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雙劍穿透了他和四小姐的身體。四小姐心臟被穿透,不幸身亡。逐月也在返回的途中熱毒攻心身亡。”
宮主似乎感受到當時的驚心動魄,電光火石間生死立判的驚險,不知不覺間站了起來,雙股之間那一叢稀疏的黑草也顯露在三人面前,只可惜三人都是用頭頂對著她,可惜瞭如此秀色。“果然神人呀,如此佈局,居然亡我兩員大將而不死。如得其相助,何愁大業?”美女搖了搖頭,方才重新坐下,莊重的說,“玄天,玄地,你二人將他帶到神獄放逐。”
玄天遲疑片刻,問,“屬下斗膽,為何不殺掉他,以絕後患?”
*宮主天使般的容貌突然間布上了一層薄霧般的愁紗,像是在對自己解釋一般喃喃說道,“殺了他,誰能保證大陸能抵擋住魔界的進攻呢?誰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和這麼高的威望整合天風大陸呢?在我們完成這個目標之前,我們不能殺他,不能因為我們的目標斷送人類的最後希望。當然,如果我們取代了他,自然無需再留著他了。現在,我們根本看不住他,他的技能多的我們都數不過來,只能把他放到荒島去了。玄天,去做吧。”
玄天、玄地隨後帶著葉鷹再次走出,透過山洞來到了海邊,乘船出海。
常言說得好,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出海三天之後,這一天天氣格外的好,碧空萬里,豔陽當空。玄天幾天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有些無奈的說,“咱們這是幹嗎呢,死了兩個人才抓到了他,卻又要送他到荒島,幸好這幾天風浪小,要不然咱們恐怕還要陪他死在這冬季季風肆虐的海上——圖的什麼?”
“行了,老大,省省心吧,今天天氣不錯,再有半天就到了。有些事呀,不是我們說了算的。”玄地看起來心情不錯,語氣也比玄天明快。
可是他剛剛說完,就臉色突變,蒼白如紙;再看玄天,也是一樣的驚慌失措。緊接著,長十二米,寬四米的帆船劇烈的晃動了起來,船下的海面如鍋中沸水一般,湧動片刻之後,立即噴起了數十個高達十餘丈,粗如一人環抱的巨大水柱,那情景就像數十個噴泉噴湧,水柱上升到最高點就四散下落,猶如雨中梨花紛紛飄落,水珠在耀目的陽光下亮閃閃的,形成了絢麗的花雨。帆船所在處幾乎就在數十柱噴泉的中心,自從水柱升起,就不見了帆船的蹤跡。
大約過了一刻左右,海面方才重歸於平靜,如果不是四處漂浮著的片片木板,簡直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陽光還是燦爛的陽光,晴空還是無雲的晴空,可是散落的木板和水面上的雜物卻說明著這裡有一艘船遇難了。
葉鷹被潮水推倒了一座孤島的岸灘上,是爬在臉上的海螃蟹用那一對大鉗子狠狠在他臉上夾了他一下,喚醒了他。醒來的時候,他的身上爬滿了螃蟹,身邊還有幾隻小海龜在慢慢爬動。
“小子,你醒了。”
突然身邊一個蒼老的聲音讓葉鷹吃了一驚,他試著運功,卻發現內裡空空如也,便只好試著慢慢站了起來。轉過身去,就看到一個滿頭亂髮,鬍子花白的老頭,腰上圍著一件虎皮算是衣服了。
看到葉鷹只是疑惑的看著自己,沒有出聲,老頭有了興致,“小夥子不錯,挺有耐性。快來吧,你在這裡躺了大半天,也該餓了吧?我烤了只野兔,還給你留著一半呢。”老頭像是很久沒見到人了,見到葉鷹鷲說個沒完,扯著葉鷹一邊向自己生著的火堆走,一邊絮絮叨叨,“你怎麼這時候還出海?這幾天也沒刮什麼季風,你沒麼會落水呢?嗯,八成是遇到了龍魚換水了。你運氣真不錯,還能活著。”
葉鷹在火堆前坐了下來,取過烤熟的半個野兔吃了起來,自始至終都沒說話,只是聽著白鬍子老頭滔滔不絕的說著。
“我在此活了快二百年了,上天終於送來了你和我作伴,而且武功散盡,正好可以學我的洗心經,重新習練。我也不算是天神宮的罪人了。快,求你答應我,拜我為師吧?好不好?”老頭的語氣就像在哄孩子。
葉鷹將他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在耳裡,心想,“怎麼竟碰到這種強迫人拜師的老祖宗輩的怪人,真是倒黴。”不過他嘴上卻停了片刻,說了一句,“先介紹一下,看看夠不夠資格。”說完就繼續啃骨頭吃肉,似乎老頭比不上他手中的兔肉更有吸引力。
白鬍子老頭一聽,竟然如此小瞧自己,這下不樂意了,站起來整了一下腰間的虎皮裙,可是看了看葉鷹身上的衣服,也覺得自己有些寒酸,像是個野人了,突然間沛然湧現的氣勢就弱了很多。即使這樣,也讓葉鷹感到了龐大的壓力,他似乎覺得面前的火苗也被這