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來,我給你添吧”
林瑞準過拿過兒子的碗給他添上,端碗的那隻手下一刻被人抓住,因為兩隻手端著碗不能動,林瑞僵硬著身體被抓著手半天說不出話來。
林瑞胤陰晴不定的臉,看不出什麼表情,依舊冷若冰霜。
“你和他好了,我該怎麼辦?”
莫名其妙的話,可是聽起來為何這樣的悲傷。
不過,這裡的他是誰?
“?”
“你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樂希澈,莫晴天,你惟獨偏偏不要他們,為什麼卻要他?那麼,那麼我呢,我,你該怎麼辦?”
林瑞胤失控的大吼,強烈的情緒波動使他雙眸充滿血紅血紅的一片。抓緊的手力氣出奇的大,似乎要一點點的扣進肉裡,彼此不分離。
“瑞,你為什麼要他?為什麼單單隻要他你不是,不是從來都不會愛上別人的人,為什麼會對他不一樣?明明我們才是最親的人啊,我們都生活了十幾年,為什麼你非要選一個外人,就是不選我?!”
林瑞望著兒子因得不到答案痛苦,怨憤歇斯底里幾乎發狂的模樣,狂躁的就像個得不到玩具和家長整個臉紅脖子粗,因為沒有得到正常的父愛使得感情上畸形的發展,心裡又是責又是無奈。
他只是他的父親,他能給他什麼,教育,撫養?男人天生很少顧及到家裡,要出差要公務,孩子本是妻子來照顧,慕容雪是個列外孩子落單就由他來帶。吃飯,洗澡,睡覺,哄人,天長地久相處把孩子的感情扭曲,等他發現父子感情不知在什麼時候變質,不在是單純的依靠和愛戀,所有的彌補已經無力迴天,就連他那個可愛天轍邪的小兒子也發生了畸形的感情變化。
林瑞不明白他做的一切都錯了嗎,為什麼人家的小孩子就能健康的成長,他家孩子是斷?
這些,林瑞然是不會回應的,他該檢討己,同時杜絕這樣的事不能發生。他真想給孩子一個正常的感情世界,上次喝酒發生的事一直讓他耿耿於懷,他不該給林瑞胤任何機會,但事情往往離己的掌控,那些事情發生,沒有預料的激烈,但林瑞胤的回應實在叫他傷心。
林瑞想還是早點掐斷的好,彼此沒有幻想,兒子還沒有真正的長大,感情的事變化無常,誰說的準會發生些什麼變故。
默默的看林瑞胤,就想他小時候不聽話那樣抬著父親的威嚴,柔聲呵斥“胤,我是爸,你不要胡鬧!鏡,是我喜歡的人,和他在一起是情理之中的事,至於晴天和希澈我們糾纏了大半輩子,生生綁在一起,說不上是喜歡,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蜢誰也離不了誰,選他們,不是尋死路嗎?而你,是我的兒子若說有可能的話,早就有了,還會遲遲不肯動手?”
掙扎出端著碗的手,放下己的那隻,添好。客廳裡的人間廚房兩人半天不出來,面露疑惑,想進來。
“你想要的那些,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他放出狠話,想斷掉兒子最後的意思孽念。
“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我可以什麼都可以為你做,你想做什麼,我也不會阻攔,包括我的身體”他想到那次喝酒誤事“但是,出了身體,我什麼也不會給你”
這是他的裁決。
林瑞端著涼透的米飯,心神不寧的嚥著,連菜都忘了加,赫連明鏡示意的眼神瞧不見,更是嘗不出這米飯的冷熱。
剛才那番話並沒有表面那樣輕鬆,林瑞胤說到底是個孩子,表面再堅強是死撐。
那孩子是他養大的,他怎麼不清楚有幾斤分量。
渾渾噩噩的這頓不算早飯也不算中飯就這麼過去,慕容雪不說有多賢惠,但今天一天又是持家又是搭理家務繁瑣細微末節做的確實叫人心銳誠服。
男人在外,女人持家,男人回家勞頓女人端杯熱茶,這樣體貼入微的好妻子不用太溫柔,不用太漂亮但她懂你,曉得什麼事該做不該做打理的有條不為,讓男人回家倍感溫馨舒適,這樣的女人,其實是每個男人內心需求的。
慕容雪這點做的遊刃有餘,幾個男人跟丈夫搞些不尋常的關係,留在住宿他也不多問,談到說是否同房說,笑笑無所謂的擺手,還是和以前那樣吧。
你看,這樣的女人多討人歡心。林瑞當然是不清楚慕容血的內心真實想法,他提出同房睡,不是真的要那個啥,而是家了實在沒有多餘的床可以供應,但他還是不想同時和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
“瑞,你閡一起睡吧我不會做什麼”林瑞胤難得解釋,但他這樣說,更加抹黑了事實。
林瑞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