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被你發現了啊。”我閉著眼睛竊笑,抓住於穆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更加往他身邊靠過去,天氣熱了,他的體溫和光滑緊繃的面板感覺都讓我覺得很舒服。
“我的蛋殼碎片只留下這一小塊而已,沒有別的了。”他一下下啄我的嘴唇,“記住了,這代表:‘把我最脆弱的部分交給你來保護。’”於穆的聲音飄忽在我的意識邊緣。
我應著:“嗯知道了,過來”我把他抱在懷裡,一下下拍著他的後背,“睡吧睡吧,我保護你”心裡卻在想著:除非是活膩了,否則誰敢欺負猛獸啊?尤其是這麼大一條青蛇!
真的是太困了,當時的我完全沒有餘力去思索於穆所要傳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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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的時候動動身體感覺到腰部鈍鈍的痛覺,昨晚還真是瘋狂,洗漱完畢之後又忍不住趴回床上直哼哼。於穆彎下身子,雙手按摩我的腰,嘴唇貼在我的耳邊:“秋冬,又讓你累著了嗎?哪裡不舒服?這裡?”他的手曖昧的伸到我的腹股間遊走,“還是這裡?要不要把那個腎寶拿來給你喝?”
死小子,居然還在記仇呢!我憤憤然,慌亂的抓住他的手:“好啦好啦,差不多得了。我最近天天忙工作,當然不像你剛度假回來這麼有精神。”
“那我把早餐端過來,你在床上吃吧。”於穆微笑著。
我點頭:“準了,呈上來吧。”言語上我可從來不吃虧!
正有滋有味的品著於穆熬的皮蛋瘦肉粥,我突然想起來:“對了,於躍說讓你幫他寫一份入黨申請書,得特深刻特感人那種,要在班會上唸的。”
“啊?”於穆很驚訝,“他什麼時候這麼高的覺悟?”
“誰知道,”我喝完一碗粥,很順手的把碗遞給坐在床邊的於穆,“我看他最近就是瞎折騰,那天說現在連著打了好幾份工想買個新籃球,還想跟我學做飯呢,奇怪。”咬著勺子想了想,“他說他喜歡上了一個人,是不是想要表現給那個人看呢?呵呵,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於穆微微皺了皺眉。我很奇怪的看他:“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秋冬,你不知道我有多幸運!”於穆說了句不相干的話,還突然抱著我發神經。
根據現場的情景略加分析,我琢磨出來話裡至少有一半的含義是在誇讚我,於是不遺餘力的表達了自己對這句話的激賞之情。順便也誇他兩句——幾乎天天在家給我做飯還覺得自己好運,這種人值得批次生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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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早啊!”我揚手對剛進辦公室的周金寶打招呼,而從來都笑眯眯的他居然板著臉直奔自己的辦公桌,憤怒的把一摞檔案砸在桌子上,然後再用力的把自己砸在椅子上。
我和其它同事面面相覷,誰都不敢招惹這個憤青。
“周有你電話”劉柳透過內線把電話轉給周,扭頭對我做口形‘投訴!’
乖乖,居然有人投訴周金寶?我還以為一見他的笑臉,任誰也生不起氣來呢。
“去你媽的,我不幹了!”周金寶怒吼,轉瞬又像洩氣的小狗,“哦好恩”居然這麼快就被吃死死了?想必是他也有些理虧吧,手頭沒事可做,我研究周陰晴不定的表情猜測著。
“冬子!”周金寶突然走過來抓住我的手,“你得幫幫我!這次這個CASE我不能接,你替我去!拜託拜託!”
我為難的皺眉。
“就是一個小小的室內裝修,三室兩廳,甲方特別有錢!”周金寶賣力的遊說。
我側著頭思考。
“算我該你一次!以後你有什麼麻煩,小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周金寶一咬牙,“還有順峰的魚翅!”
“雙份。記住你說的話!”我一樂,從他手裡抽過資料夾出門去。
根據地址找到那戶公寓,見到房主呂志遠的時候我滿心好奇,這個看起來如此溫柔無害的男人怎麼會讓周金寶避之唯恐不及?彷彿設計師的換人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引我走進這個毛坯房,說:“又見面了。沒想到你跟寶寶是同事呢。”
嗯?我對這個人毫無印象,哪裡來的“又”見面了?
我站住腳,重新認真打量起這個呂志遠:個子很高,但不是很魁梧,頭髮有些長,參差不齊的挑染了幾條栗色腦子裡轟的一聲悶響,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了!腦子裡電光火石般想起遙遙的話:“你在不知不覺中被這樣那樣了,你的這裡那裡都被照相機忠實的記錄了下來”不自覺的一陣寒顫,真相竟然真的是這樣?原來遙遙是真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