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奉心中不忿,指著李催道:“你以為你是誰呀!我現在想弄死你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說罷,尹奉就要一劍結果了李催,馬伕立馬制止道:“不得胡鬧。”
那李催被尹奉這麼一嚇,倒是老實了很多,他下令讓手下眾兵後退二十步。
馬伕看到士兵離他們較遠了,方才對那士兵說:“上馬吧,隨我們走一趟,如果你老實交出那顆解藥的話,我可以報你不死。”
那士兵莞爾一笑道:“死於不死對於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可以放了李將軍了吧?”
馬伕向尹奉點了點頭,尹奉側身上馬,不過手中之劍依然是指著李催的。
而馬伕則是用手一提,直接將那士兵提到馬背上。翻身上馬以後,馬伕道:“咱們走!”
尹奉收了佩劍,猛然給了那李催一腳,一陣塵煙過後,馬伕、尹奉等人已經消失不見。
李催手下的眾兵連忙圍了上來,請命要不要追殺他們。
要是換做一般的將領,被如此羞辱,肯定無地自容。但是那李催臉皮夠厚,他竟然緩慢地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冷峻地道:“人豈可言而無信!下令眾兵,回去好好休息,明rì隨我殺到馬營,雪恥!”
眾兵一聽,齊聲道:“雪恥!雪恥!”那聲音簡直是氣壯山河
李催那本已低落計程車氣竟然就這樣變得高昂起來。
話說馬伕等人趕回馬騰軍營之後,軍醫正在給龐德及小馬超包紮。
那士兵倒是十分狡猾,到達馬騰軍營之後,他十分坦然地說道:“解藥只需半顆!剛才欺騙實乃權宜之計。”
馬騰一聽,拔劍就要殺了他。
馬伕連忙阻止道:“將軍息怒,方才各為其主,他那樣做也是可以理解的,都管我等智謀不足。末將既然答應保他不死,又豈可食言?”
馬騰十分生氣地指著小馬超道:“你作為超兒的師父,看到他被暗箭所傷,難道不想為他報仇嗎?如今仇人就在眼前,你又於心何忍!”
正在接受包紮的龐德聽到馬騰此話後,奮力滾下床,跪拜在地道:“將軍,求你別這麼說,要不是馬伕的話,我和少將軍可能就要死在李催軍中了。此次損兵折將,都是我貪功冒進,還請將軍按軍法處置!”
馬騰趕緊將龐德扶到床邊道:“五千騎兵,雖然折了一大半,但是你已經將李催的三萬大軍打得膽戰心驚,如此戰功,又何罪之有?”
龐德低著頭道:“末將沒能保護好少將軍,就是該死!”
馬騰聽到這裡,將臉一橫道:“都是這孽子惹的禍。我讓他老實待在軍營裡,誰曾想他竟然偷偷跟著你去了。等他箭傷好了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他!”
龐德此時又連忙替小馬超辯解道:“要不是少將軍,末將中的可就不是這一支暗箭了!況且現在少將軍還昏迷不醒,還望將軍答應末將,等少將軍醒後,不要責怪他!”
馬騰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先安心養傷,不要再說這些了!”
對於那個有勇有謀的小兵,馬騰是執意不放,馬伕也無可奈何,只得聽從馬騰的命令將那小兵暫時囚禁在軍營中,派人嚴加看管。
囑咐龐德好生養傷之後,馬騰便招呼馬伕等人一同隨他來到了帥帳。
馬伕將安夷失守的詳細情況都告訴馬騰以後,馬騰道:“你也算盡力了,畢竟手下只有一兩千士兵。只是有一點本將軍很納悶,你們既然都來到這裡了,為什麼不直接來到我軍營?”
馬伕立馬解釋道:“這事說來也巧,我們一行五人今天在經過附近的城池時,發現那裡好多店家的酒肉都賣完了。經過打聽才得知,原來全是被李催計程車兵買去了。跟隨著那些買酒肉計程車兵,我們找到了李催的營寨所在。按照原來的計劃,我們穿著韓遂士兵的盔甲,準備在他們喝的醉醺醺的時候混進李催的軍中,趁機劫持他的,而就在我們準備動手的時候,龐將軍和少將軍的突然出現反而讓我們趁亂直接劫持了李催。”
馬騰聽到這裡,沉默一會兒後道:“擒賊先擒王,計倒是好計,但是這計策也十分兇險,出一點差錯的話,你們就很有可能有去無回。作為將領,你今後還是少去隻身冒險!”
馬伕微微一笑。站在一旁的楊阜此時已經完全沉不住氣了,他突然對馬騰道:“將軍,您在武威留了多少兵馬守城?”
馬伕一聽楊阜這麼說,方才想起來那郭汜率一萬騎兵偷襲武威的事。他連忙將他們從韓遂手下那裡得到的訊息告訴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