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讓這些土包子兵開眼界的作用就行了。然後,黃曆讓士兵們推著“坦克”和“裝甲車”行進,他則講述和演示如何進行步兵反裝甲戰術。
用陷坑,用集束手榴彈,用大型地雷,用燃燒瓶,用機槍打觀察口,甚至可以靈活地利用擊的死角,扒上目標向裡面扔手榴彈辦法總比困難多,當然這是要在瞭解坦克和裝甲車的特以及弱點的情況下。為了儘可能bī真一些,黃曆又在“裝甲車”上做了能活動的假機槍,並且了兩層溼棉被,中間夾上泥沙,然後讓戰士們圍著目標開槍擊,體會一下遇到刀槍不入的怪物時的感覺。
張淵每天依然象往常一樣,按時準點地出現在訓練場地,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靜靜觀察,從不上前發表自己的意見,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黃曆的一些建議,他還是有選擇的接納並且實施。比如說士兵的軍餉不再是大鍋飯,進入特勤隊的人員要多拿一些;比如武器彈的分配,開始向特勤隊進行適當的傾斜;比如邀請黃曆的幾名手下當教官,對全軍進行強化訓練等等。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個多星期便過去了。就在黃曆有些著急的時候,張淵給他送來了裝有107狙擊步槍的箱子,並且告訴他,偵察運金軍隊的人員回來了,帶回來比較確切的訊息,只是煙臺那邊的美國洋行,還沒有運來黃曆訂的貨物。
兩個好訊息,一個稍微壞些的訊息,但這並不影響黃曆進行自己的計劃。當一把威猛的大口徑狙擊步槍被組裝完成,展現在張淵面前的時候,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拿著一顆12。7mm的子彈,用力地嚥了口唾沫。
“這傢伙是打這種子彈的?”張淵吃驚地問道,也難怪他驚訝,12。7mm子彈與普通的7。92mm和6。5mm子彈相比,就象是一個膀大腰圓的人與一個瘦小枯乾的孩童站在一起。
“這把槍是我請一家外國公司秘密製造的,全世界唯此一枝程高達兩公里,如使用穿甲燃燒彈,在五百米距離上,以著角可擊穿厚度為15毫米的鋼板。使用穿甲爆炸燃燒彈,以著角,距離目標八百米,可擊穿10毫米厚均質鋼板。使用爆炸與燃燒彈時,可在三百米處擊穿1。8毫米厚的鋼板後再爆炸,產生的破片數超過了十八片,還可引燃易燃物。”黃曆淡淡地說著各種引數,然後問道:“怎麼樣,找塊鋼板試一試?”
“不,不用了。”張淵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黃兄弟,你知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要為弟兄們的生命多考慮。隊伍拉出去,也要儘量少死傷,這是我的責任。你——”
“我明白。”黃曆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相處的時間還少,你還不十分了解我,我可不是那種盲幹衝動的人。”
“誰說的?”張淵有些狡黠地笑了,“一個人單槍匹馬追殺幾十個鬼子,並且把他們全部幹掉,你還說你不衝動。”
黃曆愣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說道:“看來你不光是看訓練,還在mō我的底呀是你老婆探聽出來的?nv人哪,真是嘴快。”
張淵輕輕拍了拍黃曆的肩膀,欽佩地說道:“好樣的,有情有義,有勇有謀,不服你都不行。咱們商量研究一下具體計劃,明天就全軍出動,劫黃金,殺鬼子,幹翻他娘×;的裝甲車。”
黃曆點了點頭,這是初戰,也應該是硬仗。張淵能下這樣大的決心,是對自己的信任。而能否成功壓制擊毀鬼子的裝甲車,便是此次行動的關鍵,可千萬不能掉鏈子呀
鬼子在招遠縣各礦區掠奪地開採黃金礦產,然後統一熔鍊鑄造成金條,一月一次,運往煙臺裝船,運回日本。再用這些搶來的錢財生產或購買戰爭物資,來支撐這場罪惡的戰爭。
算算鬼子從中國掠走了多少財產,想想鬼子在中國犯下了多少血債,在中國人的感情上,這是永遠無法抹去的奇恥大辱。應該說中國人是善良而且寬容的,在戰後,想得到的並不多,只是一個早就該有而一直都沒有的正式道歉。中國人很容易接受曾經**過他們的人的道歉,並與之重修於好,但連這點都沒有,卻還要呼喊什麼“中日兩國人民世世代代友好”、“一衣帶水”等自欺欺人的言論,真是愚不可及。
對於黃曆來說,日本鬼子都該死,率領部隊與鬼子多次jiā鋒,他下過的唯一死命令就是不要俘虜,格殺勿論。他是這樣說的,也是帶頭這樣做的,甚至會用很殘忍的手段進行無情的殺戮,卻對此沒有一絲不安。因為在他眼裡,日本人不是人,而是人形的野獸,與野獸講仁義,那是腦袋進水了,拿戰士的生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