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摘一邊接過助理遞上的藥品服用下去,回頭低語兩句給另一個助理的檔案上籤署完畢,叮囑給自己兩口子安排晚餐送過來,才略顯疲憊的過來齊天林身邊坐下:“談完了?”卻不問談了什麼,輕輕把頭靠在齊天林肩頭。
齊天林捲起袖子,起身把安妮提溜起來平放在長沙發上做按摩松骨,習慣被人服侍的安妮居然有點不適應!
齊天林手法還不錯,順著頸項和脊椎的動作還很正規,絕不乘機揩油,就是公主老是咯咯咯的笑,渾身似乎都突然怕癢起來,等敲門把晚餐送進來的北歐女保鏢看見,也吃吃笑著出去,安妮特別叮囑把門鎖好,才認真的給齊天林解釋:“不能損害你的形象,據說在東方還是很在意男子漢不能圍著老婆的,雖然我們蘇威典絕不贊成那種思想!”意思就是說齊天林現在的形象是國際的了,要東西方都得兼顧了。
齊天林嘿嘿笑:“我心疼你嘛,在意這個有什麼我打算很快返回美國了,你跟我一起走?”
安妮真有北歐女性的女權主義:“我留在這裡,這件事有很多文章可做,我打算乘機搞個國際慈善聯盟或者人道主義官方機構,帶有強制性效力的那種,讓很多國家都來參與,簽署一個承諾反核反化學武器條約,意義很大,特別是在美國似乎不能全面掌握全球的時候”看來她有朝著競選地球球長的思路去發展。
齊天林的高瞻遠矚真心比不過她:“那我再調一些人手過來保證你的安全”
安妮趴著把下巴放在疊起的雙手掌背上輕笑:“不用,華國肯定會保護我,對嗎?”
齊天林手上稍微停了一下,老老實實:“嗯,剛才來的是”
安妮反手輕拍他的手:“不用說,我明白,畢竟從現在看來,所有波瀾壯闊的背後,最大的受益者是華國,我就明白你的心,當然我們家的收穫從賬面上來看是最大的,哦?對!我的國寶們呢?《向日葵》呢?《紅磨坊》!天啊不會也被一起汙染輻射或者炸掉了吧?”
齊天林也才想起這個事情,恍然大悟:“哦,對吃飯,吃過飯我帶你去看,很安全,就在不遠處大門外。”
怎麼可能?
縱然以安妮這樣視錢財為糞土的高階趣味,都難以控制自己的激動情緒:“馬上去看!馬上,天啊,你知道我小時候臨摹的第一幅油畫就是《加歇爾醫生》,我要掛在我的臥室裡!”
齊天林笑著吃醋:“掛別的男人肖像?”匆忙的刨幾口牛肉跟海鮮飯,他是真不懂藝術,餓了,但手上也去抓步槍和帽子墨鏡。
安妮乾脆跳起來幫他端盤子,喂他,就跟填鴨似的塞:“走了,走了我一定好好練習技法給你畫一幅肖像掛旁邊。”好難得聽見她撒嬌的口吻。
齊天林翻白眼,雖然不懂畫,但還是知道這些名畫都挺醜的,再好看的都會畫醜!
兩口子戴上口罩匆匆忙忙的下了飛機,其實這裡是外鬆內緊,蘇威典王室保安系統已經把綠洲號周邊隔離起來,安妮也只會住在飛機上,兩口子弓著腰給安保做個手勢,就偷偷從機腹下往另一邊跑了,那邊的北歐警衛還幫忙掩護的在圍牆下當人肉梯子:“您回來時候呼叫我們過來接”跟著齊天林一起走,他們足夠放心,百分之百情願送公主去胡鬧放風。
安妮騎在牆頭調皮的做個再見就跳下去掉齊天林懷裡了,齊天林索性拿圍巾把她的金髮包紮起來,就背在背上鑽街竄巷的跑了,其實真有點遠,主要是機場太大了,不過也好,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找到那個其實藏在美軍基地大門外的貨櫃車場,找到那輛貨櫃車,安妮簡直迫不及待,抱著齊天林的脖子不願馬上登車:“讓我先看看嘛!”
可齊天林只是把後門開啟給她看了一眼縫隙,這姑娘頓時就呈暈厥狀:“算了!我放棄如果真的開啟,掉下哪怕一件東西,我估計都會沉迷進去在這裡要挨個都看一遍,那都好幾個月的事情,走走走!”
齊天林笑著把她塞進車頭裡,自己還得去把後面的貨櫃車連線做好,之前思考的撤離方案是有不同的,其實都改了好幾次了,等他重新爬進貨櫃車裡,安妮已經搖晃著電話安排好:“從西大門進去,我的人手會在那邊等著,就是想到你說的集裝箱,我也考慮過了,留下了蘇威典航空的一架運輸機,整個貨櫃拉走!”
齊天林不在意拉去哪裡:“屬於華國的文物,我會挑出來還給華國。”
安妮簡直更不在意:“送回迷霧島上,隨便你分配我已經讓蒂雅安排最強悍的宗教武裝人員回島上防守,帶防空導彈那種,現在我心裡簡直有個魔鬼,在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