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耀光隨即讓人嚴防匪盜襲城,並親自整頓了一番城防。萊州城被孔有德圍了幾個月,防守能力大為加強,畢竟很多百姓都經歷過那種陣仗了。
孫耀光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卻未想到捉拿他的錦衣衛已經進了萊州城,當錦衣衛闖進衙門時,孫耀光頓如雷擊。
當日孫耀光就被帶往京師查辦,他正是被錦衣衛看上的小蝦米之一,而其他大魚悉數不抓。
在京師孫耀光見到了幾個朝中大員,他們擺著一副悲憫的面孔,向他暗示了一些什麼,當天孫耀光獄中自縊。
而兩淮鹽運使同樣如此,獄中直接自縊身亡。
錦衣衛的上報是畏罪自殺。朱由檢聽了臉色陰晴不定,問及行賄之人時,錦衣衛如是答道:“萊州知府,兩淮鹽運使皆已畏罪自殺,行賄之人無從查起。”
朱由檢正磨刀霍霍向豬羊。他的目標就是那些兩淮鹽商,趙巖的建議讓他大為意動。想借機查抄幾個大戶,沒想到卻撲了個空,連人影都找不到。如何查抄?
朱由檢陰沉著臉,此事就此作罷。
這便是明末的官場,官員視國家為財、揚名之場,皇帝若昏庸也就罷了,君臣兩相安。
然朱由檢卻並非一個無志之君,雙方爆矛盾那是必然。
這不是一個人與一個人的較量,而是一個人與一群人的較量,就算這個人掌握了那群人的生殺大權。卻也無法找到幾個值得信任之人。
失意的童年,特殊的環境。也養成了朱由檢的性格,特別是失去生母后,朱由檢更是缺愛,這也養成了他對那些藩王極為在意的性格,在那些藩王身上,親情的感覺。
為了不讓皇帝感覺無能,錦衣衛指揮使特別把查抄的五十多萬兩銀子交了上去,這才讓朱由檢臉色好看了一些。
兩淮鹽運使的家身自是不止這麼一點,不過按照慣例,五成以上的抄沒所得都得入錦衣衛上下的口袋,這次還有所收斂了一些。
短短的時間內,就入賬勁萬兩白銀小這讓崇禎的腰包頓時鼓了起來,於是開始計對陝西流賊的圍剿計劃。
中原之地有盧象升鎮剿,流賊顯然鬧不起來。東面止有安徽之賊甚是頑固,然力量同樣不是太強。
而陝西的情況卻非常不好。闖將李自成、過天星、滿天星、混天星等部,皆有三萬人,合精騎上萬。雖然去年流賊人數一度暴增到了兩百餘萬,然陝西畢竟缺少糧食,大半從賊的饑民都以在殘酷的淘汰中死亡、離散。
留在陝西的這十多萬流賊。卻是從百萬
八年十一月,李自成和滿天星、六隊、爭功王四支共十三營,合計精騎數萬,由西安地區經同官、宜君、宜”繞到韓城,擬待黃河冰凍後轉入山西。
洪承疇明顯看出了流賊的動向,但他並未有所動作,流賊竄出陝西也好。那就沒他什麼事了。
雖然他督剿西北,然在權值上他卻有明確的分,例如在陝西,孫小傳庭剿南,他剿北。反正出了什麼事情,算到各自頭上去就是。
洪承疇的這種心態,也讓山西當局經常彈劾洪承疇“以鄰為壑。
眼看六月剿賊期限將至,可流賊卻未向預想之中的一般被壓制下去。朱由檢不僅心急起來,八年十一月,朱由檢再內常一百萬兩充作軍資,諭兵部:“勒總理聲象升、洪承疇及河南、陝西、邸陽、鳳陽各巡撫勉期剿寇軍令狀。”
對任事諸臣施加壓力,暗示如果不能按期平寇,將難逃朝廷**。
而此時登萊蕩三營已到湖廣。盧象升大喜過望,馬上對朱由檢立下軍令狀,定在明年開春之前剿定湖廣。
朱大典方面也接到了潁州團王徵的支援。潁州團成立不久,但也快有八個月了,八咋小月的練下來,已經練出了兩個步兵營,一個炮兵營。一個騎兵營。
步兵營只裝備了火槍、長槍、火炮、火箭四種裝備,最耗費錢財的板甲由於之前財政有些緊張所以沒有提上計哉。不過現在資金已經較為充裕,登萊的軍器局已經開始加緊時間打造。
炮兵營倒是裝備齊全,沏門乃毫米加農炮一門沒少。騎兵營方面方面目前只有三千人可以作戰。按照規定,騎兵營計程車兵每人應有兩匹戰馬。而另外兩千人,則在繼續練。等待戰馬足夠後才編入作戰序列。
潁州團的基層軍官悉數都是從登萊調遣。雖然只練了八個月,但戰鬥力顯然也不可低估。
達到兩萬兵源的潁州團,正需要大量的作戰經驗,邊練兵邊剿賊卻正好合適,朱大典知道了潁州團的實力後,不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