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大烈想了想說:“那是誰的坐化之地?哪個老怪物的?”
王凡回答:“西毒宗以前的那個歐陽我,他可是金丹境巔峰啊,如果能得到他的一些寶貝。刑兄,你我可能會更進一步,突破一個小層次。”
刑大烈喝了一口酒,搖搖頭,並不這麼認為:“王凡,咱們也認識一百多年了,這次我就勸你,別去了。”
王凡疑惑:“為什麼?難不成這裡面刑兄認為有什麼蹊蹺不成?”
“自然。”
刑大烈正了正色:“首先,歐陽我是死在北魔山的四長老手裡的,北魔山五個長老都是元嬰老怪,他們出手擊殺歐陽我,這就證明,歐陽我身上肯定有元嬰期老怪都稀罕的東西。你說,我們能分一杯羹?”
王凡眉頭一皺:“然後呢?”
“然後就是他身上的東西了,如果已經被北魔山的元嬰老怪拿到了,那就好,我們吃著殘根剩飯,那也飽了。但是……如果沒有呢?”
刑大烈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如果沒有呢?那就說明,那東西連元嬰期的老怪物們都眼紅,都沒拿到手。你我區區金丹境,去了豈不是送死?再者,就算我們僥倖得到了那寶貝,你覺得我們能守得住嗎?元嬰期的老怪物們可不是吃素的,他們肯定會追殺我們到天涯海角。”
王凡聞言,沉默片刻,他不得不承認刑大烈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他心中仍然有些不甘,畢竟這是一次難得的機緣,如果錯過了,可能會遺憾終身。
他想了想,說道:“刑兄,你的顧慮我都明白。但是,你我修行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如果因為害怕危險而放棄機緣,那我們的修行之路又能走多遠呢?而且,此次並非只有我們兩人,還有韓師兄和他的本家兄弟,一共四位金丹境強者。我們聯手之下,未必沒有一拼之力。”
刑大烈聞言,哈哈一笑,道:“王凡啊王凡,你還是那麼有野心。不過,我欣賞你的這份勇氣。好吧,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就陪你瘋一次。不過,我們可得事先說好,一旦遇到不可抗拒的危險,我們必須立即撤退,不可戀戰。”
王凡聞言,心中一喜,連忙答應道:“刑兄放心,我王凡向來言而有信。一旦遇到危險,我們定會立即撤退。”
他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不一定了,如今自己的神魂雖然還沒恢復到鼎盛時期,但是也已經是堪比金丹境巔峰了。
可以說,要是沒出現元嬰老怪,那再多的金丹境修士也是可以對付的。
他拉刑大烈同去,自然也是為了拉刑大烈一把,畢竟刑大烈救過原身一命,也當是還了原身的一個情罷了。
刑大烈看著王凡堅定的眼神,心中暗自點頭。他知道,王凡向來是個有野心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在這修行之路上走到今天這一步。既然王凡已經做出了決定,那他也不會再多說什麼。
“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不過,在出發之前,我還需要做一些準備。畢竟,這次行動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刑大烈說道。
王凡聞言,也點了點頭:“刑兄說的是,我也需要回去做一些準備。畢竟,這次行動關乎我們的修行之路,不能有任何閃失。”
兩人商議既定,便各自散去。王凡回到了浮桐派,開始著手準備探秘之事。他挑選了幾名信得過的弟子,讓他們準備一些必要的法器和丹藥。同時,他也開始研究那份金色秘卷,希望能夠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而刑大烈則回到了自己的洞府,開始煉製一些特殊的臨時符咒,準備到時候用得到。
王凡回到浮桐派第五天的時候,韓楓回來了,帶來了他本家的親戚,韓莫,算輩分是他的遠方叔祖。
如今接近五百歲,還是金丹境中期,可以說壽元剩餘不到五十年,心裡也是有些著急了,只有突破到金丹境後期,才能再次延壽一百五十載。
他果斷的跟了過來。
倆人並沒有帶弟子,也許是覺得麻煩。
王凡覺得這個決定很好,於是他經過深思熟慮,也決定不帶陳通岱前去了。
陳通岱還有些不甘心,和失望。
王凡拍了拍他的肩膀:“為師知道你想重新衝擊金丹境,放心,你是我的弟子,為師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再等兩年吧。”
“師尊,弟子哪裡敢有那個奢望,如今已經能結了假丹,延長了一些壽數,已經是很僥倖了。師尊如此天賦,徒兒在壽終之前一定能看到師尊碎丹成嬰的那一天的!”
陳通岱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