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用了整整三年,才做到了這一點。不過達到現在這樣,其它的地方就會加速,預計還需要兩年。您看,這些松柏都還沒長大。兩年後,那些草就長不起來了。如果不間伐,這些灌木也會死去。”
“一定要間伐?”
“一定,不然做不到物種多樣性,就會帶來很多病蟲害,同時留給各種動物的食物就會減少。而單一物種的大量繁殖就是我們說的病蟲害。”林業局的官員很肯定地回答。(未完待續。。)
第十章 林業
張春只是笑嘻嘻地跟在治黃委員會的專家後面。聽得最仔細的是徐本善和貞緒禪師。
在外圍,柳慧突然扶著一個陌生人到了樹下,幾個警衛員把那個人帶走了,不過很明顯這個人沒有了生命特徵。這一動作做得很隱秘,就彷彿只是扶著一個身體不適的人前去休息。
張春皺了一下眉頭,因為還沒有刺客離張春這麼近過。治黃委員會的委員來自外面的專家不少,甚至還有一些外國專家。人員複雜,隨員更加複雜。暗月有些顧及不到了。
不過張春居然發現,是水玲抱著羅牛兒首先向前和那個人打招呼,為柳慧創造了條件。
柳慧的短距離速度快得簡直就像瞬移。貼身後手上的動作快得讓人眼花。但毫無疑問,她直奔心臟而去,她看不見,但是卻聽得見心跳聲。
張春看見了刺客身上已經拔出來了的手槍被水玲很快地撈起藏在懷裡。
羅牛兒確實是塊料子,小小年紀居然半點驚訝也沒有。
注意到這些變化的人很少。
連徐本善和貞緒禪師也沒講解吸引住了,對外界根本沒有顧及。
張春之所以發現,是因為他發現麗質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談話中。兩個人太熟悉,一向兩個人的角色都是互換的。所以張春很自然地轉到了保護的角色上。
可是那個刺客太遠了,而且隱藏得很好。與眾多的隨員並無區別。如果張春發現,恐怕要比柳慧他們晚一點,要等到槍舉起來。就算張春和麗質有把握在舉槍與開槍的之前躲過去。但是這麼多的人,想躲就難了,總有誤傷的。
麗質回過神來,額頭上就冒汗了。
張春捏了捏她的手心,麗質把頭朝張春的肩頭靠了靠。
徐本善發現了兩人小動作,還以為小兩口在秀恩愛,抬頭慈善地看著兩人笑:“天理迴圈。想不到不是一句妄語。”
張春笑道:“當然不是。”
黃河的治理,遠古時代的“疏川導滯”,因為那個時候的黃河在下游是隨處流淌,傳說分成了九條河分別入海。到戰國時期的“寬立堤防”,從漢代的“賈讓三策”到宋代的“興築遙堤”基本上都是對於河道本身的治理。對於沙害基本沒有提及,一方面是那個時候的植被還沒有破壞,沙害不是太嚴重。
特別是在尚書記載的大禹時代。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後來農業興起,並隨著黃河流域大規模的墾殖。黃河開始不聽話了。從漢朝開始。黃河不停地改道,時而通向黃海,時而通向渤海。最大的原因就是泥沙淤積河道。
明朝情況越來越嚴重,明末潘季馴提出的“束水攻沙”、清代靳輔和陳璜提出的“以水攻沙”等治黃方略都取得了一定成效。潘季馴又提出了“蓄清刷黃”的觀點。清代的靳輔、陳璜基本繼承了潘季馴的治黃思想,高築堤壩,約束洪水,以水攻沙,增強了黃河下游的防洪能力。
但是幾乎沒有人對黃河的泥沙的來源從根本上進行治理。反而因為墾殖對植被的破壞越來越嚴重。從而是黃河的洪災一發不可收拾。
張春提出來要治理黃河,必須先治理黃河上游的提法。是從源頭上來治理。這讓治黃委員會的人耳目一新。何況這個策略已經實行了三年多。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黃河上游的治理,居然包含著一種全新的農業思想。
並且從現實看,效果還非常不錯。
“你們這樣栽種果樹,採摘不是很麻煩?”
一些比較陡的山坡,林場嘴裡說的果園,和森林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幾十種果樹,堅果和水果混在一起。雖然各有各的地盤。但是這種種植方法,大家還真沒見過。
“這要看怎麼看,各種果實成熟的季節是一定的,其實也不算麻煩。”
九月成熟的柑橘、柿子、蘋果、大棗、核桃數量還是非常多。林場的工人從山裡背下來一簍簍的果實,堆滿了林場的分揀和包裝車間。其中還有一些看起來絕對不能食用的堅果。比如橡子。松子,冬青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