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裝運在松江府準備好的貨物。
這隻船隊的貨船大小不一,裝載貨物的量也不同,總共你二十三艘,總共運輸量也就八萬多擔。
這隻船隊是從去年開始組建的近海運輸船隊,近海航行的貨船比遠洋貿易的船隻好買多了,價錢也不貴,購買這些船隻花了十多萬兩白銀,不過這些船隻對海難的抵抗能力也低得多,只能在近海行駛。離開近海就有很大的事故風險。
從膠州灣青島港到松江“上海堡”運輸的主要貨物是紗線,而從上海到青島,運輸的主要貨物就是棉花,還有一些南方出產的各種特產。
來回販運,自然要做到利潤最大化。
連夜裝上貨物的海船,第二天再次揚帆返航,夏季吹的是東南風,帆船的速度可就快多了。
“小今年松江府的紗線賣得很緊俏。這批貨定然能賣到個好價錢。”掌櫃叼著個菸斗。對夥計吩咐道:“快把這些紗線運到商鋪中上架銷集。”
果然,這批紗線剛上架,就被人們搶購一空,價格比常年還要高出將近再成,這就是囤積的力量。
山東的棉花被商行買個精光,河南去年又鬧流賊,南方更是被趙巖買走了許多棉花,這導致松江府的紗線供應不足,價格自然也就上去了。
許多人都感覺到今年的坊織市場十分詭異,生意也變得難做了。首先是棉花在去年突然少了許多“一開始市場並未有所反應。等到前年的棉花消耗光了之後,造成許多地方都為之停產。
棉布價格在市場上也因為停產而一路走高。比往年價格高出了將近三成,多方打聽之下。人們才知道棉花被山東人買走了。
市面上也出現了許多山東出產的棉布,這些棉布的價格比其他地方出產的棉布價格要低上一些,一上市也被地方上的布店老闆搶購一空。
山東的坊織業突然崛起。讓許多人一時間感覺到非常茫然。怎麼也想不通,山東人什麼時候有大規模仿紗、織布的習慣。
人們普遍還沒反應過來,乘著這個空檔商行已經將松江府的水力仿織機械拆除,把仿織生聲集中在山東。以防技術洩密。剛成立的第一艦隊在返航途中。一艘軍艦繼續護航船隊返航,其他三艘軍艦帶著兩艘快艦脫離了隊伍。朝著東方的海域駛去。
蘇步恆聽從了一個叫文邦良的福建船員建議,打算出去搶劫。
“再走一天的時間,我們就能堵在到日本的航線上,東番島上的紅夷人和鄭一官每年都要走這條海路,由於日本不允許弗朗機人前去日本貿易,弗朗機人的貨物都由鄭一官轉運,現在已經入夏。正是這條海路的通行高峰期文邦良指著海圖說道。
“嗯!不過他們在海貿時一般會出動多少戰艦護航?”蘇步恆問道。
“一般至多也就四五艘。不過得是運送重要物資的貨船才可能有戰艦護送。紅夷人雖然戰艦犀利,但他們畢竟路途遙遠,並且”詐,泛一人力受到很大限制,在東南沿海的力量只經矛法洲一宮撫爭,貨船經常被鄭一官攔截,所以他們出動時都會更集中一些文邦良說道,“以我們的火炮犀利程度,就算是紅夷人也無法與之相比。戰數倍之敵極易
文邦良從前是二十八兄弟盟盟主顏思齊的幕僚之一,後來顏思齊突然暴斃身亡,鄭芝龍迎娶顏思齊的妹妹登上盟主之位,同時吞併了顏思齊的勢力,他因反對鄭芝龍的緣故被排擠得走投無路回鄉下當小地主去了。
文邦良在鄉下也混不太好,雖說生活無憂,但大富大貴卻是永遠不可能,不甘寂莫的他正好在去年碰到高薪招募航海人員的商行。於是打算前去一試。
到了山東文邦良才知道,他所投奔的是一個軍力不亞於鄭芝龍的軍事集團,只不過鄭芝龍的力量主要集中在海洋,山東總兵趙巖的力量主要體現在陸上。
同時兩者都保持著極高的獨立性,朝廷都無法對他們進行有效的制約。
但身為登萊總兵的趙巖顯然比鄭一官更有發展潛力,登萊有鄭一官所不具備的先進火炮,並且火炮威力已經達到了紅夷人、弗朗機人都無法相比的程度。
紅夷人的堅船利炮,已經能在東南沿海橫行,但因為人員太少,鄭一官發展起來後,經常用十幾倍的船隻去圍攻紅夷人,才讓紅夷人失去了抗衡的能力。但鄭一官一時半會顯然也奈何不了紅夷人。
登萊不僅有比紅夷人更強的火炮,同時這裡又是大明的地盤,人手總是不會缺的,也擁有鄭一官所具備的優拜
只要用心經營”必然能夠凌駕於紅夷人與鄭一官之上。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