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挺著雄糾糾的肉棒來到她面前,她才急急忙忙雙手掩胸,慌慌張張往裡邊挪了挪,口裡顫聲道:”你別不要!”
口裡說不要,但她剛才端坐的地方,白色的床單已被染溼了一大片,明明白白透露了她心裡的渴望。我跨上床邊,猛一把將任海心揪在身下,任海心“呀”地一聲,雙手推拒著,我餓虎般撲到她身上,上身把她壓住,沒料到任海心突然反摟住我,一張嘴朝我嘴巴亂吻。
我分開她的大腿,堅挺的陽具有如長了眼睛一樣,一刺就刺入她那溼潤的洞穴。任海心正吻得熱切,只從喉底發出悶哼。
任海心的嬌軀白得欺霜戲雪,觸控之處滑如皮緞,膩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水來。觀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她已是情騷欲動,花雨流瀝,陽具一入,遂柳腰款擺,狠摩力蕩,渴求消除陰中極癢。
當下再無言語,我雙手撐地,臀部高抬高落。尚沾染著孟明娟淫液的陰莖闖入了另一個溫暖如春而又新奇有趣的陰穴,深感酥麻爽快,於是在歡樂的伴奏聲中活蹦亂跳,盡情馳騁。
看著身下微閉雙眼,檀口輕啟,“依依呀呀”亂叫一通的美女,腦海中掠過平時工作中她那明豔不可侵犯的模樣,兩者真是難以聯絡起來,但事實就擺在眼前,那個明豔正經的任海心,如今正在我身下發出歡快的呻吟,並如一頭雌虎,在向我反撲過來。
為征服這頭兇狠反撲的雌虎,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勇往直前向她狠狠衝擊,當我每次後抽高落時,任海心柳腰一擺,往上使勁接受我的衝擊,口裡的呻吟是一浪高過一浪。
我扭頭望向另一張床上的孟明娟,她側躺著,嬌嫩的玉體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頭髮零散,垂落在胸前,胸前雙峰挺拔,展現它傲然的氣概。孟明娟含笑望著我,玉顏春色遍佈。
任海心終於無力奮戰了,在一次高抬柳腰迎接我的衝撞時,突然“啊”的大叫一聲,雙手緊緊環抱住我的腦袋,大腿彎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間,陰道里一陣緊握,熱潮湧現,只見她玉體開始抽攣,一下兩下三下,到達高潮了。
我壓在她身上,感受著征服的快感。
當夜,我們三人繼續著瘋狂的遊戲,從床上玩到地板,從地板玩到浴室,品玉桃吹長蕭,短兵相接,要多瘋狂有多瘋狂。
兩個女人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體嬌嫩,膚色白可欺雪,胯下一樣的草木茂盛,孟明娟豐滿,而任海心纖小一些。在此等美色當前,即使讓我精盡而亡,我也樂意,但無論怎麼瘋狂,腦海中總盤旋著一個念頭:“要是李立德知道他老婆被我操成這樣,他會不會氣得吐血?”
當晚我滴精不漏,金槍不倒,直到兩女再也無力承歡,高舉白旗投降,我才在漸漸的疲倦中睡去。夢裡,我夢見孟明娟懷了我的孩子。
2(04)
作者:tanjjun
第二天中午許晴過來,告訴我她老公去廣州出差了,臨走留言希望我多住些日子,回來再好好招待我。
我告訴她,我晚上就要回深圳,對謝強的好意心領了。
許晴有點驚訝,道:“這麼快啊,我還以為你會多留些日子呢。”
我笑道:“你可以留我啊。”許晴見我一臉壞笑,啐我一口:“去,你想哪了?”
我認真的說:“說真的,有時我是想你啊。”許晴笑罵道:“別別別,你肯定沒安好心。”我“呵呵”一笑:“誰壞呀,我可沒往你想的地方想啊。”許晴只好丟給我一個白眼。
我們又聊了許多,同學的事,工作的事,也互相開開玩笑,談得很愉快。三點多鐘時,蘇萍和張涵過來,又聊了一會工作上的事,聊著聊著突然間我有個想法,建議蘇萍把展廳的地面鋪高五十厘米,剛好三個臺階的高度。
蘇萍和張涵很是不解,我做了個居高臨下的姿勢,讓她們想象一下現場的效果,倆人閉著眼沉思片刻,蘇萍首先拍手叫好,張涵跟著也想象出來了,也拍手叫好。
許晴在旁笑道:“看你們三個傻子!”
蘇萍急急忙忙記錄下來,笑眯眯誇道:“蕭樂,你行啊!有你在凡事容易多了。”我客氣道:“萍姐你就別誇我了。我臉薄,經不起誇獎哦。”四人發出愉悅的笑聲。
傍晚時分,小七來了,幫我備了一些手信,為我收拾了衣物,然後五人到二樓中餐廳用餐。張涵開始活躍起來,吃得津津有味。鵝蛋臉不施粉黛,紅撲撲煞是好看。
我藉上洗手間的機會,給孟明娟打個電話道別,房間裡沒人接聽,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