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見皇上眯著眼,臉上充滿不信,擺著手嚷道:“在江南娶的,她叫貝妮。不信可以去查。”
皇上聽後,不由的也咋舌了。他命他去江南主持南圍,沒想到他順便把一干叛亂給平了,在平叛和主持南圍兩不誤之時,還能娶親,這小子的能力到底達到什麼地步呀。
“真的?”皇上再確定。
阿真不停點頭,“絕對是真的,下次介紹給皇上認識認識。”
“哼”皇上重哼,這小子太膽大妄為了,奉皇命在身,竟然敢私自娶妻,平叛後更大膽的私吞髒物。
阿真聽皇上變臉的一哼後,就見老爺子朝門口大喊:“來人。”
很快王徨和侍衛便闖了進來。阿真莫明其妙,不知老爺子要幹嘛。
“即刻擬旨,大司馬狂妄,屢犯聖威,既降三級聽用,罰俸一年。”
皇上一喊完,王徨愣了一下,汗水立即溼了頭髮,領旨後快速離去。
阿真抓了抓自己的頭皮,莫明其妙一腦霧茫水,擰著眉頭和老爺子相望會兒後,便豁然開朗了。
皇上見原本愣怔的他,擰著皺頭一副想不通的樣子,很快皺眉便鬆開了,這混小子竟然裂開口笑了,心裡滿意的點頭,他的才智毋庸置疑。
王徨和侍衛出去後,阿真笑著繼續問道:“皇上,朝中大臣飛語很多?”
“嗯”皇上點點頭道:“諸閣老大臣競相議論。”
阿真點頭,也難怪,他現在可是手握平番、徵北、鎮南三大軍區,兵士已達百萬,軍將更有數千,朝中大臣不恐慌才怪。
“皇上,不如撤了微臣的官職吧?”他壓根就不想做官,難得有機會。
話剛說完,皇上虎眼大瞪,良久才哼道:“永遠把這想法從頭腦裡抹去。”
阿真白眼一翻,看來這老爺子就是要*死他就對了。
“上次聽王徨說你身體不好,現在怎麼樣了?”阿真關心問道。
皇上聽他這關心的語氣,翹起嘴角哼道:“你把上百名官吏全押到朕面前,朕身體能好嗎?”
“很多事總是要讓您自行處決才符合規矩,雖然是江南監督使,可這事總不能自作主張吧,如果微臣把這事在江南處理了,朝中大臣們又要說三道四了。”
“林愛卿這事處理的合乎情理。”皇上也不由的贊同,如果真的處理了,大臣們怕是要說他謀反了。
說完後,皇上嘆了口氣道:“林愛卿傳援的以小粥養胃很是有效,朕這些時日胃口已良好許多。”
“那就好。”阿真點點頭。一時陷入無語了,可是見皇上這副模樣,分明就是不想放人。
皇上抬了抬眼看了看他,嘆了口氣道:“林愛卿可想再娶一門親?”
他這一問,阿真愣怔後頭腦立即浮起盈盈那些怒臉,嚇的雙手並擺道:“皇上不可,微臣受不了呀。”
皇上眯著眼,見他這副活見鬼模樣,不由的也菀爾了。看來他的玉兒還須要更加努力點才好行呀,總不能強*吧,雖然他很中意這小子,可是身系玉兒的幸福,不能不謹慎。再說這小子是人可以強*的嗎?他連聖旨都不想跪,強*怕也沒個結果。想后皇上不由的也感嘆了,想他貴為一國國君,竟然拿一個臣子沒辦法。
搖了搖頭他擱下這件事,對他命令道:“明早吐蕃的查格爾來訪,你率眾人上前十里相迎吧。”
皇上老爺子下這麼多命令,沒有一次能像這一次令他心甘情願的,飛快躬身拜道:“微臣尊命。”
皇上聽他如此樂意,菀爾中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微臣告退。”退出來的阿真歪著脖子狐疑了,這皇上老爺子這麼急叫他進宮,好像也沒說什麼事呀,既然如此屢屢催他,做什麼呢?
阿真一出去,皇上輕笑中搖了搖頭朝門外喊道:“來人。”
心驚的王徨和侍衛又走了進來。
“即刻擬旨,朕體恤大司馬辛勞,賞白銀百萬,黃金千兩,寶珠瑪瑙各十箱,綢緞千卷,御花、酒、茶各千。”這小子把官位看的輕,可是把金銀玉器看的比性命還要重要。他這個旨怕又會接的很心甘情願了吧。
王徨聽的心裡空蕩蕩的,不知這君臣兩人是在幹什麼。可又不敢多問,領了旨後便匆匆離去。
這一談就談了近一個小時,宮道上除了幽幽燈籠後只剩被細雨撫觸的嫩葉,溱黑的宮道上傳了一聲撩亮輕喚。
“大司馬請留步。”聲音低沉柔和,很是好聽。
阿真狐疑中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