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搖了搖頭,衣袖在楊延昭面前拂過,頓時,後者只覺得一咧寒風吹來,那本擾亂的心神清醒了許多。
“何必跟這小子較計來,若是手癢了,諾,下面不還有個礙眼的麼?”
又是痴痴的笑了幾聲,一道紫sè隨風而下,很快便閃到了不動明王的身前,發出銀鈴的笑聲,“衛莊大人生氣了,那俊俏小子是不好玩了,那奴家只有來找你耍耍咯。”
聲音依舊甜糯,沁人心脾,可是笑聲還未散去,玉手中已多了一根紅sè的長鞭,帶著開山碎石之勢,朝著不動明王的面門砸去。
看著赤練一邊甜聲蜜語,一邊揮鞭凌厲的進攻,立在牆頭的衛莊不由的苦笑,“還是這樣,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
院牆上,楊延昭調息了片刻,看著仍在與邪士拼殺的柴清雲等人,不禁對那衛莊施了一禮,“多謝大人出手相救。”
道完了這一句,便提著點鋼槍躍下牆頭,朝著圍在幾女身前的刺客殺了過去。
看著腳下青磚上的流水匯聚,屍首遍地,衛莊嘆了口氣,下一刻,身影已消失在了原地,正在招架那刁鑽匕首的大名尊教老祖突然覺得一股可怕的氣勢襲來,還未明白過來,卻已被一根食指點到了眉心。
剎那間,一道血水從他後腦勺飆風了出去,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紙鳶,飛了出去,砸在那院牆之上。
一招出,頓時所有巫教的高手心中一陣駭然,神識大亂,哪裡還能撐得住,幾息之間,又是兩人被擊殺。
而另一邊,不動明王在赤練的攻擊下也步步為險,閃動著身形躲避無數襲來的鞭影時,恰好到了那魁梧的漢子身邊。
只見後者怒吼一聲,繼而猛的衝上前,一拳恰好擊在了不動明王的後背,竟是硬生生的將他的身子給穿了個透。
“見你這模樣,倒真是合了無雙鬼的名聲!”
嬌怒的瞪了一眼,赤練百無聊賴的將鞭子收在了腰間,那無雙鬼則是用力的甩開不動明王的屍身,手中一顆心臟似乎仍在跳動,他看了一眼後,便摔在地上,並大腳踩踏過去,繼續尋找其他的對手去了。
這觸目驚心的場景讓八妹等人皆是臉sè發白,即便她們衣衫已經染了血,但如此暴戾,還是有些難以適應。
有流沙幾人的加入,戰局如同風捲殘雲,邪教的幾大高手悉數被殺之後,那些信徒教眾哪裡還有心思衝殺,如同一盤散沙,抱頭四處逃散。
失了士氣,自然戰力大不如前,被守在外面的侯濤帶兵剿殺了大半,即便有少數漏網之魚,也被勇氣大增的兵丁所追殺,如同喪家之犬般四處逃竄。
激戰過後,屍首遍地,血腥味甚是刺鼻,讓臉sè發白的羅氏女、柴清雲等人去了後院,楊延昭忙對著兩名略顯狼狽已經從天而降的流沙幾人道謝。
“既然妖士以除,我等便先行回屋調養去了。”
聞言,楊延昭忙再次出聲言謝,看著二人離去,流沙的幾人皆是笑了,衛莊嘴邊也是抹不開的笑意。
“今rì之事,多謝幾位大人出手相助。”
很是恭敬的再行一禮,楊延昭雖不知對方的身份,但是從之前兩位供奉的話來看,這流沙怕是趙光義手中的一柄利器,地位自然在他之上。
“要說謝,你小子得謝我們不知道多少次了。”
那用狼牙青銅爪的jīng瘦漢子語快的道了一句,讓楊延昭很是不解,後者還yù說什麼,卻被衛莊輕咳一聲打斷,只能收住到了嘴邊的話,對他擠了擠眉。
“蒼狼王,你再這番心直口快,大人可是要責罰你了。”
赤練的聲音仍是醉人心絃,好在楊延昭早已做了防備,這次才沒有因此而失態。
“小子,既然你已無事,我們也該走了,城外,你倒是不用擔心,羅網出手,想來也勝券在握。經此一戰,閩地邪教巫士元氣大傷,怕是再也不能興風作浪了。不過你得記住,官場,殺人是不見血的。”
說罷,身形輕搖,衛莊飄到了院牆上,那赤練仍是痴痴的笑著道了一句,“大人,對他可真不是一般的照拂呢。”
見幾人要離去,楊延昭忙彎身行禮,待抬首,已無了蹤影,只是耳邊飄來那遊離卻清晰的話語,“南劍與漳州二城圖謀不軌,已被我派人斬殺了亂事之人,你早rì去接管了,免得民心不安。”
恭聲應了聲是,楊延昭此刻心中滿腹疑問,仍在想著之前那蒼狼王所說,若真的說來,他確實有著不能說出去的秘密。
比如道家弟子,經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