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哥沒有。”柳風揚一目瞭解後搖著頭。
莫苦臉色不變,指著掛在眾屍裡一具幼小的孩子道:“真哥,這可能是袁州州府的家眷。”
“走。”他看了看那具孩童,眼眶發紅,轉頭便離去,令人心怵呀,這鎮南大都護和嶽州罪該萬死。
“我林阿真對天發誓,王勇我絕不饒過你。”奔走在回客棧的咱上,阿真捏緊拳頭心裡發著誓言。
他們只在袁州呆了一會兒,連夜向饒州趕去,第二天中午時一群人就到了洪州,柳風揚和郭直孝見真哥陰沉著臉不吭一聲,咬緊牙關不敢問要不要到洪州停頓休息,跟著他繞過洪州真向饒州奔進。
“阿真哥,洪州不看看嗎?”貝妮見眾人不敢發問,騎著馬湊到阿真旁邊問道。
“不用看,現在我們已到江南腹地了,饒州怎麼樣洪州就是怎麼樣。”他面無表情,貝妮聽聞也不再多問,又是一番沉默地趕路。
又是一個天明,眾人已是昏昏欲睡,可阿真卻依然清醒,太陽一出來饒州便出現在眼前。
“進城。”阿真望著已陷入半昏邊的眾人,提氣大喝。
他這一喝,眾人立即清醒,清醒來就見到饒州那座堡壘出現在眼前,心裡大喜,提著馬跟隨著他向饒州奔去。
“這麼多人到現在依然不見大司馬蹤影,全都是飯桶。”王勇氣憤中把廳上那隻大花瓶狠砸在地。
四周跪滿著穿紅穿黑的官爺們,官爺不敢吭聲。
“大哥,大司馬會不會沒下皇城?”王勇的弟弟王力站在旁邊小聲說道。
王勇聽他弟弟說這話,斥責道:“王力我叫你不要隨便出貴陽,你怎麼就不聽。”
王力被他大哥斥責,蠕了蠕嘴道:“大哥,貴州平靜的很,雷州所有的事都停頓了,我有在沒在都一樣。”
“哼”王勇聽王力這一說,重哼了一聲道:“王力你剛才說大司馬沒來是什麼意思?”
“大哥,或許大司馬沒來江南,所以大家才找不到。”王力繼續剛才的話題。
“在邵州時大家都是新眼看見大司馬的,朝中眾臣也都知道他下江南了。”王勇介面責斥。
王力見大哥心情不好,小聲說道:“也許大司馬一開始是打算下江南,走到邵州時又因什麼事返回皇城了?”
王力這一說王勇也沉默了。
王力見他大哥沉默了,追加道:“大哥別忘了,遼國已在邊境摩拳擦掌了,大司馬也許是因為這件事停罷了下江南的腳步。”
“王力你說的很有道理,可皇城內有大司馬的訊息嗎?”王勇朝王力問道。
“這”王力語結了,弱弱道:“大哥,我們的目光一直放在大司馬下江南的影子上,皇城那邊倒是沒有去注意。”說完朝跪倒在地的眾臣問道:“你們有誰知道大司馬在不在皇城?”
眾臣跪倒在地同時搖頭,他們也只是把目光放在江南,沒去注意皇城之事。
王勇聽他弟弟分析,越想越覺的是這麼回事,心裡大喜,只要大司馬沒下江南就好。到時兩國戰場一開,就是他們起勢之時,怎麼也要分一杯羹。
想完后王勇心微微落肚,朝眾臣命令道:“馬上派人到皇城探查,看大司馬是否在皇城。”
“是。”眾城應是後才緩緩從了起來。
“你們切記,所有的事務立即重新開始,切記要隱蔽進行。”王勇朝站起來的眾臣再下命令。
眾臣裡一個胖嘟嘟如皮球的官爺,眼裡泛著精光,凝視了一眼王勇大喜的臉龐,心裡左右搖擺不定。
“好了,你們全都返回各自崗位吧。”他大手一揮,眾臣緩慢退了出去。
原本要說話的那位皮球人蠕了蠕喉嚨,便終沒把話說出來,不吭一聲轉身便和眾臣離去,心裡暗罵,就你王勇這腦子還要和大司馬鬥,被弟弟一說就喜氣衝昏了腦袋,大司馬既然來到了邵州怎麼可能不下江南,而且大司馬下江南的目的有兩個,整頓只是其二,其一還是在南圍,他若沒來那江南仕子們不把天翻了才怪。這主跟不得,跟了怕是要賠上性命了,還是得靠向大司馬這一邊才行,不然得賠上自己全家的命。再說了他也是被*的,如若再坦白眾寬,應該可以判輕一點,最起碼還能保住家眷的命呀。想完後他暗自下定決心,很艱難地跨上馬匹朝他們杭州飛奔而去——他就是杭州首憲,慕容喜。
“真哥,你看。”眾人一進城後,郭直孝敬惕的望著四周,城門口官兵雖不多,可城內一群一群的兵馬不停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