死命地掙扎著,努力地叫嚷著。
二彪子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藉著微弱的月光往下面看了看,可不是嗎,紅紅的液體不是血是什麼,嚇得他趕緊地抽出來,帶出來如流水一般的鮮血,要說他打架鬥毆啥的也不是沒見過血,有多少人都讓他打得見了紅,可是這個見紅跟那個見紅又是不一樣了,他弱弱地問道:“流血了,真的流血了,你,你沒事吧!”
恨恨地看了這個小子一眼,這個女子卻半天沒說出話來,她怎麼就稀裡糊塗把清白身子給了這個彪小子,他和自己的二妹是一個班的同學,別看長得跟個大老爺們似的,其實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半大孩子,剛剛成年而已,他連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說什麼也是無用了,咬著牙道:“沒事,就是你使勁太大了,還有你那麼大的傢伙女人怎麼能受得了,差點沒讓你弄死!”
訕訕一笑,說自己的大也不知道是誇自己啊還是罵自己啊,只能順著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的那麼緊啊,一使勁還弄破了,好,你就算是我二彪子的女人,有什麼事情儘管說話,收拾什麼人,我二彪子給你辦了!”
那女子無奈地笑著,她只能很無奈地接受現實,不過想到能出口氣報個仇,她又興奮起來,這二彪子的威名她可是聽說過的,自己那個二妹可沒少說他的事蹟,什麼在學校一雙拳頭打遍無敵手,就是在社會上也是小有名號,曾經一個人單挑十個拿傢伙的人都沒落下風,硬是將對方幹翻八個,剩下兩個要跑,他還不善罷甘休地追出幾百米給揍爬下了,方圓幾個村子和在鎮上他二彪子都是輕易無人敢惹的,忙道:“鎮上開發廊的五老黑你知道吧,要是你守信用,就幫我收拾了他!”
五老黑,那是鎮上一霸,開一個髮廊,裡面可有不少小姐,手下打手十幾個,黑白兩道都混得明白,二彪子一聽名字就想到了那個黑胖漢子,以前沒接觸過,但也知道他的名號,是個硬茬子,但是他還真就不在乎,噴了一口氣道:“行,包在我身上了,不就五老黑嗎,這幾天不行,我惹了事還出不去,等過一段日子風平浪靜的,我收拾不死他!”
第23章 火力妹妹野丫頭
亂葬崗子的事情好象就跟做了一場春夢一樣,春夢了無痕,一覺醒來,什麼都沒有了,直到最後,二彪子也沒能看清楚那個女子究竟長個什麼樣子,這也真是個奇聞了,睡過覺的女人不知道長什麼樣子,說出去也沒人信啊,但是一來天黑,二來那女子故意遮擋,三來二彪子這個人有點那麼彪,所以種種條件加在一起就成就了這段奇聞。
至於二彪子倒沒把這件事當成太大的事情,他也勞累了一天,完事以後他就回到自己在山上的木頭房子,隨便整了只野兔子做點肉湯和狗兒子吃完就睡了,有的時候沒有那麼多思想的人活得就是很輕鬆,因為想的事情不多,腦子也就不那麼累,不見大字不識的人,或者是腦子缺根弦的人往往都不知道什麼叫寂寞,什麼叫空虛,只有那些受過高等教育,經歷過很多坎坷事的人才有那樣的想法。
二彪子就是一個很簡單的人,吃飽了睡,睡醒了吃,不去想別的,當然現在他簡單的頭腦裡卻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睡女人,兩個女人身上體會到的美妙感覺讓他在夢裡面都是激情四射的場面,早上醒來,褲衩子溼漉漉一大片東西。
幸好山上沒人,他弄點水洗乾淨隨手晾了出去,直接套上褲子,倒也清涼通風,就是那東西太大,沒有東西束縛著,走起路來直逛蕩,遊蕩著上下左右亂竄。
打了村長盧大炮,就是再彪,二彪子也知道這件事情鬧得很大,盧大炮可不是一般人,那在村裡可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